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眨眼,“哇哦, 那你真是棒棒呢。他们老少加一块都没你厉害!”
而且, 听燕淮这语气,没准燕世杰的儿子里还有他的盟友呢!这是真正的从内部瓦解敌人啊!
燕淮笑了一声,“我妈很喜欢你, 我爸一向是以我妈的喜好为风向标。再说谈恋爱结婚是我和你的事,他们的意见我会听,但不一定会采纳。”
商濛濛抽回手背在身后,歪着脑袋睨他,“谁说要结婚了,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踏进婚姻的坟墓。”
“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燕淮把她的两只手环在自己腰上,看上去像是商濛濛主动抱着他似的。
他用鼻尖轻轻上下蹭着她挺翘的小鼻子,声线压低,带着微微的沙质,诱哄似的,“公婆都见了,这次回去先领个证?”
啧啧,这男人真是完全长在她的审美上,从长相到声音到身材,全面鲨她,要不当初怎么会一见钟情呢?
商濛濛下了十成十的毅力抗住诱惑,没有缴械投降,“我想再变强一点,再变厉害一点,我想在我喜欢的领域里占有一席之地。”
两人的身份地位家世背景依旧差距悬殊,再者女星嫁豪门,本就是容易被人诟病的关系。所以,她更加努力地想要证明,她不是菟丝花。
商濛濛说话时,眼睛亮晶晶的,仿佛燃了两簇小火炬,又仿佛是藏了只破茧而出振翅欲飞的蝶儿。
燕淮深深凝视着她,半晌,沉出一口气,弯腰用下巴在她肩膀上可怜巴巴地蹭蹭,闷闷地吐出一声。
“好。”
不是那么太心甘情愿。
两人并头躺在床上,商濛濛对着光线仔细摸着男人的左手掌心里明显的不平和粗糙凸起,蹙眉问:“这是怎么弄的?”
燕淮咳了一声,不太自然地道:“红酒杯碎了扎到手。”
商濛濛却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好好的酒杯怎么会碎?”
“就是……看到你和王珈宁八个机位的吻戏。啊,好困,我先睡了。”说完,燕淮忽然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而卧,中间还特地空出来好大一块距离。
商濛濛枕着自己细白如藕的胳膊,望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
他仿佛真的倦极,呼吸很快变得绵长均匀。
她探手过去,将他睡衣领子往下一拉。
微凉的指尖抚过那已经完全脱落血痂的伤痕。有些较浅的伤痕几乎和周围肌肤融为一体,看不出什么。
但也有些比较严重的,新生的肌肤带着浅浅的粉红色,和别处明显不一样。
每一处伤痕,每一分痛楚,都刻着她的名字。
商濛濛带着满满的心疼,虔诚地将唇印在上面。
感到燕淮身子一僵,她从后用力抱住了他。
“傻子。”
柔软的唇瓣翕动间,刮擦着他的耳垂,“我怎么会笑话你。”
燕淮转过身。
商濛濛啄了一下他的唇角,随即又吻上了掌心和背后的伤痕。
一处处。
在粗糙丑陋的伤痕上细细密密地盖章。
温暖叠着温暖,心疼落着心疼。
她游鱼般的吻在最长的一处伤疤留恋不去的时候,燕淮喉咙深处溢出一道如同呜咽一般的压抑之声。
在滋养yu望的朦胧夜色中,他的体温迅速灼烧起来,呼吸也急促了。
就在燕淮眼尾泛起猩红,想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的时候,却被软软的手臂制住。
小女人红着脸,抽出一旁的睡袍带子,将他两只手捆缚住,高高在上地命令道。
“你……不准动。”
第二天上午,商濛濛腰酸腿疼地搭头班飞机回到家。
商昱可能和同学出去了,不在家。一进家门,她就一头扎进沙发,不动了。
手机嗡嗡嗡地震,她摸出来看了眼来电显示,接起来,也不说话,小奶猫似的哼唧一声。
燕淮的声音听起来带着“事后”的温柔,“还不舒服吗?改签到下午再回多好,这样多辛苦。”
商濛濛呵了一声,对他的话表示严重怀疑,“你觉得下午我就不会是条咸鱼了?”
燕淮:“……”
“那我下午工作结束来看你?”
商濛濛在沙发里蹬蹬腿,“不要,晚上小昱在家。”
“你之前说他今晚有谢师宴?”
“那也不要。”
商濛濛果断拒绝。
比上一次喝醉酒差点断片的情形更糟糕的是,她昨晚竟然不知道自己是几点睡的,怎么睡的。
男人眼底那狂纵般的兴奋想想就可怕。
昨晚梅开二度,终于被燕淮抱着洗白白塞进被窝时已经是凌晨了。她打着呵欠窝在他怀里时,男人还信誓旦旦地道歉,“你睡吧,我再也不动你了。”
可她正睡得迷迷糊糊之时,又被人折腾醒。
最后,她只记得璀璨明亮的水晶灯在眼前都化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