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晁从宿醉里醒来,下身被温暖的口腔包裹,手往下探摸到一个毛绒脑袋,留着长发被抓起来很是顺手,姜晁非常满意这柔顺手感。宿醉后膀胱里的尿意浓烈,轻轻按了一下头示意要赏在人嘴里,稍微给点反应时间就躺在床上舒服放水。
“咳咳咳..."一身咳嗽从身下传来,原本以为能舒服排尽尿液再操一顿奴隶的姜晁被人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胯下伺候的奴连侍尿这种基本的东西都伺候不好,让从来都是被伺候妥帖的姜晁少将尿了床,姜晁怒从心起,一把拉开被子打算叫人把这个不会伺候主人的奴隶拉去邢堂,却没想到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不过一秒就猜到了来龙去脉。脸色更黑上几分,跨步下床去洗手间解决个人问题,回来之后就看到那人跪在地上一脸的泪痕。原本乌黑柔顺的头发沾上了尿液,湿淋淋的贴在了头上,其他的地方更是惨不忍睹。圆润的奶子明显被抽打过,红一块紫一块的,屁股上全是凌乱的掌印,腿间还有斑驳的精斑显然是昨晚已经被破了身子。这会儿知道自己犯了大错,跪在地上想哭不敢哭,只是无声的流泪,整个身体都在发抖,看到姜晁出来忍着哭腔叫乐声“少主”。
这跪在地上的人算是姜晁的弟弟,不过在这个国家没有人敢这么称呼他俩。姜晁是将军和将军夫人俩位尊贵的血统所生的孩子,如今将军去世,姜晁就是新任的将军,昨晚一向克制的他之所以喝醉了,就是升职调令出来后,请宴招待了同僚。
而这位所谓的弟弟,不过是老将军一时兴起带进家门的双性奴妻生的,它或者他的生父在姜家的地位也就是一条暖床的狗罢了。连随姜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随着他的生身的双性奴父姓周,名字也是姜老将军随意起的周欢,寻欢作乐留下来的一个双儿而已,即使是将军的孩子也躲不过的卑贱身份。
周欢的奴父是个足够骚浪的双性,爬上来姜老将军的床,伺候着姜老将军竟然给他赏了个种,也就是周欢。虽然生下来也是个天生性奴的双性,但好在周欢长得漂亮,不像他的骚浪,反而乖巧清纯。
姜晁是天生的天之骄子,对这个算是有点血缘关系的奴弟有几分宠爱,小时候看他学规矩时的可怜模样,就给了恩典说可以不用继续,将来嫁一个品性好的平民。姜家也还算能破个例护得住他的。
没想到长久的宠爱竟然让他们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低贱的周奴父不知道为了他儿子还是他自己,竟然设计姜晁喝醉的时候,把自己的双性儿子送到了他的床上。
姜晁看到周欢脸的时候,就想明白了,甚至想要为这两父子的胆大妄鼓掌了。冷笑一声也不管人是否还跪地流泪,重新叫了人进来伺候他穿衣梳洗。
“昨天晚上他怎么进来的,给我查清楚,所有涉及到的人都去邢堂领罚。他和他的性奴父亲,带到我的私人邢堂,跪板。”姜晁早上还要去军队上班,家里的这些事自然有管家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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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晁晚上回家,吃完晚饭才听管家汇报白天的情况。受过贿赂或者被欺骗而放周欢进他房门的奴隶都已经受到了严厉的惩罚。两个双性贱奴已经在他的私人邢堂跪等一天了。
“先生,贱奴错了,求先生..."周性奴父,担着一个父的名字,在姜晁面前半点不敢放肆全身受着刑半点不敢动弹,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和姜晁求饶。他是被破过身子的奴隶,所以完全按照性奴的规矩罚他,剥光了衣服跪在刑具上,下体前后两个骚穴都塞着电动玩具,剧烈的频率和间断的电流一直让他记住他的淫荡和下贱。滚圆的奶子也被完全开发,奶头几乎要比拇指还要大,艳丽的乳环上挂着受罚专用的铃铛,有时候主人要加罚的话,铃声只要轻微响动都是要领罚的。
“掌嘴。”姜晁懒得听他求饶或者辩解,这种自作主张又愚蠢的狗,没有赶出去或者杀了都是他仁慈了。
“欢儿,过来”。周欢自从姜晁给了恩赏不用受调教之后,就只学了双儿伺候男人的基本规矩,免得他以后到了别的男人脚底下太不懂规矩也是丢姜家的脸面。稍微辱人点的,就都没有教了。毕竟姜少愿意宠的弟弟,就算缺点规矩嫁个平民也不辱没了谁。
周欢的膝盖跪了一天,几乎要失去知觉,手臂支撑着膝盖从指压板上爬下来就已快要晕厥,但姜晁没打算帮忙,更没打算免得他的责罚,只是一脸冷酷的看着他摇摇晃晃的爬过来,就像是所有的权贵们,玩弄他的那些低贱又淫荡的性奴们一样。
等周欢爬到他身前的时候,还是多少有些怜惜,甚至温柔的帮他拢了拢从脑后一直延长到地面的头发,说出来的话确实无比诛心。“本来从小看着你乖巧,长得也不错,想惯着你一次让你当个人,没想到你长大了竟然也敢算计我了,果然母狗生出来的双儿也天生就是个母狗”。
周欢从前一晚上被哥哥占有的害羞与雀跃,到现在被罚的又疼又怕,已经连哭都哭不出来了。红着眼睛趴在姜晁的身前,乖得的不像话。被骂成母狗也是守着规矩红着鼻子静静地任由姜晁责骂。
姜晁从小宠着他,现在看他这个模样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