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刺激着少女抬起手扶住了他的欲望,稳住棒身以后才开始用舌头裹住龟头,缓慢又毫无章法地舔弄着。
即便这种方式并没有深喉要来得更让他愉悦,但体谅她昨晚才被几个男人一起肏过,郁为訢还是微微皱起眉头忍耐了下来,宽厚温暖的掌心抚着云白的脸颊,偶尔还会伸出手帮她把落下的发丝别到耳后。
邬莞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不知道是打趣还是嘲讽的微笑,接着便将注意力全都转移到了江云白身上。
他的妹妹正在舔着别人的男根,甚至舔得相当认真仔细,而他则在用力戳插她的小穴,感受她时不时收缩甬道的滋味。
这种滋味,从她开始给郁为訢口以后,逐渐变得越来越酥爽酸麻,原因不仅仅是她不自觉吸紧的甬道,还有深藏于他体内、正不断被刺激到的奇怪性癖。
“才八点多,兴致这么高。”
钥匙丁零当啷的声音响起,宿舍门被从外面打开,原本睡在两人对床的邱希拎着几个饭盒缓缓走进屋内。
他还没抬眼就能听到床板摇晃的咯吱响以及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淫靡又下流,甚至传到了走廊之上。
转身将门合拢,免得隔壁几个宿舍听到奇怪声音的同学因为好奇闯进来,邱希把饭盒搁于床铺下方的桌面,转回身靠着两张床之间的楼梯架交叉起双腿,顺带拿起杯子润了润嗓子。
仰头的间隙瞧见了正对面在邬莞床上做爱的叁人,邬莞低喘着气掐住江云白的腰不断撞着她的屁股,郁为訢从她手上取下一根发绳,任龟头被她用娇喘的热气拍打几下、又猫咪喝水似的小口小口地舔弄几下,给她扎头发的动作熟练得一点也不像第一次这么做。
忘乎所以般,他的问话没有一个人回答,但那话的口吻本来也和陈述句没什么区别,能不能收获答案似乎一点也不重要。
而邱希也只是紧紧盯住江云白酡红的侧脸,神色若有所思。
他还记得昨晚和郁为訢一起肏她的滋味,就在这间宿舍中间的空地上,随意铺了张床垫和毯子,然后抱着她把肉棒挤进穴里。
即便郁为訢已经射过一次,但也还不满足于此,他依旧霸占着江云白的后穴,在他捧住她的小脸恣意索取津液的时候,故意朝深处顶去,让被填满的她差点咬上他的舌头。
灌进菊穴里的白浊混合着润滑剂被搅弄成不知名液体,在抽插过程中滴落在垫子上,而他也把她的蜜汁捣成了白浆,到最后连谁是谁的体液也没办法分清,淫靡地混杂在一块,又被湿巾一一擦拭干净。
按理说,被许多男人女人追求过的他应该早就开荤了,但事实却是,江云白是他的第一个做爱对象。
也许是刺激太重,开门回宿舍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舍友压着他夸赞炫耀过无数遍的妹妹在做爱,甚至还把她的双腿打开,将小穴被肉棒来回侵犯的模样暴露于他们两人的视野中,然后笑着问:
“要不要一起。”
他的第一次就是给了这位变态舍友的妹妹,在如此荒诞的地点与场合、和另一个男人分食餍足。
不过准确的说,应该是另外两个男人。
将水杯放回原来的位置,明明才被清水滋润过的嗓子却比前几分钟还要更加干燥,邱希站在原地看完了全程,直到邬莞把精液射进了江云白的小穴里,他才俯下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根长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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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醒没多久就被哥哥内射了一次,又在早已饥肠辘辘的情况下被抱下床,可才只被叫做邱希的学长喂了几嘴白粥,江云白就再度赤裸着身子被捆在了椅子上。
椅子凳上贴心地搁着几层又厚又软的垫子,似乎是怕她跪太长时间会觉得膝盖痛,可除此以外,两个男人能被称作是贴心的地方几乎一点也不存在。
邬莞进浴室洗澡去了,哗啦啦的水声甚至可以盖过任何说话的声音,虽然这间宿舍的大门和墙壁的隔音效果相当不错,可厕所门却不同于此。
郁为訢站在江云白身后、双腿跨在椅子两边。
调整好姿势,又把仅剩的一个避孕套戴好,他便扶着被少女仔细舔弄了一番的肉棒后入进了她被湿巾粗略清理过一遍的湿滑肉穴。
“嗯啊……”
他的力气有些大,与其说是插进来,不如说是把肉棒顶到小穴深处,所以即便小腿被绳子捆在板凳上动弹不得,云白也不得不在这种力道之下被迫将娇躯压到了椅背上,双腿甚至想要难耐地翘起来,可也只能以失败告终。
弹软的乳肉被椅背上的几道横栏压扁,所幸横栏安装的比较分散,才没让这幅场景在淫靡之外显得更为可怖,而挺立的粉嫩乳尖和周围的丰满乳肉则一块被推挤溢出向椅背另一边,也就是邱希所在的方向。
他坐在另一条椅子上张大双腿,视线扫过光看上去就显得下流又美味的双乳,而后微俯下身,盯住少女粉嫩嫩又赤条条的私处。
思考了几秒,少年伸出手稍微松了松捆住她小腿的绳子,然后又将她的两条大腿往两边拉开一些,差点令正被郁为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