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斤七两。”
辛牙松了口,木讷的看着天花板喃喃:“那就好那就好……”说着说着,眼泪止不住划过脸颊湿了枕巾,曲时儒见状慌了,手忙脚乱的抽纸给他擦眼泪。
这时曲老太太走到床边,覆着辛牙的手背,慈祥和蔼的双眸里涌出莹润的水花,“好孩子辛苦你了,真的辛苦你了。”
得知辛牙生了孩子的第一时间,曲家很多人都是不相信的,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辛牙的性别,男人生孩子?简直天方夜谭,直到尤霁闻在家族群里发出孩子的照片和躺在病床上的辛牙,他们才半信半疑急忙赶到医院。
曲老太太没想到有生以来能抱上重孙,关键还是曲时儒的孩子,高兴之余忽然想到这是三月底,按照常规的十月怀胎来算,辛牙去年八月或者九月份就怀上了?
可是那个时候,他俩还没在一起!
曲老太太想到了,曲宏文和邱月他们自然也反应了过来。
难怪过年那会儿辛牙的举止动作那么奇怪,曲宏文沉下脸,打算过几天再找曲时儒算账。
辛牙坐月子这段期间,邱月和曲老太太天天往医院跑,带来的补汤每天不重样,导致辛牙出院时胖了一圈。
盛名学府那边不能再住了,曲时儒早就安排好了别墅,打算辛牙出院就带他和孩子回别墅,结果孩子被曲老太太带回了曲家,说辛牙生孩子已经很累了,接着还要回学校继续学业,让他再休息几个月,养足了气儿就送回来。
曲时儒怎么会不知道奶奶和母亲的心思,征求了辛牙的同意便让他们带走了孩子,当然这里面也包含了他个人的私心。
辛牙的身体完全恢复后复了学,和曲时儒住在偌大的别墅,每天还是阿七接送,也会经常和曲时儒去曲家看孩子。曲老太太给孩子取了乳名星星,因为星星的眼睛很明亮,扑闪扑闪的像极了夜空里的星,简单又好记,大名还是交给曲时儒和辛牙。
生完孩子又恢复了元气,整个人轻松不少也得到了自由,虽然好处多多,也有不好的地方,比如每隔几天就要被折腾,而且——
最让辛牙有苦难言的是,曲时儒的技术是真特么烂到家了,每次都弄很久才完事儿。
写完论文的这天晚上,辛牙一直躲在书房不肯回去睡觉,书房的门被他反锁着,曲时儒过来敲了好几次,辛牙死活不开,一直找借口说论文没写完,写完了会回去睡觉,结果到了十一点半,曲时儒见人还没回房间,又来敲门。
“鸭鸭,该睡觉了。”曲时儒站在门外,不知道辛牙在里头搞什么,一篇论文也不至于从七点写到十一点半吧。
直觉告诉他,辛牙藏着事儿,难不成学校里有人看上了他家鸭鸭,可是一直跟在辛牙身边的阿七和尤霁闻并没有反应这个情况,还是说心情不好?
辛牙知道不可能整个晚上都躲在书房,该面对的还是得面对,他和曲时儒有一周没做了,明天又是星期六……
愁眉苦脸的开了门,看到门口站着的人,辛牙脸色越发难看,犹豫着还是开了口:“那个,今晚我想睡客房。”
曲时儒一听,抱着胳膊仔细观察辛牙的脸色,反问:“为什么要睡客房?”
辛牙躲开了他的探视,看着地板小声嗫嚅:“就今天一晚,想一个人睡…”
“嗯?难道你不想和我睡了吗?你厌烦我了吗?不喜欢我了吗?”曲时儒拉住他的手,睁大了眼,小狗似的,一连串问题问的辛牙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不是,”妈的,曲总什么时候学会撒娇卖萌了,太可爱了,辛牙忍不住别开眼,压下嘴角疯狂的笑意,轻咳几声又说:“唉,好吧,回去睡觉了。”
曲时儒咧嘴一笑,眼尾都是愉悦和得意。
招架不住曲时儒别样撒娇法的辛牙在被抱进浴室的时候,后悔不已,他不该这么没立场被曲时儒牵着鼻子走,这一身的酸痛都是自找的。
和曲时儒泡在浴缸里,辛牙猛地咬紧牙,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委婉的让曲时儒知道他的技术真的不行,会死人的。
曲时儒坐在辛牙的身后,给他捏着肩膀,“鸭鸭,你是不是一直很奇怪为什么我执意要孩子。”
“嗯?”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了这个话题,辛牙顺势点头,确实挺好奇的。
“因为我可能生不出孩子。”说着,精壮的胳膊环上辛牙。
辛牙觉得这说法很奇怪,“你本来就生不出孩子啊,你一个男人怎么……”好像也没立场这么说。
曲时儒苦笑,“不是,是我的精子存活率不高,前几年在医院检查过几次,医生说是我的生活习惯不好导致的。”
“啊?我看你生活习惯挺好的,作息时间也很规律,怎么会?会不会是误诊?你一直在同一家医院检查的?”
曲时儒点点头,“嗯。”
“后来都没检查过吗?还是检查结果一样?那有调理过吗?”
“每年都会做全身体检,都一样,调理后就好了。”
“哈?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