影帝上了头条,还是情感事的绯闻,自然要澄清或者被痛骂一顿的。而池鹤作为一个有点背景的新生影帝,也是毫无推辞地被压上了新闻台的各种话筒下的。
“绯闻对象?嗯..她是我朋友。她和赌王情意绵绵,我哪儿敢插足,怕不早被赌王大人给灭口封杀了。”池鹤笑呵呵地推开话筒,解释完就走。“当然如果她大人有大量,愿意踏足我小小影帝的陋居,我也绝不拒绝。”
他最后言语里的“她”自是指的楚依依,但广众总是容易以为是言启诺的。
澄清了消息,别人也不逮住池鹤不放了。
倒有少许人对这消息格外感兴趣,其中自然包括想下嫁京城言家的叶晚。她的出身,本是可以轻松下嫁任何京城子弟当个大夫人的,可她偏偏就想当第二任。这个位置不被人觊觎,却又可以获得暗权,她自认是最好的。
叶晚算计数次,都抓不到言启诺单独出行的时机,即使有,对方身后也早早就跟上了楚依依的身影,瞧得她有些烦恼。
好不容易逮着时机,叶晚精心打扮一番,穿了条丝绸做的纯黑连衣裙,一直耷拉到脚踝。颈间是价值百万的钻石项链,每走一步都光耀闪闪。
这是楚依依的朋友,陆享晴的歌舞派对。自然也邀请了各家名门望族的大家小姐。叶晚自不例外。她得知言启诺要去,而楚依依又要花大部分时间留在陆享晴身边陪她聊天玩乐,她就准备好了充足的行程时间,安排妥当了这个计划。
到了宴会现场,叶晚就去找言启诺搭讪。言语间尽是诱惑。赌王名利皆攥在手,又长得漂亮符合她心意,如果能攀上,那自然是最好的。她可不知道像楚依依那种又骚又浪的贱婊子是怎么勾引地赌王跟她在一起的,难不成是委曲求全跪下去撅屁股挨cao?叶晚对夸张的性爱可没兴趣,那还没钱利有意思呢。
言启诺的语气疏离冰凉,她望着楚依依的身影,有些疑惑自己找不到对方。前几天自己把她折腾狠了,如今正想赔罪呢,怎么又找不见这小家伙的身影了。
更何况明着是请自己来她朋友的派对,暗里只是想躲避自己,这她又何尝瞧不出来。
叶晚设计让路过的服务员撞翻了言启诺手上的红酒,洒了她一裙子。她嘴上说着不用言启诺担心,实际上是暗示对方和她一起去房内更替新衣。
言启诺这才想起来她似的,后知后觉地猜到了她的目的。嘴角含了些笑,也跟在叶晚身后准备进房间了。温文尔雅,抬手请叶晚小姐先行一步,
楚依依瞧着当然着急,她本来在宴会厅另一边边角里在应酬喝酒,现在瞧见言启诺和那个熟悉的女人一起上楼,心当场就酸了。眼睛也有些泛红。
不娶妾…又不是不和其他人翻云覆雨的意思。言启诺又心心念念她最疼宠的二夫人了,是不是?
楚依依心里揪着难受,推开别人手上的酒,提着素色留仙裙的裙摆,就夸张地在复式旋转梯上一路小跑试图追上她们两人。言启诺没有回头望她,楚依依心生绝望,磕了一跤,没留伤口,但也是疼的。
楚依依下意识地起身整理好裙摆,在无人观望时用手揉了揉屁股,眼睛就红了。言启诺这几天的狠打把她抽得都不敢念想了,屁股疼得紧,又发紫肿胀起来,言启诺却从来不肯下手再轻一些。如果不是因为套不上平时的紧身衣服,她又怎么会选择裙摆宽松的百褶留仙裙..楚依依心里一苦,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
走到那间房前,楚依依心里还带着些怕,有点担心如果言启诺正和人苟合,被她抓破,会气得揍烂她那个屁股,或者直接巴掌扇在她脸上。那肯定疼死人了。按着房门把手,楚依依的身体下意识地在哆嗦,多年被言启诺的调教,早就镌骨铭心。
终究还是对言启诺执着,哪怕被狠打一顿也要看。楚依依一按把手,进门了。眼前场景有些超出她的预期,楚依依惊愕地望着言启诺,嘴角下意识地上扬。
言启诺穿着的长袍半开,躺在床上像是醉酒的浊情诗仙,身上紧实的人鱼线,半裸浑圆的雪乳,连带着身下假阴茎粗大的挺翘,都看起来诱人极了。唇红齿白,肤如凝脂,言启诺本身就是美极了的,即使身上打扮这般卓尔不群,也是格外的美景。
“芙蓉不及美人妆,水殿风来珠翠香。”楚依依笑着,走上前去想扑进言启诺怀里。
言启诺轻声一笑,将楚依依搂在怀里,温柔地去揽她的发髻,去吻她的柔荑。“‘谁分含啼掩秋扇,空悬明月待君王。’陛下,今夜一宵春醉酒,可好?”
楚依依笑,“你情话真多。”她随时念的一句诗,怎么知道言启诺就能找机会对上,真真是可爱极了。她一扭头,就瞧见了墙角的人。
那人狼狈不堪,之前精心梳妆打扮一番如今全乱了,头发散在脑后。嘴里塞着约有馒头大的红色口塞,堵得她说不出话来,只能吚吚呜呜地呻吟着。她眼里含泪满是央求,却无济于事。下半身赤裸着,被粗暴地扯破了衣服,光洁白皙的腿被绑紧了被迫青蛙蹲着。
正对着人的那面,是粉嫩的骚逼被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