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妹给我看过照片,现在我都还记得。追小男生的人很多,曲时儒算其中一个,后来两人突然在一起了,倒是出人意料,更令人震惊的是,两人一天没到就分了。”
“曲总被小男生甩了,原来是那个男生拿曲总作赌注,后来么,男生出国深造去了,这段玩笑似的小插曲也没人敢在曲总跟前提起。”
说完,卓琢深深叹了口气,只觉得唏嘘,想当初从堂妹那儿听说这件事,还觉着不可思议,曲家老二一向沉稳冷静,以前跟着父母参加宴会的时候有幸见过十来岁的曲时儒,那个年纪就已面色不显,能与带着功利主义的人周旋,实在难以想象。
辛牙听的更是唏嘘,没想到曲时儒竟然还有段这么……悲催又可怜的过往,被人当赌注一样玩弄,是他早跳起来拿刀追着人满操场跑了,更何况曲时儒这么暴脾气的男人。
“这也太惨了吧。”
“那个男生回国了。”卓琢下意识看向辛牙,见他古井无波,皱了下眉头,“不过那段过往算是曲总的耻辱,你不用担心,有什么,两个人最好摊到面上说。”
辛牙觉得他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我担心?我担心什么?他回来和我也没关系啊,而且我们也没什么需要摊到面上说的。”
车子停在固定车位里,卓琢熄了火拿起钥匙解安全带,“没有就好,两个人走到一起不容易,我看曲总对你挺好的,相信你们能长长久久一辈子。”
直到这时,辛牙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哭笑不得的推门下了车,“卓哥,你误会了,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我现在是借住他这儿,过段时日就搬走了。”
正在搬花的卓琢一愣,张大了嘴:“啊?什么?”
回到家里,听完辛牙的解释,卓琢这才了然,感情一直以来都是自己误会了,之前曲时儒用盯情敌的眼神盯他,就以为两人在交往。
既然没交往,那可以肯定的是曲总对辛牙有意思。
卓琢在盛名学府住了好几年,以前从来没碰到过曲时儒,自打辛牙住到这里后,偶尔会在停车场或者电梯里偶遇。
而且新时集团离盛名学府的车程比较久,曲时儒名下房产众多,如果是卓琢自个儿,肯定会选择离公司最近的地儿作为生活起居。
想到这儿,卓琢看辛牙的目光越发富有深意和玩味。
曲时儒晚上回来带辛牙出去吃饭,饭桌上,辛牙时不时看他两眼,那双澄澈干净的眼里满是同情和可怜,曲时儒有所察觉,不由蹙眉。
放下刀叉,曲时儒抽了纸巾擦擦嘴,“怎么了?”
腮帮子鼓鼓囊囊的辛牙摇摇脑袋,表示没事儿,又想起明儿去名香山,下意识瞅向他。
“有什么就说。”这样犹犹豫豫的,吊的他也心脏在心口也忽上忽下的。
辛牙梗着脖子吞下意面,往前倾身,小声道:“你这假期有没有什么安排?”
曲时儒摇摇头。
“我和卓哥商量着明天去名香山,你没安排的话,要不要一起去玩?”
曲时儒沉默着没说话,似感到意外,但实际上内心深处隐隐窃喜。
“明天去,后天回,怎么样?如果你公司忙的话,也没……”
“我去。”
.
睡觉前,祁学真打了电话过来,语气很是激动,辛牙都怕他今晚兴奋的睡不着。
“你先冷静冷静,我已经拖曲总打点好了,到时候你就和卓哥睡一间房,而且还是只有一张床的那种!”说到这个,连辛牙都跟着激动起来了。
“辛牙,真的太感谢你了,回来请你吃饭。”
“行啊,不过你得争气,再没点进展,我这次安排不就又失效了?对了,经我观察,卓哥应该也喜欢你,只是没说,明天你就可以趁这次机会表明心意。”
“单恋这么久,也该到头了。”
许是受了祁学真的情绪感染,辛牙也有点辗转难眠,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想起卓琢说的那些话,又想到曲时儒的反常,简直有理由怀疑曲时儒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
可又想到曲时儒一开始对自己的态度,得,理由打消,他在乎的也就只有肚子里的孩子。
被邀请一同出行游玩是完全没想过的事情,曲时儒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过了会儿翻身下床,拉开书柜抽屉,取出里面的文件袋子。
看着冰凉的封面沉默许久,最后还是散开盘着的线。
里面安安静静的夹着一张黑字白纸的薄纸张,是检查报告,纸张些许泛黄,上了点年头,日期停留在六年前。
凝视着报告许久,终是随着轻声叹息,薄纸再次被尘封于文件袋中。
作者有话要说: 沃特玛要死了,等回家就可以恢复正常更新了。
先预留个卖水果攻和卖菜受的脑洞,土味儿甜文。
☆、041
☆、041
次日,辛牙挂着俩黑眼圈早早地起床收拾了日用品和换的衣服, 没有用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