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槐下了沙发,去卧室拿出他最爱的一个双龙头的紫色粗硕按摩棒,两头分开Y字型的形状能让它同时插进两个骚洞里,隔着穴腔里的薄膜疯狂密集的捅干着骚穴深处的所有敏感点。
持久力和捅操力道都非常迅猛,哪怕是夏槐也会被刚插进去没分钟就爽得一塌糊涂,淫水喷得花穴泥泞不堪,哆哆嗦嗦得不停喷水。
他会被强烈快感折磨得趴在地板上像条骚母狗般撅着屁股呜咽哭叫,口水都兜不住的狼狈哭泣,趴在地上磨蹭鼓胀瘙痒的骚奶。
浑身发抖得想要挣脱着一波又一波的情欲高潮,如果这时候沈明元在他旁边冷淡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跪趴在地上,不断流水的腿心紧紧夹着两根粗长鸡巴的淫荡母狗样。
只一眼,夏槐就会抑制不住的喷尿,不用男人伸手扯弄他敏感可怜的尿道口,他会自己拱起鼓胀的小腹,像只发情的母狗般喷出腥黄的尿液在地板上…
想起上次的美好回忆,夏槐的呼吸都不淡定了,他悄无声息的脱光了衣服,露出如银鱼般滑腻白嫩的身体。
脚趾踩着沈明元的裤裆鸡巴,用无比幼稚但也无比奏效的方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然后眨了眨眼,笑了一下问他:“可以给我涂润滑油了吗?弟弟。”
沈明元抓住他的脚趾,拿起那瓶绿色的热感紧致油,把夏槐的双腿看到了肩上,仔细看了一眼那还滴着甘露的娇嫩小逼,饱满雪白的阴户没有一丝阴毛,薄窄的阴唇花瓣色泽嫩粉纯洁。
中间裂开来条狭长的肉缝,像紧闭蚌壳着的肉蚌,肥嘟嘟的漂亮,紧致得像是连一根手指头都塞不进去,这种得天独厚的骚逼哪里需要什么紧致油,无非是夏槐为了情趣想出的新玩法罢了。
沈明元涂抹了一大堆紧致油在掌心,栀子花香弥漫开来,沈明元很喜欢这种味道,仅次于夏槐骚逼流出来的淫水甜味。
他把手掌合拢直接插入那湿热的骚逼里,上下摩擦着激发出更多的催情热感,这油有冰火两重天的作用,骚逼被冷得难受的时候忽然一阵热潮涌来。
骚水跟油融合在一起发出咕噜咕噜的淫荡水声,花唇打圈的涂抹揉搓着,肥肿的阴蒂都不停掐玩蹂躏,连瘙痒的尿道口都被刮搔挫弄。
沈明元的指尖满是淅淅沥沥的热液流淌交融,他面无表情的听着黏腻缠绵的暧昧水声,想着怎么可以把夏槐玩得更坏一点…
浑身赤裸的美人闭着眼令人血脉喷张的淫喘着,声声勾人心魂,面色潮红,漂亮的身子满是热骚的情欲。
他撅着屁股跪趴起来,趴在了沈明元的校裤上,用银白的牙齿咬下裤链,先是用脸颊摩擦着滚烫骇人的鸡巴,温度接触着高得惊人,鸡巴被磨得越发青筋暴跳,恨不得下一秒就戳进这骚货的小嘴里。
夏槐没让他多等,下一秒就把张开嘴把鸡巴吞进去了一大半,小嘴像是要被撑裂开来,黑硬茂密的阴毛摩擦着他的下巴。
而他乖巧的吮吸着粗长的巨根,含着灼热的铃口淫荡的嘬弄着精孔,像吞食阳气的妖精般勾魂摄魄,嘬得沈明元欲罢不能,一瞬间在湿热又紧裹着鸡巴的小嘴里爽得头皮发麻,以为踏进了天堂里。
夏槐昂着头像吸食螺肉般鼓着两侧粉白的腮帮子用用及其色情的舔法吮吸着肉棒柱身,直白露骨的用舌面贴着鸡巴的滚烫青筋摩擦着。
连下面的囊袋都一同打圈舔吸而过,沈明元边揉弄着已经湿热得一塌糊涂,满是骚水热油的嫩屄,边不满足的挺了下跨,把剩下的大半截鸡巴用力捅进了那张销魂小嘴里。
一下子差点捅干了夏槐舌腔深处的喉咙口里,狰狞鸡巴的铃口被紧致到令人窒息的小口紧紧箍住,憋了许久的鸡巴差点射了精。
他废了好大力才克制住没有活生生的捅穿那脆弱漂亮的喉口。
沈明元爽得喉咙发痒,埋到那骚穴里头,也用力啜吸撕咬了两口娇嫩可怜的穴肉。
咬得力道凶猛,疼得夏槐浑身打了个颤,被夹杂着疼痛铺天盖地涌来的快感击穿泪流满面,无法克制的剧烈颤抖着,毫无仪态的呜咽乱叫。
却被凶狠的小狼狗掐住了脖子,用力的挺着鸡巴抽插着舌腔,喉咙,被鸡巴猛烈贯穿的红唇都肿了起来。
沈明元冷酷的骂他:“骚货,连喉咙都这么会吸,一吃男人鸡巴就骚得直流水,是不是要鸡巴操你的骚穴,操得你喷尿流奶?!”
他的腮边不断鼓起鸡巴的形状,口水难以下咽,直往下巴流,口腔里没有一丝喘息的余地,喉口被硬烫的鸡巴戳得缺氧,鼻尖全是腥臊的味道。
脸颊被掐出了指痕, 他塌下腰肢沉溺在这情绪中,浑身泛着凌乱滚烫的情潮,鸡巴快速得在他嘴巴里抽插,像在捅干廉价妓女的烂逼。
耳边是不断的污言秽语,被迫用嘴承受着男人鸡巴操干的夏槐却越发得了趣。
甚至还后悔没有早早的把按摩棒插进骚逼里玩了个爽,他骨头酥软的瘫倒在沙发上,抬着屁股也夹不住骚穴里的淫液,仰着头被男人操干着。
一瞬间着了迷般伸手要抱着这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