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先醒来的却是沈饶,等他洗梳一番进来后,发现她还在沉睡。步上前,盯着趴睡在床的秦臻,心里竟涌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来……
他没想到,他们在床上竟那般契合,就仿佛真的天生一对。他好美人,又天赋异根,所以欲望极重。而她真是身娇体软耐推倒的典范,被他折腾了大半夜,竟还能承欢,那花穴也只微微红肿未曾受伤,不像姬妾们被他索要一次休息几天才能恢复。
他看了眼,就帮她扯上被子盖住裸背,涔着笑志满意得的退出门。
今日府里来了宾客,是沈饶在京州结识的几位好友。沈饶与二友在花园的小亭里共饮闲谈,苏然见园中满池莲花怒放,不禁起了诗意,拉着沈饶宋仁要对诗。
沈饶也是颇好风雅,而且也确实有三分才情,让丫环取了笔墨纸来,提笔沾墨在纸上挥写,扬扬洒洒就起了篇好文。
“宋兄,本王献丑了。”三人拿着写好的诗篇互换互阅,宋仁看得不住点头称赞,沈饶一阵得意,正欲谦虚一番,忽听一声清喝:“沈饶!”
转头看去,却是秦臻抽走一名侍卫的剑,飞身一跃掠过莲池,长剑竟直直朝他刺来。沈饶本能的一闪,一转头,秦臻的剑刷的一声抵在他脖颈上。
“王爷!”众侍卫蜂涌而来。
“沈饶,我昨晚就说过,你敢对我用下流手段,就是在找死!”秦臻一醒来,想起昨夜被暗算的事,就一阵恼恨,什么狗屁身份也不管,只想好好教训这该死的男人。
沈饶先是吃了一惊:“原来你还会武功……”这让他对她的好奇更被激发,她一个普通村妇,哪来那么绝妙的轻功?
“你说,你想怎么死?”她狠狠瞪眼。
“王爷……”侍卫长脸色发白,冲秦臻喝道:“你敢伤王爷,可知是犯了死罪?快放下剑!”沈饶却是不怕,冲他们摆摆手:“你们都别过来。”
说完,握住秦臻的剑,笑道:“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不信你舍得杀我。”
秦臻心里骂了声卧糟,这死男人比她还不要脸啊!
“我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要杀我,我绝无怨言。”说到这,他反而回味起昨夜与她缠绵的滋味来,昨夜她没有这么凶狠瞪着他,反而柔情似水,万种风情。
“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不敢动手?”秦臻一阵冷笑,脸色一沉,握剑的手突然往前一推,再往后用力一抽。沈饶痛得失声叫出,手掌心被划出一道深深的剑痕,脖子上也被割出一条细细血痕来,虽不致命,却也十分疼。
众侍卫见这一幕,脸色都变得死白,冲上来就要朝她砍杀,沈饶却是抓着她往身后一拽,不顾淌血的右手,冲所有人道:“都下去!谁也不准伤她。”侍卫们面面相觑,刚刚这女人想杀他,王爷竟然还护着她,这,这,果然是个多情王爷啊!
“三娘,你下手可真狠,说动手就动手。”沈饶用巾帕包住淌血的手,又抹了抹脖子上的细痕,盯着她的眼睛没有了笑意,却带着一股势在必得的狠戾,他得说,她成功挑起他的兴趣了,他一定要征服这个女人。
秦臻推开他,刷的将剑入鞘,然后掷给了刚刚的侍卫。
看着他道:“沈饶,我不喜欢别人强迫我,更不喜欢别人对我用下流手段,昨晚的事,只此一次,再有下次,你脖子上的伤,就不是那么浅了。”
说完便走,走了几步,又转头看他,“静王爷,现在你该知道了,我可能是个危险人物,还要让我在府里当奶娘吗?”
“天若喜欢你,本王可不能让小世子没了奶吃……”他舔了舔手上沾的血,盯着她离去的背影,眼神就像只秃鹫,脸上头次没有了吊尔郎当。
“王爷,这女子究竟何人,伤了你,竟还这般纵容她?”宋仁一脸兴趣,刚刚那美艳女子一剑刺来时的冷酷表情,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呢。
“这个,我也很好奇。”沈饶握着杯轻轻摩挲,满脸都带着回味,想来这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秦臻给他的感觉竟像是一本书,每翻一页都有惊喜。
手心的刺痛传来,叫他隐隐兴奋,一个猎豹一样的女人,真的实在很迷人啊……更别说她那美妙的床上功夫……
她说不喜欢用强,那喜欢他怎样对她?
琼玉苑。
婢女青儿正细心的给王妃梳头,王妃问起近日府中事,青儿闻言,便想起之前的事,兴致勃勃的说给王妃听,末了,又不解问道:“三娘将王爷刺伤了,本该是死罪,为什么王爷不生气呢?”
柳玉贞楞了下,慢慢笑了,“听你说的,我倒是对这三娘好奇了。青儿,一会儿叫她来见我吧。”曾经她只与秦臻打过照面,却并未接触多加了解,如今听青儿说起,倒是起了兴趣。
“夫人干嘛要见她,左右不过多一个美人,总之夫人的地位不会被任何人动摇,王爷最爱的是你……”青儿以为她是担心要被新美人夺宠,便这般安慰,也确是事实,这府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