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启离去,萧留君偏头,见虞临脑袋都藏在了被下,有轻微的动作,也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掀开了被子,没好气地道:“你在做什么?”
虞临发丝散乱,侧卧在床上,摸了摸微硬的褥子,说道:“下面放了书。”
萧留君心中咯噔一跳,这是她刚刚藏起来的育儿经!
绝对不能叫虞临给发现了!
她虎着脸,一把抓住了虞临的手腕,“不要你管孤的事。”
虞临也不怕她严肃的样子,还蹭到了她的大腿边上,说道:“陛下有什么书要藏在被褥下?”
他双眼亮晶晶的,隐含期待,犹如等着骨头吃的小狗。在他这眼光的注视下,萧留君有种无处遁形的心虚与尴尬,色厉内荏地道:“丞相管得太多了吧!”
虞临大概是看穿了她,就连下意识的惶恐也没有,换上了一副害羞的模样道:“其实奴真的没事,陛下想来可以直接来。”
萧留君只当他以为她看育儿经是为了确定何时能行房,当真是有些气恼了,“你当孤是什么人了?还是说你其实根本不在乎这孩子?”
虞临眨了眨眼,坐起了身,扑到了她的怀中,语气委屈,闷声道:“奴只是不希望陛下有了其他的男宠。”
他就知道许多主夫怀孕,妻主纳夫侍的事情。他是绝对不愿意这种事发生在自己与女皇身上的。
反正男德已经犯了个遍的他,不介意再多一个善妒的名头。
他就是想要女皇独宠他一人,直到女皇亲口对他说厌烦了他为止。到时,他大概会功成身退,辞去官职,隐于山林。总之是无法亲眼看着女皇娶皇夫,纳皇侍,听也不想听到相关信息。
萧留君想着虞临还怀着孕,强行将怒火给降了下去,伸手摸了摸他的发丝,说道:“有你一个,就够让孤烦的了。再添,恐怕就要炸开锅了。”
“陛下觉得奴烦吗?”
“烦死了。又扰了孤的休沐日!”萧留君掐了掐他细瘦的腰肢,“真不知道外界说你清正高洁如高岭之花的评价是怎么传出来的。”
“那陛下觉得奴是怎样的?”
萧留君不假思索,“狐狸精!”
“是像狐狸精一样明媚动人,勾人心魄吗?”
萧留君:“……”今天的虞临简直剧毒无比。
她无情地道:“不,是像狐狸精一样淫色浪荡。”
虞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陛下这是说奴的床技好吗?”
萧留君实在忍不住,掐住了他的后颈,将他的脑袋按在床上,照着他的屁股甩了几巴掌,斥道:“好个屁!”
虞临从喉咙深处溢出了呻吟,下半身小幅度地磨蹭了几下床铺。然后,他的裤子后面竟然湿了。
萧留君:“……”
育儿经中提到,孕夫身体敏感,且性欲增强。虞临这未免也太夸张了吧——难不成是虞临被激烈地玩了这么多年,本身就比常人要更那啥一些?
想着,她觉得这是自己的锅,反思了一秒钟,将虞临给抱了起来,说道:“你腹中胎儿未满月,今日不做全套。”
虞临岔开腿,与她面对面,坐在了她的腿上,乖巧地点头道:“恩!”
萧留君扯开了他的衣襟,露出了他胸口雪白的肌肤,与那两颗小红果。据说这两颗小巧的东西在孕期会慢慢变大,双胸也会长大,产出奶水来。
她手掌覆在了他紧致的胸肌上,粗糙地揉捏,另一只手从虞临的裤边探入,触碰他潮湿得不像话的穴眼,手指刚触碰上,那小穴就急不可耐地将她吸吮了进入,如吸盘般紧紧地吸附她,让她抽离不得。
虞临喘息,挺起了胸口,下身下沉,企图让她进得更深。
待到一边被揉得通红,萧留君换了一边揉,忍不住道:“你是来之前吃了春药的吗?”
“陛下想让奴吃也不是不可以。但最好还是等生完孩子。”来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的虞临。
萧留君:“……”
至少比前次要好,萧留君手指抽插了他十几次后,他才高潮,前端一片濡湿。
萧留君给他揉了揉前面,心想,据育儿书记载,男性怀胎五月左右,前端不会再勃起,后面的快感会更加强烈。
虞临俨然高潮后还想继续的样子,萧留君不由分说地扒了他染满污垢的衣服,将人给抱去了浴池清洗。
孕夫体质比常人弱,怕人着凉了,仅是简单的清洗后,萧留君就将浴巾裹在他身上,抱回了寝殿。
萧留君这里有虞临的衣物。
虞临换好衣服后,又继续作妖,“陛下,奴给你口吧。”
萧留君没有拒绝。
一发完毕,虞临漱完口回来,面颊上仍是残留着红晕,气喘吁吁,回到了床上,含含糊糊地道:“陛下,奴有个事很好奇,有些冒昧,不知当问不当问?”
“那你别问了。”
虞临的“当问不当问”是礼节性的,也没管她的拒绝,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