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萧远和萧谦走的时候,李昊阳也不敢再哀求什么,这几次的看望和陪伴,明显是这两位爷私下来给他开的特例,不能再继续奢求他不该得到的东西。
接下来就是在无尽的等待中,去背那决定了他今后宿命的规矩。监管的守卫不定时的给他除去束具,他就跪在地上一字一句的背着规矩,时间也不定,长短全看守卫的心情,唯一的要求是要他在监禁期内背完就可以了。既然是惩罚,那时间上都是极为严苛的,或者像之前一样连续封闭几天几夜,或者又是连续十几个小时的高强度的背诵,在阴暗的刑房,把尊严踩在脚底,学习怎么去做一个奴隶,一条狗。
偶尔萧谦或者萧远会来看他,也是怕这个人被生生的逼疯在这里,毕竟他们俩对于家族严苛的刑法没有那么坚守,既然心里有些许怜惜,那他们稍微护着点,也不会有人说什么。只是更过分的就不会做了,犯了做就应该受罚,叛主重罪,不管是多么的情有可原但终究还是罪无可恕。
萧远和萧谦偶尔过来也是借着检查规矩的名义,如果背的好了,或许会放他轻松片刻,背的不好或者伺候的不到位了,罚起来也毫不手软。李昊阳前半辈子在萧远那从没有迟到的苦,在这件小小的刑房里就吃了不少。完全不带任何挑逗、情趣性质的惩罚,单纯的疼痛让他记住自己的身份,守住自己的规矩。
“啊——”李昊阳跪趴在萧远面前,背着那厚厚的一沓规矩,萧远不管他是否背过这一段,只要错一个字,高强度的电击棒就会放在他的身上。
完全没有束缚只是让他自己跪趴在地上,奴隶的规矩,受罚的时候不能躲避不能求饶,偏偏萧远偏爱朝他敏感的地方招呼。被玩儿了这么多年,他每一处敏感点萧远都了如指掌,每次被电击棒触碰,高强度的点击导致他一小片皮肤都全部酥麻,甚至有些失去知觉,在多次的躲避萧远却不间断的朝那一个地方招呼之后,他终于无师自通的学会了怎么在点击下强忍着一动不动的挨罚。
棍棒底下出乖奴,原本怕疼的他现在学起规矩来又快又好。
“嗯..."李昊阳面前的地板已经滴满了水渍,全是从他身上留下来的汗水和眼泪,萧谦和萧远交替着检查,萧谦没有性质了解他的敏感点,但作为奴隶后穴肯定是敏感软嫩的,萧谦偏爱朝这招呼。
李昊阳最开始还猝不及防,被电了一个趔趄,趴在地上半天没能起来,然后就被萧谦逮住了机会,电击棒抵在他屁眼儿上点击了好几下,让他生生在点击中不仅要提着屁眼儿迎上去挨罚,还要从地上自己爬起来,手臂和膝盖直发抖,整个人都湿漉漉的一片。这才知道,看起来温和的萧二爷,虽然是医生但是玩儿起奴来,心狠手黑的程度并不比谁差,反正作为医生他心里清楚这并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罚起来的时候毫不手软。
几乎每次萧谦和萧远走出去的时候,李昊阳要么就全身都是鞭痕,浑身都是被玩弄的痕迹,要么就是被其他更隐秘的工具罚成了一滩软肉,趴在地上等着人把他抬走洗干净。当然更常见的就是被操的逼松腿软。但在这之后除了给他短暂的调整时间之外,还是要继续背规矩或者罚禁闭,并不会因为他刚伺候完两位主子就对他仁慈多少。
好在有两位爷经常的监督或者使用他,虽然每次两位爷走的时候他的状况几乎都惨不忍睹,但好歹没有再经历长达十几天的监禁,没有再经历那种几乎要把人逼疯的绝望。
等到他监禁期满的时候没死没疯,虽然有萧远萧谦刻意放水,但这二位爷乐意也没人敢说什么,于是李昊阳叛逃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他在刑房里日子过得浑浑噩噩,根本对时间完全没有概念,不知道惩罚多久额才能结束,只能时时刻刻的挨着。
等到几个人把他从刑房带走,用高压水枪冲洗他的身体的时候,他不忘规矩乖乖的跪在地上任由高压水枪冲洗他的全身,还有吓人用毛刷刷洗他的身体,不算粗糙却被完全的当成一件物品收拾洗刷,李昊阳拼命压抑内心想要逃离的欲望,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任人动作。脑子里想着别的东西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突然一个激灵,想起来惩罚期间奴隶不能离开刑房,那现在...
"您好,请问一下贱奴的惩罚已经结束了吗?”说话前脑子里想了一遍措辞,确定无误之后才慢慢开口,却没注意自己说的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又害怕又激动。
帮他冲洗的下人,是看不起他这个受尽恩宠还要背主的人的,所以不论是冲刷还是涮洗,都是毫不怜惜。但看到这人因为被监禁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白,说话时谨小慎微甚至想到监禁结束时,就全身发抖的样子也实在可怜,哪里还有半分之前作为三爷的人的意气风发,人都是有恻隐之心的,下人轻轻叹了口气:“结束了,把你洗干净就要送走去伺候了,可别再犯错了。“
李昊阳不用提醒也知道,这种死里逃生的机会,他不会再有第二次。即使萧远看着陪伴多年的关系愿意原谅他的背叛不杀他,但如果再有反复,这萧家没有一个人能容得下他。
李昊阳本以为自己会被送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