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临娴熟地解开了萧留君的衣带,替她将衣服给脱了下来。
萧留君不喜欢赤裸身子,所以虞临只给她脱去了外衣,就乖顺地在床上跪好了。
不过萧留君好像也没有立即要上的意思,而是先去了一趟房间的密室。
虞临跪得笔直,他觉得有点吃力,盖因腹内的小生命时不时就踢他一下,尤其是他还感觉到了一种下坠感,但他还能忍住,因为已经习惯了。
他想到了自己怀孕前与女皇一本正经地算时间,为了说服女皇,表示自己怀孕也耽误不了什么事。
现在他也只能苦笑心想,那时的自己不懂得怀孕的辛苦了。
这段时间,身体辛苦却要处理成堆的公务,他也不是没有思考过这个抉择是否正确。
无疑,这抉择完完全全是因为他的自私。
既对国家没有助益,或许还会惹得女皇的忌惮,除了满足他有后代的心愿外,可谓是百害而无一利。
——他被先帝给予了厚望,立志要一心辅佐女皇,本应不该有太多的自我。他知道,这是身在丞相高位,掌握了权力,使他生出的多余野望。而女皇竟也没有将它抹灭,还任由其发展。
他开始觉得有了私心与自我的自己可怕了,不敢去想,若自己真的生出了女孩来,自己会不会催生更多的野心,去求更多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虞临轻轻喘气,悄悄地揉了揉发胀的胸口,心想,大概也是时候培养一位接班人了。
他不敢高估自己伟光正的一面,因为在官场见识了太多被野心蒙蔽了良心的人,也因为他心理阴暗时,也不是没有渴望过女皇终生不娶,永远和他保持这关系。
尽管他总是说着要给女皇找皇夫,却从来没有付诸行动过——他光是想象着有另一个人站在女皇身边,被女皇温柔地注视,被女皇压在床上,他都嫉妒得快要发狂。
那些男人全是养在深闺的小白花,论才学,论武功,论地位,没有哪一项是能够与他媲美的,也不可能比他更爱女皇。
——既然如此,又如何能不让他想要奢求更多呢?
当他感到了头晕目眩之时,萧留君回来了。
虞临的双手被捆绑在了身后,性器虽无法勃起,但每次后面被深入时,他的性器仍会有反应,那感觉与勃起时的快感完全不同,而是如电流麻过阴茎似的。他软绵绵的阴茎往外吐着透明的粘液,双乳时不时地渗出了奶水来。
很快,床单就湿了一大块。
萧留君顾忌他有孕在身,做了两次以后,就停了下来。
“下次休沐,你就不用来了,安心养胎吧。”
“陛下!”虞临顽强地撑起了身子,坐了起来,“奴能行!”
萧留君把他按了回去,“正好秋猎也快到了,孤这段时间打算去练练。”
她会武功,但是不擅长,也不喜欢。她身为一国之君,总不能在秋猎的时候丢丑,所以也到了每年的临时抱佛脚的时候了。
“陛下打算练什么?臣或许可以助陛下一臂之力。”
萧留君挑剔地瞅了他一眼,“你有孕在身,还是算了吧。”
“也不知道陛下还记不记得,臣过去教习了陛下一段时间的箭术。”
萧留君自然是不记得的,她挑了挑眉,“什么时候?”
虞临无奈地笑了笑,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从陛下十四岁到十七岁。”
十四岁?也就是先帝还在世的时候。
萧留君皱眉道:“母皇怎么会让你一个男人教孤箭术?”
“大概因为没有比臣箭术更好的人了吧。”
萧留君:“那你这神箭手教人的水平也够烂的。”
见识过无数次女皇射箭的虞临自然知道她何出所言。
他内心觉得这不是他的错,因为年少的女皇特别不服他,从来都不肯听他的。大抵是他们年纪相仿的原因,一个是老师,另一个却是学生。
先帝宠女皇,哪怕他去告状,先帝都是轻飘飘地说几句,就算了。
所以,忘记了自己叛逆对抗虞临的萧留君现在可谓是倒打一耙。
虞临主动接下了这口黑锅,“臣那时年纪小,不懂得如何传授知识。但现在不一样了,臣相信,这次一定能教好陛下。”
“你肚子……”
“才四个月,算不上什么事。”虞临大着胆子,伸手抱住了萧留君,在她耳边低声说道,“陛下务必相信臣,把这些都交给臣。臣定能够助陛下在秋猎中夺得头筹。”
“孤……孤夺得头筹作甚?”萧留君觉得今天的虞临挺不对劲的,虞临喷在她耳边的热气让她浑身鸡皮疙瘩冒一身。
她试图把腰上的手臂给拿走,把身上的男人给推到一边去,奈何没有拉动。
“届时,众臣定会钦佩于陛下。”
萧留君深吸了一口气,“这些暂且不谈,你先把孤松开。”
虞临只得遗憾地松开了,“请陛下恕臣的冒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