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我的后脑勺凶狠的亲吻起来。
唇齿交缠间的水声弥漫在屋内,响落在耳边,打得心头一片滚烫。
我高高仰起头,不自觉搂住他的脖颈将全部的重量都靠在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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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未明,却是天光破晓的时候。
室内光亮而晦暗,好似流着一团团明暗不定的光影。
我被压倒在柔软的锦被之中,满息间都是他的寒香与火热。
衣襟大散,胸前的红珠被人含在口中不住舔弄,真是又冷又热,令人窒息的酥麻感冲上大脑,连五识都变得恍惚起来。
下方已经硬得一塌糊涂,我强忍着羞耻的呻吟,担心被二师兄发现,便偷偷想用大腿挡住,却被骤然分开。
二师兄身体挤进我大开的两腿中,一条腿恰好抵住那块。
他错愣半晌,突然俯身在那片突起处亲了一下,声音异常喑哑。
“师弟,你硬了。”
我被他说得又羞又怒,话在嘴边却半个字都吐不出来,正想坐起来时,下/身的长裤猛得被拉至膝盖处。
凉意刚拂过肌肤的瞬间,暴露在空气中的下/身已落入一个温热的口中。
我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刺红人眼的一幕,刚撑的身体一软,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颤栗。
“别、别……脏、别舔……”
“不,师弟的不脏。”
二师兄含糊着说完,柔软的舌尖灵巧的沿着顶端转了一圈。
我难以抑制的呻吟一声,手指不由攥紧被子,疯狂而剧烈的快感卷上头皮,下/身在唇舌的温暖中更加硬/挺,好似在九天云霄上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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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不行。
我轻喘着,身体却不由自主跟着下方的吸/吮颤抖,不知过去多久,下/身隐约传来一阵尿意,我忙激烈的挣动起来。
“二、二师兄……松开我!快!啊——”
二师兄闻言不松反紧,按住我弹动的腰身,猛得吞吐几下直至我大叫一声无力的泄在他口中。
回过神后,我顾不得还在快感中发软的身体,忙起身看二师兄的情况,却见他唇边干干净净。
我茫然的看着他,“东、东西呢?”
他舔了下嘴唇,伸出有些红的舌头示意我看,“吃掉了。”
我如遭雷劈的僵在原地。
吃、吃吃吃掉了!!!
二师兄见状,凑过来亲了下呆若木鸡的我,眼中浮出几分笑意,“师弟,好甜。”
这一刻,我真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却不等我说话,一把抱起我坐到他腿上,本就松散的衣服顺着脊背滑落。
二师兄亲了下我的锁骨,一手搂住我的腰,另一只手却向我两臀之间探去。
“师弟,我想要你。”
我浑身一颤,无声的恐惧掐住心脏,忙将他推开些想拒绝,却恰好看见对方凌乱衣襟中掉出的东西。
……
那是一块周边镂空,中间立着把剑的护身符。
颜色远处瞧着像是深黑,细看却是浓到极至的蓝。
一如往昔。
只是与当年所见时不同,它的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裂痕,灵力溃散,显然是碎掉之后……再被人一点点贴回去。
这是一块毫无用处的护身符。
却被人……细心的呵护在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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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粹不及防的落下。
我伸手握住那块护身符,闭上眼睛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
二师兄亲了下我的眼睛,像是明白我在说什么,轻声道,“师弟,这些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你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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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原名叫厄古胡。
厄姓,其实是最北边姜胡族人的姓。
这个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部族覆灭在十五年前的一个深夜。
所有被姜胡族人欺压霸陵的百姓欢呼雀跃,他们却不知道,刽子手是一名年仅八岁的孩子。
……
他的母亲是被姜胡人抢来的楚国新娘,生下他后没几年,便被活活被轮/奸而死。
只因姜胡人怀疑,他的母亲与外族人有染。
空口白话,无需证剧,便可以活活定下一人的罪行。
这就是姜胡族。
但他们没有杀死年幼的厄古胡,相反族长喜爱他的容貌,还将他收为义子。
直到他被自己的义子亲手杀死在女人的床榻上。
那一天是夏夜,鲜血映亮了月色与星辰,厄古胡在族人的晚饭中渗入迷药,再将一个个昏迷的人杀死。
其实他知道,姜胡人并没有误会母亲,因为她确实想与一名剑客逃走,厮守终生,只可惜那名剑客拿了她的财物后便离开了,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回来。
只留下一把空荡荡的剑,赋予美好的信念,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