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启诺把楚依依带回家后,瞧着她刚一进门就开始脱衣服。把大衣和丝巾递交给旁边的管家后,她扭着小屁股迈着模特步,冲进了她最心心念念的游戏室。那里有所有她喜欢的道具,是楚依依在家里第二喜欢的地方。
第一喜欢的,是个五平米的禁闭室。灯光充足,网络信号好,有毛绒绒的地毯。言启诺当初设计出来,还考虑了许久这到底算是奖励还是惩戒。禁闭室里有一张落地镜可以照明楚依依身上的伤痕,甚至还有许多性玩具和皮带鞭子挂在墙上的透明隔板里。
上一次言启诺把楚依依关进去,开门的时候,楚依依跪撅着翘臀面冲门口,逼肉和后穴一齐冒水,被她自己玩得高潮不断。臀肉被打得发紫,还是很多刀的划痕与鞭子的印子。肿胀在那个娇嫩的地方,瞧着就招人怜惜。
也许对楚依依而言,看不见言启诺的本身就是一种惩罚与紧闭,所以这个小房间还是留下来了。
言启诺今天不想陪着她折腾,进了游戏室之后坐到柔软的沙发边歇下,责令楚依依去取来报纸和板子,跪到她脚边。
楚依依乖巧地照做,头蹭在言启诺的脚边,用牙齿叼着鞋带解开,把言启诺的鞋脱了,最后用头轻轻枕在她脚背上,蹭了蹭。
“衣服解了,顶着家法跪一夜吧。”言启诺说着,也不挪窝,直接在沙发上懒懒地睡了。她闭上眼睛,有些疲惫地思索着之前的事情。杜月笙来找她了,按照她目前回想起来的时间线,这件事原本应该发生在几年后。到底是什么..影响了这个世界,推动着让一切都开始加速。是因为她动了吕立行?但他只是沧海之中的一个蝼蚁,不足为道。
言启诺在睡梦中,想起来了苏婉仪。以及她与楚依依之间发生的众多事件。她仅剩记忆里对苏婉仪的印象,还是那个温婉尔雅的大夫人,可现在记忆起来的事件告诉了她,那个女人并不只是那么简单。
楚依依仰起头去看言启诺,她以前总是很少看见言启诺这般的疲态,一般都是言启诺在她身前硬撑着照顾她,安抚她的情绪。言启诺的发丝都有些凌乱,薄唇轻抿。楚依依解开自己的裙子,脱光叠好放在旁边的凳子上,慢慢地撅高了屁股,顶着家法。
言启诺虽然话锋说得是跪一夜,实际上就是等楚依依跪累了她就可以自己起来睡去了。她对楚依依还是极好的,尽了她最大可能限度的爱护她。
楚依依蹭着言启诺的脚边睡了几个小时,醒的时候家法就顺势掉下去了。她伸出手接住木板,爬起身有些嚣张地将身体压在言启诺的身上,开始亲吻她的耳垂,眼皮,鼻尖。
言启诺虽然睡着,但被猛地压上还是有些反应的。她下意识地抬手想挥走眼前饶人清梦的小家伙,却感受到嘴唇突然被吻住。
言启诺睁开眼睛去望楚依依,对方正凝视着她的眼眸,带着深情和祈求。依依好像把所有想说的话都藏在自己的行动里,向她宣誓我有多么喜欢你。言启诺无奈地伸出手去捧着楚依依的脸颊,用舌头回应她的爱意。
言启诺伸出手揭掉之前贴的狗皮膏药,用手指拨弄着楚依依身后的私处,细数着她花瓣的褶皱,轻轻地掐弄着安抚,随即速度加快开始用手cao弄她的肉蒂,把楚依依勾引得瞬间性欲上来了。
楚依依面颊泛红,瞧着言启诺的眼神都是带水的勾人。她翘起来小屁股,迎合着言启诺的手,甚至等到对方把手指捅进去的时候,下意识地咬了一下言启诺的舌头。亲吻很粘腻,但只跟这个人做的时候,就格外像宣誓。
言启诺用眼神训斥了她几秒,手指撤了出来,狠狠地在楚依依的骚逼上击了一巴掌。楚依依身体一颤,淫水顺着私处就淌了出来像拉丝一般。她结束了和言启诺的吻,低声祈求,“今天..不打了好不?”那处真肿起来了,疼得紧。挨cao都是疼得有些揪心。
言启诺亲了亲她的额头,“抱你去睡觉?”楚依依轻轻点头。
把人抱起来了,直接搂回房间里歇下。言启诺把楚依依几乎是禁锢在怀里,像搂着一只小毛绒玩偶,像童年最亲昵的娃娃玩具。她一遍又一遍地贴在楚依依的耳边,几乎陷入癫狂的魔障。“你是我的,不要走,我很怕,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你,依依依依…太疼了”
楚依依静静地望着她,瞧言启诺眼角的泪,她想,原来她爱的人会这么疼。楚依依对过去的记忆是随着言启诺一起变化的,她现在知道了对方在痛苦什么,也知道自己经历了些什么了。
上一辈子,带着没有互通心意的挣扎。爱着彼此,却又害怕对方不是这样想的。言言一定挣扎了很多吧。
现在想起来..言言再回忆我出轨的时刻,会不会更疼一点。楚依依心底长叹一声,将身体缩进言启诺的怀里,将头埋在她的胸前蹭着。“如果依依可以化身为十厘米的小人,天天被言言揣在怀里,就好啦。”楚依依想着,轻轻笑了笑,“想看着你揣着我去天涯海角。”
言启诺嗯了一声,“还可以给依依换穿搭。属于我的冷冷小人。”闪耀冷冷是一款出了名的穿搭游戏,女孩子总是喜欢漂亮的,也喜欢穿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