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原本只是想培养Jan在陌生环境中的安全感,找的也是比较偏僻的地方,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来一个程咬金。醉汉喝的烂醉,完全忽视了自己的存在,好久没有操过人一样,奔着厕所隔间就过去了,醉意都清醒了好多,步子也不凌乱了,脸上带着恶心又猥琐的笑,他看着都嫌恶心。
“出去”萧从钱包里拿出几张粉红的的钞票,对着醉汉指了指门外。几百块钱是醉汉赚好几天才能够得到的钱,现在突然得到一笔意外之财,他又能喝好多天的酒了,开心还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厕所里的人。萧没让他出声,他就乖觉的拿了钱嘟着厚实的嘴异常夸张的亲了一口,做出一个“我懂”的表情,就轻手轻脚的出去了。
萧皱了皱眉但免得麻烦没有说什么,只赶紧把人给送走了。看到Jan本来平静的状态又开始变得狂乱崩溃,整个人完全从被伤害的状态中走不出来。
萧刻意没有出声,模仿醉鬼的力度狠狠掀开隔间的门,极为亲昵的抚摸着Jan的身体。但是又担心他害怕,刻意没有收敛自己的气息和习惯,
但是沉浸在可怖回忆中的Jan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些,只当是一个陌生恶心的醉汉在一遍遍的抚摸着他。身体发抖嘴唇发白,面部没有任何血色。
“滚开!!!萧!!!滚啊!!!”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Jan的情绪完全变得歇斯底里,疯狂的叫着萧的名字,把他当成唯一的救赎。
“好了,冷静一点,是我”萧知道他还在没有走过自己那一关,也不忍心再逼他。伸手摘掉他的眼罩,一遍遍的抚摸他的脖颈。
“呜呜呜——“Jan被摘了眼罩也还是一脸的呆滞,看清萧的脸的一瞬间,彻底忍不住的失声痛哭,手上的束缚还没来得及解开,他完全顾不得规矩,头靠在萧的肩膀上眼泪将萧的衣服打湿了大片。
“没事了...”萧一边拍着Jan的背帮他顺气,一边安慰。
他本意只想让Jan能在任何时候都知道他在,好好感受他的气息,而不至于时刻都需要他的肉棒插在他的身体里才能获得些许安全感。却没想到突然闯入的人反而让效果适得其反。
在萧的怀里,Jan的情绪逐渐恢复正常,脸上的泪痕都被擦干,身体也不再发抖。跟着萧回到了车上,在副驾上还是坐不安稳,跪在狭小的空间里,五体投地屁股高高撅起左右摇摆,完全顾不上大白天还在外面,就只想要求欢,想要身体和灵魂都被萧占有,才能获得一些真实的存在和安全感。
萧知道他的性瘾有多重,赛场上能强忍着发挥出正常水平已经算是不容易,现在经受过剧烈惊吓之后急需要安慰和占有,看见人姿势标准又淫荡的求欢,萧也起了反应。
不得不说Jan十分清楚怎么平衡遵守一个奴隶的本分和怎么色诱主人。虽然他不愿意看见曾经的队友经历那段对他来说几乎是地狱般的日子,但是一向高冷的杀神在他面前跪着摇臀摆尾的求欢,任是谁都拒绝不了这样绝对的臣服和诱惑。
"唔——“萧一把抓住Jan的头发,把他从地上抓起来,赛前忍住的耳光终于在这个时候甩了出来。但Jan的反应却没有半点的屈辱和愤怒,反倒是一脸的虔诚和期待。
“操”萧看到Jan的反应,忍不住骂了句粗口,平时高冷孤僻的人,在他面前做出淫荡又虔诚的姿势,这种强烈的反差和诱惑作为一个性取向为男的男人很难抵挡,更何况他是天生的dom,Jan在各种意义上都能满足他的保护欲和征服欲望。
狠狠抓住Jan的头发,将人按到胯下,动作甚至有几分粗鲁。但Jan被多年的队友完全当成一个性奴一般的对待,没有愤怒反倒是下身的反应剧烈,后穴的痒意几乎要忍不住,小幅度的扭动屁股恨不得有个什么东西能狠狠的插进去给他止痒,头埋在萧的胯下几乎是急不可耐的拉扯萧的裤子,仿佛他的裤裆里藏着对他而言最宝贵的珍馐。
“唔 ——”Jan在会所里学了不少的技术,又被萧调教了一段时间,口交技术还算是过的去。又被激的性瘾发作,完全顾不上在室外羞耻,只管嗦着嘴用舌头把嘴包裹成一个逼穴取悦萧,萧在双重刺激下也被很快激发起欲望,抓着Jan的头发上下抽插。
“唔——呕——”Jan的嘴完全被当成一个性器官使用,加上他想要取悦萧的心思,即使生理反胃也没有抗拒萧的动作,驯服的任他扶着脑袋使用,快速的抽插加上完全被萧的气味包裹,即使下身没有被使用,他竟然也被操出了反应,后穴在空气里一开一合,前边的鸡巴竟然就自己抖动着射了出来。
萧还没到,就闻到车里一股石楠花的味道,侧眼一看跪着的骚货竟然下身挺动操着空气就射了,屁股还在不断地摇晃,看起来比发情的母狗还要淫荡。
“骚逼,让你射了吗?”萧虽然对Jan还算是温柔,但任何一个Dom都不会允许奴隶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射精,萧脚狠狠的踩在Jan的鸡巴上。
“啊啊啊——呜呜呜——”刚刚高潮过的龟头敏感的要命,被萧不留力度的踩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