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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一场手术,那个男人(求珠珠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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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不明地第一次枯竭了。

    男人浅淡的眉头松松的皱起,周身挥不去的忧郁气质便更稠了几分。

    至于枯竭的原因,他似乎总会选择性地忽略校园里的那惊鸿一瞥,甚至都不敢去回忆。

    以至于他为了刺激灵感,近日来居然答应了从不参与的综艺类节目的邀约。

    男人烦躁的端起杯子抿了一口绵苦的咖啡,视线漫不经心地往窗外那么一扫,就突然定住不动了。

    101.故意设计的邂逅,第一次直播

    铅灰色的天幕低压,斜织的雨丝悄然连缀成一匹透色的丝缎,在深秋的风中散漫地拂动着。色调沉暗的柏油路上,似乎渐渐蒸腾起潮湿的雾气,被间或的汽车鸣笛声突然惊散。

    就在下个绿灯亮起的瞬间,她动了。

    那是一个身穿白色布裙的女孩,远远地只能看见她奶色的皮肤,和随着脚步在身后轻轻摇曳的泼墨一般的长发。

    她美得恬静,美得寂静无声。

    黑白分明的配色,本该完美融入这片沉默的雨中街景里,偏偏她又擎了一把红色的伞。

    那鲜红灼着他的眼,甚至让他有一瞬的耳鸣,让他远远地在看清她的模样之前,便听见了自己胸腔里鼓噪的声音。

    加上那次在h大体育器材室见到那个女孩时,这是他平生第二次有这种反应。

    灵感的关隘似乎一瞬间被什么冲破,醍醐灌顶的愉悦让他恨不得当下就掏出笔来记录,但张缭却没有动,甚至算得上目不转睛。

    他觉得这副画面本就超脱了现实,可能他一个眨眼就会发现,他只是像其他一些有些神经质的艺术人一样,看见了只有他可见的幻觉。

    他盯着那女孩横穿过漆黑的马路,向他的方向走来,一步一步,都踏在他心跳的节奏上。

    那张模糊在雨雾中的面孔逐渐清晰,如画的眉眼细细地勾勒在顶白净细腻的宣纸上,眼尾晕染的一抹浅淡的红,是齿间衔的桃花瓣儿在她眼波里的一个偏移的投影。那每一勾每一画一定都是造物者最得意的真迹,因为哪怕偏移半分,他都不至于因为她轻飘飘地一个眨眼,就脑海里止不住地轰鸣。

    是她。

    那个在h大遇见的女孩。

    他几乎是瞬间便认出来人,甚至有种微妙的宿命感。

    等他发现女孩的目的地似乎是他所在的咖啡厅时,他本就砰砰作响的心跳变得更加兴奋。读惯也写遍了风花雪月的男人,居然不自觉地握紧了杯子,开始思考女孩进来的话,自己要如何应对。

    她还记得他吗?上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要询问以表关心吗?会不会有些太冒昧了?

    早已经过了毛头小子年纪的男人,脑海中此刻乱糟糟一片,当他终于决定从该摆的第一个姿势开始思考的时候,却发现那个女孩并没有进来,而是在靠近咖啡厅门前的一侧,停了下来。

    因为距离有些近,她甚至听见女孩蹲下来之后,温柔甜糯的嗓音。

    “零零~零零~你是不是又跑这里来了?小淘气……”

    然后咖啡厅前的花丛中便窸窸窣窣的钻出来一只脏兮兮的小白猫,更确切说是湿漉漉的,似乎是听见熟悉的呼唤声,迈着小短腿喵呜喵呜就往女孩的怀里钻。

    女孩白净的裙子被弄湿了也没半分嫌弃,纤白的手指宠溺地揉了揉猫崽儿的小脑袋,娇嗔道:“淋湿了吧?让你下雨天还往外面跑。知道啦~回去就给你做猫饼干,保证比这里的还好吃,小馋猫~”

    他是视线飘飘忽忽,只觉得女孩裙下的那截脚腕,该死的白,该死的干净。

    干净的就像她不施粉黛的小脸,像她没有任何花纹修饰的裙摆,还有颜色纯美的嘴唇。

    直到女孩飘然离去,窗边的男人才像突然从梦中惊醒一样。下意识地端起杯子,却发现咖啡早已经凉透了。

    而另一边的安笙刚刚回到家,就拒绝了伪装成猫咪的030自行烘干的建议,心情颇好的她先是把瑟瑟发抖的030按进温水里洗刷了一通,又拿出吹风机兴趣十足地吹猫来,美其名曰,早就想体验一下铲屎官的感觉。

    因为从姜饼小人化身成猫猫之后,将生理结构也模仿了个十成十,030迫于猫类本能,一边被暖暖的风吹得舒服地眯起眼睛,一边被安笙的小手撸得咕噜噜直叫,好不容易才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咕噜……契约者既然设计了这么多,为什么不干脆进去?女主与男主在咖啡书吧偶遇,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同一本书,然后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这不是很经典的展开吗?咕噜……”

    安笙也不知道030一天天地憋在系统空间里,都补充了些什么奇怪的知识,“那也得对症下药才行。张缭这个人,在是导演之前,首先是一个作家。对于这种玩艺术的敏感人群,有时候一个迂回的隐喻,反而会给他们留下更深刻的印象。无论是美人如花隔云端,还是犹抱琵琶半遮面,讲的都是这个恰到好处的韵味~”

    030似懂非懂地歪歪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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