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受到强烈刺激,李昊阳猛然缩紧后穴。本就很久不曾使用的东西,被毫无经验的秘书草草扩张,紧的厉害,现在受到剧痛本能缩紧夹得萧远发出轻叹,又热又紧的确是舒服的很。这么多年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奴隶禁欲,也睡过不少人,却很难有人能这么快就让他性欲高涨用的妥帖。
“放松”萧远声音低哑毫不掩饰自己的强烈欲望,大手掌掴不曾受过凌虐的臀肉,几年的办公生活明显疏于对身体的管理,屁股虽然还算肥手感却远不如从前,肉浪翻滚顿时留下两个清晰巴掌红印。
“唔…呼…唔…”李昊阳何尝不想放松,剧痛之下他整个人痛的有些发懵,现在他屁眼儿的情况连碰一下都痛的要命,更不用说这样被生生操进来,像是要被人胯下肉刃活生生的劈开。即使他从逃跑出来就有些后悔,几年来一直来无比渴望能够得到萧远的触碰,现在也完全性奋不起来。被毫不留情处罚的后穴现在片刻不停歇的用来承欢,对他来说无非是另一种形式的责罚,但自从他被抓到,就明白这样的惩罚不过是开始而已,回到家族更重的刑罚他想都不敢想。本来就是人砧板上的鱼肉且他自己甚至甘之如饴,就只能竭力放松后穴,让萧远发泄心中欲望和怒气,也算是对自己背主更是伤害挚爱之人的忏悔。
萧远能感受到身下人的颤抖,痛到极致也不敢过分求饶。从前就喜欢他倔强性格,在床上被欺负的狠了也不躲,红着眼睛任人予取予求,实在是受不住了才哑着嗓子求饶,偶尔想看他撒个娇还需要想尽办法。
现在想来曾经的隐忍到底是性格使然,还是乖巧蛰伏只为了寻找一个逃跑的机会呢?如果是后者,那萧远多年的爱宠在他心中何其可笑。
曾经看人颤抖大多不忍,现在虽然多年习惯仍有些心疼但更多的是强压的愤怒,萧远觉得从小的情谊,长大后的宠爱和尊重,都像是喂了一条冷血无情的畜生。明明他想要做什么,不过告诉自己一声是事罢了,却十几年来不走漏一点风声,暗自蛰伏委身讨好,最后毫不拖泥带水的一走了之。
“闭嘴,给你半小时,伺候不好,你这两个逼就不要要了”想到背叛,原本软下些许的心肠重新冷硬了起来,语气冷淡全然看不出胯下的是他多年爱人,萧远伸手扣弄前面泥泞一片的女穴,直接掐起已经胀大的阴蒂揉捏,下身插在李昊阳身体里不再动作。
李昊阳感官都有些模糊,只有痛觉异常清晰,头脑发晕听到萧远的命令却不敢迟疑。萧远杀他很容易,他不敢也不想再次激怒他,他想要自由,也想要活着。
砧板上的鱼肉,即使疼到双眼发黑,也不敢抗拒命令,模糊听到人要求自己动,还有时间限制,只能不顾伤痛扭动屁股取悦身后的人。
“唔…嗯…”手臂被捆在桌腿,下身能够活动的空间有限,只能左右扭动屁股夹紧本就已经肿烂不堪的后穴。
萧远故意微微后退,李昊阳不敢迟疑用后穴追上去,但受制于姿势,屁股几乎往后挪动不了多少,仅仅只裹住了萧远的龟头仍然不忘记忍痛吸吮。
萧远自从见到李昊阳,心中恶念就没有平复过,多年的思念和愤怒,直到了真见到人的这一刻才知道恨意同样汹涌,不舍得杀但是更不愿他舒舒服服的自在逍遥。凌虐欲望不愿克制,萧远又重重插入直到囊袋抽打大臀缝发出脆响,玩弄多年的身体只逮住人敏感点猛烈撞击。
“嗯…嗯…”本来就被抽烂嘟出来的烂逼怎么受得了这样大开大合的强力撞击,李昊阳双手握拳发出低吼,双腿软的站不住,声音已经不成调完全无法克制,喉咙深处发出难忍的低喘。
等到萧远继续插入不再抽动时,李昊阳扭动屁股继续讨好,后穴已经肿的不能再厉害,偏偏萧远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凶狠的戳刺,甚至让他在剧痛中感受到了快感,前面的在剧痛中萎软的鸡巴颤颤巍巍的站起来。
“呵,看来我的确是对你太好了,疼成这样你才爽是吗?”萧远抓住人勃起的鸡巴,抬手抽了两下,下身抽出来,用鸡巴鞭打被凌虐到惨不忍睹的穴口。
每被触碰一下,李昊阳都会被疼的发颤,骚穴被彻底的操烂,穴口被操出白沫衬着穴口翻卷得艳丽浪肉更显淫荡,随着人抽插不自主的收缩,活像是一个被玩儿烂了的鸡巴套子。前面的骚逼却完全没有得到一点抚慰,浪的直滴水,鸡巴也硬的厉害蹭在办公桌上一片光亮的水渍,身体发软,如果不是领带捆绑办公桌支撑现在连站着都是奢望,原本身上的破布条已经狼狈的看不出本来面目,被全身冷汗打湿,湿淋淋的贴在身上,看起来狼狈的要命,像是一条真正的丧家之犬。
这人毕竟不是用过一次就要扔掉的货,萧远看他凄惨姿态也能生生忍住不求饶,伸手解开人身上束缚,给了他一个折中的选择。
“你后面这逼快烂了,用前面的来伺候”刚一解开束缚,李昊阳就滑到在地上,萧远没有扶反倒是后退一步,任由人滑跪在地上,自己走到了老板椅上坐下,还不忘吩咐背景板秘书帮忙拍摄“把你老板的骚样儿给我拍下来”。
李昊阳跪在地上,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