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恶狠狠地甩在臀肉上,没有丝毫留情。皮带贴在皮肉上发出的剧痛感结结实实地传给了趴在枕头上的小人,她不敢挣扎,却眼睛晕了雾水想落泪。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毒打,小人发出了呜嘤般地可怜求饶声,却只能招惹来更狠的虐打。
施刑者没有耐心,这是自然的。紫乌的伤痕密布在身后,原本娇软白嫩的皮肉如今一点好颜色看不出来,随着皮带的击打,甚至可以溅起来兴许的血花。显然被打得狠了。
皮带间歇的时间稍微多了些,可是趴着的人却没有觉得自己被宽赦,更难受地想缩起身子,抽咽着显得可怜。
言启诺将皮带收起来,取来了软鞭,搭在楚依依的后背。散鞭分了好几股,打起来是极疼的。因此楚依依在感受到后背的触感时整个人就抗拒的呜咽起来,甚至挣扎着努力大声反抗,却只是回馈了一种反抗的尖叫声。
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子,凄烈地求饶,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一些没有组织的话。委屈极了也痛极了。
一下接着一下的软鞭抽打下来,不给人任何缓冲的机会。紧接着又是一下结结实实的毒打。皮肉被击中时缓缓地鼓胀起一些伤痕,随机叠加在之前的肿痕上面,将青紫的伤痕晕得更开。
床上趴着的人儿已经近乎昏迷,却还是艰难地硬撑着身体挨揍。软鞭抽在屁股上留下黑黑紫紫的伤痕,甚至狠狠地抽打在已经破皮流血的伤痕处。她逐渐不敢哭不敢闹,只能乖乖地静趴着挨打,眼睛哭得满是泪水,顺着耳根往下落。
楚依依艰难地挣扎了几下,手抚动着床单,歪着身子爬起来。她直起身子跪在床上,身后的臀肉已经绽开了在流血。紫得发黑的伤口格外明显恐怖,每一片皮肉都被狠狠虐待过,瞧起来格外可怜。她央求着对方不要去抽打私处了,哪怕她喜欢被抽逼,现在也实在太疼了。却被勒令扒开臀缝和肉逼接受刑罚。
不止是肉逼被打,外面的肉唇还要被扒开了露出下面娇嫩的阴蒂,抽到淫水泛滥,再到整个肉逼肿胀起来紫黑不堪。
楚依依扒着私处的手已经在抖了,整个人都疼得凄烈至极。却没有被放过。
她央求着,泪水顺着脸颊滑落飘在床面上,等到楚依依把手撤回来,后面的阴蒂都已经被打得肿得破皮了。
呜呜呜..楚依依啜泣着,肆意地落着眼泪,挣扎着身体,苦苦哀求着却无济于事。
言启诺扔下手中的藤条,瞧着楚依依身后私处破皮的地方。有些可怜,已经破烂开来,整个肉逼经不住一点调教和cao弄了。她却冷着脸摁倒楚依依,就这样cao进了她身后。
粗大的肉棒狠狠地抽插在已经被打烂的贱逼里,暴力地惩处着那里,丝毫不在乎会不会伤害到身下的人儿。
楚依依直到现在,却也依旧没有求饶过一句话,甚至没有和言启诺说过任何一句话。
等到肉棒从后面撤出去,甚至沾了些血。她显得格外粗暴,把肉棒一拔就直接扔到了一边的床上。
楚依依浑身无力地倒在床上,像一只破烂的布娃娃。等到言启诺收拾好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还依旧一动不动像是疼晕了一般。今天的楚依依很安静,格外可怜而乖巧。
“滚起来。”言启诺冷着脸说道,站到房间门口准备出去。
楚依依艰难地爬起身,眼泪顺着就落下去了。还打?她瞧着言启诺惨兮兮地笑,“也够了吧。”
言启诺点点头,却没有安慰她。这还是第一次她狠虐过后不再善待楚依依的,因而感受起来格外卑微。楚依依艰难地踩着步子往她那个方向走,快跌进言启诺怀里的时候摔了一跤。磕在墙面上,疼得紧。
额头破了皮流血,是被墙面上的灯开关撞到的。她慢慢爬起来,瞧着言启诺露出了一个可怜的笑容,想开口说对不起,却连力气都没有了。 凭什么次次都是她要道歉她要受伤,就因为她贱吗?就因为她..是被包养的一只-----猪狗不如的宠物吗。
楚依依叹了口气,没有再声讨这些过错。“对不起,打扰您雅兴了。”她低着头缩着身子,跟在言启诺身后,一瘸一拐地进了厨房。
她系好围裙,准备做菜收拾。
身后疼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她的手甚至都颤着切不动菜。越切心里的难过就越多,眼泪顺着脸颊往下落,坠在切案板上。
楚依依抹了把脸,却忍不住蜷起身子缩到地上蹲着,失声痛哭。言启诺走进来的时候想搂起来她,她就发了脾气,挥手打开言启诺。
像一只无助的困兽,被禁锢在牢笼里很多年,已经失去了所有尖牙利爪。甚至不敢去伤害折磨她伤害她的主人,只因为对方给予她多年的吃食。
言启诺耐心地伸手去搂她,被楚依依挥着手打开,甚至她伸出手狠狠地想去踹言启诺,从怀里抬起来的小脸上妆花得一塌糊涂。
“疼。”楚依依揪着围裙,可笑般地瞪着言启诺,“我也会疼。如果您是想要可以任打任骂的小宠物,我劝您直接把我扔出家门吧。因为我不是什么贱骨头,我不会爱一个人就由着对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