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多余的动作都有无边的情欲蔓延开来,那鸡巴又暴涨了一圈,精孔大张的流出滑腻的前列腺清液。
滚烫筋脉凸起的肉棒像灼烫的利刃好像下一秒就要穿透裤子直戳破他娇嫩的腿心般狰狞凶猛,夏槐惊呼一声,骂他:“小元,你的鸡巴烫死我了…要烧破老师的脚心吗?”
“骚货老师,要吃肉棒可以直接跟我说,隔着裤子踩鸡巴哪里会爽…”
沈明元站起来,脱掉了校裤,尺寸骇人的粗长鸡巴从内裤弹跳而出,垂下来的阴囊都有鸡蛋大,硕大圆润的覃口,冒着热气得直戳到了夏槐的脚背上。
龟头流着黏糊腥臊的液体,精孔张合的龙头对上白腻的脚心猛地向上一顶,极具性暗示的动作让夏槐骚逼紧缩,不由自主的娇哼一声。
继续放肆的踩弄着鸡巴,娇憨的像只踩奶的猫儿般,力道轻得像在隔靴搔痒,但就是这撩拨的意味格外让人上瘾。
鸡巴青筋暴跳的重重磨蹭抽插着脚背,把上面撸磨得一片水红,白腻的脚背肌肤上染满了鸡巴的清夜,被蹂躏得可怜兮兮。
夏槐眼里都是水光,像是无时无刻不沉沦在情欲的淫兽般因为男人鸡巴清液留在脚背上到底更激动的直战栗,舒服得浑身毛孔都张开来。
沈明元伸手撸了两下饥渴滚烫的凶器,拇指按住滋咕冒水的精孔大力揉搓。
然后站起来把满手的黏液涂在了夏槐裸露在外的肩头,掀开了衣领,把那黏液直接抹在了红艳艳的鼓胀乳头般,像羞辱荡妇般肆意揉抓捏。
被凌虐得红肿糜烂都是指痕,粉白透亮得沾满了他鸡巴的味道,像只被做了标记的骚浪母狗,勾起夏槐骨头里的饥渴烧得正旺的情骚。
他张开小嘴,任由沈明元把最后一点浓稠的灼热精水塞到了他的舌腔里插弄一番,而他仰着明艳的小脸乖乖全部吞下,还舔了下嘴角。
被珍珠丁字裤紧紧夹磨住的骚穴爽得轻打了个尿颤,渗出点腥黄的尿液来。
“好爽哦,小元,骚逼像要尿了一样。”
夏槐满足道,拱着腰腹缩着屁股,享受着磨人的阵阵情欲,听得沈明元喉口干涩。
压住喘息着看下体本就怒涨勃发的阳具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cao进骚洞的穴心里。
但他就像是巴普洛夫的狗,被无形的铁链牢牢拴住了脖子,没有夏槐的下一声哨令,他就动也不敢动,听话得一塌糊涂,没用得像个废物。
但他甘之如饴,甚至丝毫没有打算造反,眼神里蓄满狂热,只等着主人一声令下。
吃完饭后,夏槐的神情也倦懒了许多,让沈明元抱着他去了沙发上,这深灰麂皮沙发上面放满了各色抱枕。
夏槐最喜欢的一件事之一,就是慵懒的躺在上头,小脚枕在沈明元的沙发上,用手机刷他最常逛的几家精致昂贵的小裙子店,逛到一半,有喜欢的,他还会问问沈明元好不好看。
比如眼下他看中了一件墨绿色的旗袍,款式很端庄,但裙摆短得也只能保住半个翘臀,刻薄的裁剪最能勾勒出女性窈窕的曲线,这让夏槐有点苦恼。
问沈明元:“我胸小,穿这个会好看吗?”
沈明元把目光从并不搞笑的综艺节目移开来,看了一眼那裙子,嗤笑一声讥讽道:“好不好看我不知道,但你穿一定够骚。”
“那我买了。”夏槐像个被表扬了的孩子,眨眼就把那价格高昂的旗袍给买了。
“到时候穿着这件旗袍给小元骑乘鸡巴一定很刺激…我喜欢。”
裙下面什么都不要穿,就让骚逼吞着鸡巴上下抽插,上面的旗袍盘扣解开两颗,袒露着一对粉白小巧的胸乳,他的长腿紧夹着少年的腰胯又刺激又露骨。
买了好几件小裙子后,夏槐又觉得不满足,主要是沈明元从始至终没看过他两眼,一直将目光紧盯着无聊透顶的电视,难道他的魅力还比不上一群傻瓜在电视里嘻嘻哈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