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别乐极生悲,阿春和酒儿都说你还要继续吃药,七八日后余毒才能消。”又问:“你现在走路腿会疼吗?要是疼就还是再坐几天轮椅的好。”
“只是有一点疼,无伤大雅。”萧钰摸摸萧妙磬头顶,“我问过阿春老夫人了,她说已然可以行走,没事。”
萧妙磬点点头,心里最后一点担心也散去。只是萧钰说他会有些腿疼,她记在心里,也为之心疼。
于是到了晚上,两个人入寝时,萧妙磬要萧钰坐好,她为他捏腿放松。
今日下午,他们招待阿春和酒儿一起吃饭,给了祖孙俩不少赏赐,祖孙俩现在已经离宫。
她们走前为萧钰诊脉,开了清除余毒的方子给他。萧钰不久前才喝下药,这会儿又被萧妙磬伺候着。
见萧妙磬一双白如羊奶的小手,捶打过他的腿,那么专注认真,而触感又是那么温柔绵软……萧钰的眼神深了下去,他看着萧妙磬,目光如蕴了火般,想将她卷入烈火中与自己共同燃烧。
“音音。”喑.哑的一声唤,饱含无限渴望。
萧妙磬听得心尖尖一怦,停下手头动作,蚊声道:“钰哥哥。”
接着她就被萧钰搂到怀里,随着他双双倒下去。
这种事萧妙磬也很喜欢的,所以当萧钰吻过来时,她主动迎上去亲吻他。
可她忘了一件事,那就是如今的萧钰可以翻身去上面了!于是场面忽然就失去控制,萧妙磬被压得死死的。被她欺负了这么久忍辱负重只能屈居人下的萧钰,在翻身做主后彻底不对劲儿了。
萧妙磬被卷入他制造的洪流中,无论如何挣扎也只能是越发柔软。
前所未有的激烈,令萧妙磬忍不住哭出来。她越是哭,萧钰越是不饶她,还埋在她耳边说着令她发抖的情话。
“音音,看够了吗?钰哥哥的所有可都给你看了。”
“钰哥哥也是第一次从上往下看音音,音音,你知道你有多美吗?”
哭声支离破碎的,娇娆甜美。萧钰发现,萧妙磬可真不愧是一条盘蛇,不管怎么摆弄都会本能的盘住。那种滋味感觉激得他眼角发红,她的亲密和依赖无比满足和取悦了他,萧钰喘息着道:“再盘得紧一些,音音……”
萧妙磬哭着唤他,什么也想不到,只知道眼前风流如玉的男人在带领她去向幸福的深处。以前他是从下面和侧面,躺着和坐着,这次便什么花样都有了,前面后面上面下面,最多的还是上面。
就像是要把她先前欺负他的债讨回来似的,他疯了,萧妙磬也疯了。
当喷薄的甜蜜第四次洒开时,萧妙磬尖叫着想,这一定是报应。
谁叫她先前总欺负残疾人来着?
自作自受。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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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时生孩子
到了第二天, 萧妙磬到日上三竿才醒。
醒来后又因觉得酸乏, 索性赖在被窝里不起来了。
反正她就是不起来, 萧钰也会把饭菜端给她的。
倒是袁婕过来看萧妙磬,想是知道屋里太过狼藉,非礼勿进, 于是立在屏风外头,用揶揄的口吻道:“听说昨晚上侍婢来来回回的往这里送水呢, 怎么样, 畅快不?”
萧妙磬顿时满脸发烫, 向袁婕道:“你别胡说。”
袁婕嗤了声,倒也没再难为萧妙磬。她陪萧妙磬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 徒留萧妙磬一个人躺在那里,忍不住回想昨晚的种种。
她素知萧钰是有力量的,他这些年虽因废了腿导致无法习武,但他内力底子雄厚, 蕴含了强大的力量。
这份力量用在她身上, 让她面红耳赤, 整晚娇泣不休。偏偏他在如此的有力之下又始终维持着对她的温柔, 即便到了最为激烈时,依旧没弄疼弄伤她。
还有他的手, 使暗器的手灵活有力, 所到之处令她土崩瓦解无法自拔。
不能再想下去了,萧妙磬觉得脸快要冒烟。
可除此之外,她心里还有种不忿的感觉。
从小一起长大, 多年相伴,她一直以为萧钰是进退有礼的君子。哪想与她到了纱帐里就……就变成……变成吃小羊的狼了!
萧妙磬这么想着,不禁低声说:“色胚。”
“音音在说为夫?”萧钰的声音忽然响起。
萧妙磬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想入非非忘记周遭,萧钰都走过屏风了,她都没发觉,于是被他听去了她的不忿之语。
萧妙磬娇嗔道:“我并未说错,你分明就是欺负我。”
萧钰果然是端着饭菜来的,他将饭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