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吧?”
“……”明明就是被强迫的…!江雲白的眉头皱得更深。
不过虽然事实如此,她也得遵循游戏规则来,于是在内心暗暗腹诽了几秒以后,少女缓下皱巴巴的小脸,心不甘情不愿地一边自己拉开内裤将小穴扒开给他看,一边露出羞涩的神情。
只是她的演技未免太拙劣了点,连羞涩的神情都演出了一个四不像,滑稽的模样令摄像师邱希本人有些忍俊不禁,干脆凑到她身前捧住她的脸蛋捏了捏,又伸出舌尖轻舔她的脖颈。
“嗯…你干嘛?嗯啊…!”
在少女的锁骨上咬了一口,虽然力道不是很重,却也令她忍不住发出吃痛的低喊声,神色不由自主染上了委屈的意味。
身为罪魁祸首,邱希听到她的呼痛也毫不在意,笑眯眯地继续轻舔少女的脖颈,尔后将薄唇印在锁骨处一点也不明显的牙痕上轻轻摩挲,几秒后似动情又似蹂躏地在锁骨上方吸吮出一个吻痕。
他这才抬起头,状似温柔地轻触雲白的眉眼,将其额前碎发撩到一旁:
“就是这样愉悦里染上痛苦的神情才最楚楚动人…要是你的眼神再无辜一点,男人的欲望就掩藏不住了。”
说完,少年脸上的笑颜不再,他恢复成平时清冷淡漠的模样,抬起被放置在一旁的相机,对好焦便冲着邬莞怀中的少女咔嚓了一张,接着面无表情地说道:
“好了,换另一个姿势。”
一直充当着江雲白的人肉靠背,又满脸兴味地把邱希和雲白的互动全程纳入眼底,听到他说可以换一个姿势的话,邬莞便直接抱着内裤还卡在大腿根处的少女下了床,径直走进浴室将她压到墙上扯下短裤,令藏在其中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弹跳了出来。
“等——喂…别压着我呀,我警告你别乱来啊!”
被邬莞压在墙上不能动弹,想回过头看他要做些什么又什么也看不到,雲白努力把手往后伸,试图推搡这个听着声音好像莫名其妙开始脱裤子的男人。
“不要乱动,乖乖把屁股抬起来…我不会插进去,只是想和小雲白拍一张浴室合照罢了。”
嘴角微勾,邬莞笑眯眯地挺着肉棒把少女的内裤脱到大腿中央,接着把滚烫的欲望挤进两腿之间,欲望挺翘的程度刚好让阴蒂与棒身紧密相贴了起来,而感受到腿间有什么炙热插进来的异样感,江雲白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轻拍几下少女的翘臀,邬莞伸手将头顶的花洒打开,热水直灌而下,把两人才换了不到半小时的衣服尽数打湿,他仰起头眯着眼眸享受水流的浸润,过了好几秒才低下头把不知为何紧紧捏住双拳不动弹的雲白拥入怀中,薄唇轻贴在她的耳畔,嗓音里染着无需加工的性感:
“一边淋浴一边做爱,真是件相当浪漫的事呢,对吧,小雲白?”
特殊桌游(NPH)调教师(h)
调教师(h)
串串透明水滴从邬莞白皙而精壮的肉体上滑落,浇灌于两人紧紧相贴的臀部与腰腹之上,江雲白紧闭着眼任热水打湿她身上的衬衣,没穿内衣的纤细后背尽数展露在少年的眼中。
他抬手用掌心温柔摩挲爱抚着少女的蝴蝶骨,尔后又将她被水淋湿的黑色长发撩拨到肩前,薄唇贴到后颈上轻蹭几下,接着伸出深红色的舌尖,在雲白白嫩的脖颈上留下津液的痕迹。
她的脖颈很敏感,被人从身后这样舔吻着,酥麻不断泛起于肌肤之间,微微瑟缩了一下,掌心与双眸也不自觉地紧闭起来。
后颈上的温热、双腿间的炙热,无论哪一种亲密接触,对此刻的江雲白而言都具有着强烈的存在感。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丧失了反抗的力气,就连邬莞把手伸进湿透了的衬衫里包裹住一团绵软时,雲白也只是敏感地挺起后背,下巴也微微仰起,紧闭的红唇却抿成了一条线。
她这副模样就好似被饿狼缠上的白兔,娇小的身躯被深知以自己微不足道的力气根本无法挣脱的巨大手掌压在其下,在极度恐惧之中不能动弹,唯有身体挂起紧绷的神经,随着饿狼的每一个动作产生微弱的反应。
抬着相机走进浴室里,邱希看到的画面便是如此。
就像突然被握住了命脉,刚刚还能张着小嘴吐露自己不甘与厌恶情绪的江雲白,现在却被邬莞压在墙上肆意亲吻揉捏,花唇和肉棒紧紧相贴,落到棒身上的液体也不知到底是从花洒上浇灌下来的水滴,还是从她微张开的穴口里潺潺涌出的爱液。
他的手掌动作隔着一层湿透的白色布料清晰映出,拇指与食指指腹捏着挺立的乳尖捻揉,其余手指深陷进柔软而有弹性的乳肉之中,时不时紧握这团香软的馒头揉捏,又或者仅仅将其包裹在掌心里,享受它细腻到黏于掌纹的曼妙手感。
邱希不得不承认,在如何让女人变得更加性感这方面,邬莞是个极其出色的调教师。
他抬起相机,对着难舍难分的两人拍了几张照,焦点聚集在被压住的江雲白身上,连她微微纠结起来的眉尖都拍摄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