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留君醒来时,发现自己怀里有个赤裸的身体,这惊得她险些把人给踢下床去。
男人?
她警觉地松了手,坐起了身,打量出现在自己床上的这个男人。
萧留君是凤国的皇长女,打小就被封为了太女,被当作继承人培养长大。
在许多同龄人都开始寻欢作乐,收侍君时,她一心为国家社稷而学习,是个优秀的皇储。
在她的预想中,她会在十八岁时选择一位德才兼备的皇夫,在二十岁时成亲。如今离第一步还有两年,她的床上居然就出现了男人!
男人背对着她,一只手仍抓着床单,如墨般的发丝散乱在雪白的床单上,他的背部是好看的,脊线优美,腰肢纤细,然而他那洁白如玉的脊背上遍布着鞭痕,腰上残留着指痕,他的臀部被蹂躏得最为厉害。
可以看出,他的臀部挺翘紧致,然而此时青紫得不像样子,上面还有几滴残留着白浊的痕迹,臀缝间隐约还可见一个肛塞。
这都是自己做的吗?
萧留君大吃了一惊,忍不住伸出手拔出了那个肛塞。
只听闷闷的“噗”一声,那被使用过度的红肿小穴在空气中无助地瑟缩了一下,男人动了,他闷哼了一声,穴中便有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顺着他的股缝,流到了床单上。
男子爬了起来,转过了身,双膝着地,虔诚地伏下了头,声音沙哑地道:“陛下早安。”他始终没有抬起头,发丝遮住了他的脸,面容看不太真切,隐约是个极为出色的容貌。
他低着头,膝行到了萧留君身前,俯下了头,娴熟地含住了她沉睡的器物。
萧留君欲出的话被他的举动给堵在了嗓子眼,对方的口技实在是太好,让她没一会儿就硬了。
萧留君发现事情不对劲,她理应未经世事,此时在男人的伺候下,却有了将自己的器物狠狠插入他身体的冲动。
但是情欲上头,让她顾不上想太多,她开始享受这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抓住了男人的头发,让他跪在了自己的两腿间,靠在了床头。
过了一会儿,她微仰着脖子,抓着男人的头发,用力将器物送入他温热的口腔中。
她将精液尽数射入了男人的喉咙,男人含着她的器物,喉结滚动了几下,竟是毫不迟疑地将精液咽了下去。
萧留君松开了男子,舒爽地吁了一口气,心情颇好地看着那个一大早带给她强烈快感的男人,道:“把头发撩起来,给孤看看。”
男人乖乖地直起了身,将散乱的发丝撩起,澄澈瑰丽的蓝眸看向了萧留君,像是小狗一样温顺。
他有一张俊美到极致的容貌,五官立体,眉眼深邃,形状好看的唇瓣此时也是红肿着的,嘴角还有细碎的伤痕。
这张容颜,萧留君是再熟悉不过了。
她大吃了一惊,如遭雷劈,“虞临?”
虞临在凤国可是赫赫有名的存在,他父亲只是个低贱的歌姬,因而身为侯爵庶子的他从小到大过的都是连仆人都不如的生活。但他不甘心出身的束缚,努力读书,后来他在十六岁时科举中连中三元,状元及第。
女子天生拥有比男子更出色的体力与才能,是以能够在社会上占有主导地位。
但凤国却也是不拘束男人读书,参加科举的,男女机会平等。
只是夫以妻纲,男人是不可以违抗自己妻主的意愿的。有的妻主不喜欢自己的男人在外面抛头露面,会让他们在家相妻教女。
所以对于一些事业心强的男人来说,要么会选择不婚,要么会选择一个开明的妻主。
虞临才华横溢,又忠心耿耿,因此颇受女皇的赏识,官职节节攀升。后来,在前代丞相告老还乡后,女皇提拔了年仅二十岁的他成为了新任丞相。
萧留君与虞临没什么交情,也就偶尔见面,虞临客气地对她行礼唤太女殿下。
虞临的长相是符合萧留君审美的,而且对方的才华颇受她的欣赏,所以她对虞临的印象挺好的,但这绝对不意味着一国丞相出现在她床上,她就会觉得理所应当。
她此时只感到了惊悚。
虞临为什么会在这里?
虞临为她惊愕的神情感到奇怪,但并未放在心上,温顺地低着头道:“请陛下准许奴排便。”
萧留君注意到他胸口同样遍布着被凌虐的痕迹,那两颗小红豆红肿着,上面有咬痕,而他身下的阳具,马眼处露出了一小截属于簪子的链。
她还注意到虞临对自己的称呼与自称,心惊道,她现在莫不是成了皇帝?那母皇呢?
萧留君发现虞临的大腿根部有隐约的红色,仔细一看,不出所料是代表奴隶的烙印,属于她的“君”字,印在这样私密的地方代表了他性奴的身份。
男人只要是做过性奴,一旦他们被主人厌弃,在这个贞洁至上的国家,他们会成为甚至是奴隶中最低等的存在,成为女奴隶的发泄对象,一生都只能做最脏最累的活计。
不过这只是落了奴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