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以后沙沙就变成了真正的“伴侣宠物”,他一时间没办法接受这些,有一段时间便常常痛恨自己的生活为何和别人比那么倒霉。
正常情况下他也会在矿场工作到四十多岁,度过短暂的作为工蜂的一声,虽然辛劳危险,可是有衣穿有饭吃,还有几个谈心的兄弟,可以自己走在阳光下,哪怕晒着也是自由的。
好在沙沙是个很坚韧的人,一方面陆铭对他的管制也没继续变本加厉,另一方也因为他心思又傻又直,没抑郁几天他就逐渐也接受了这样畸形的社会,还有自己可悲的命运。
况且他发现陆铭的学业似乎一天比一天繁重,陆太太似乎希望他能早点从中学毕业,然后送他去陆先生所在的国外读书,因此陆铭其实也没什么时间像之前那么折腾他。
锁虽然他还带着,但陆铭大部分时间不是在学校就是上各式各样的兴趣班,陆铭给了他部手机,当他想要上厕所的时候只需要给陆铭发个消息,陆铭也不会多说什么。
陆铭偶尔会干他,但是频率也不高,他已经快十七岁了,但在沙沙看来,陆铭的性格一直没什么变化,沙沙时常觉得他还是初次见面时候的那个小孩子。
“乖狗狗,在想什么呢。”陆铭这天九点多才打陆太太给他找的老师那里下课,一回来就抱住他软软地撒娇。
沙沙摇摇头,问:“你咋回来这么晚。”
“嘿嘿,狗狗想我了吗。”陆铭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沙沙的鼻尖,搞得沙沙鼻子痒痒的,陆铭这两年一直不停地长高,沙沙觉得这样下去他要和陆先生一样长到将近一米九,不禁感叹基因真是个神奇的东西。
也正是神奇的基因让他失去了一个作为人的权利。
这天晚上陆铭给他打开了锁狠狠地操他,陆铭喜欢看见沙沙被自己草硬的样子,沙沙躺在陆铭的身下,紫色的性器狰狞地站立着。
陆铭健康年轻的身躯压着他,几绺顺滑的黑色头发扫过沙沙的面颊,沙沙呻吟着一只手抚摸着陆铭的面庞另一只手被陆铭握住,玩弄着自己发硬的乳头。
陆铭低下头吻他,陆铭其实很多时候在床上对他很温柔,那个时候沙沙就会有一种幻觉,好像陆铭还是那个刚刚认识的时候天天给他读童话的小孩子。
如果忽略陆铭正埋在自己身体里律动的鸡巴的话。
陆铭干人的技术被磨砺的越来越好,沙沙时常被干得不用摸前面就能达到高潮。沙沙不知道陆铭有没有操过别人,这不是他该关心的事情,但是他觉得陆铭还那么小应该没有想要做爱的人吧。
沙沙思想还是很单纯,他时常想,迟早陆铭也会长大,他会不再像现在这么看起来残酷又天真,他会爱上和自己一样大的漂亮孩子。
沙沙看着电视里那些漂亮的男人女人,觉得等到陆铭遇到那些人,他自然就会发现自己又老又丑,还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再乐观点想,估计到那时候自己就自由了。
沙沙思绪飘远,思考着陆铭长大的事情,内心不由得惆怅了起来,像是孩子断奶之时母亲的那种不舍。
忽然沙沙的脸上被陆铭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沙沙被扇得一下子清醒,注意力回到了眼前人的脸上。
陆铭有时候会在床上打他,不过沙沙比较皮实,从来没放在过心上。
“真他妈欠揍,”陆铭一遍操他一遍带着怒意骂道,温和的面具上出现了一丝裂痕,转念又觉得自己没必要跟狗狗生气,换了平时哄宠物的语气,“狗狗,怎么在我床上还想着别的啊,你都被我锁起来了,除了我谁的床都上不了了。”
沙沙耻辱的“嗯”了一声。
陆铭最烦他这个不配合的样子,看着就欠抽,他忽然坏心眼地一把掐住沙沙的脖子,沙沙瞬间挣扎起来,陆铭的手大而有力,扣着沙沙的咽喉,沙沙一瞬间感到了死亡正在拥抱自己。
他喘不上气来,双腿拼命的蹬着,陆铭压着他,性器深一下浅一下地在他的甬道里抽插,磨过他的前列腺,沙沙因为高潮和物理缺氧近乎窒息了,他的手狠狠地抓住陆铭的手腕,使出浑身力气想要逃脱。
陆铭操弄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他微微松开手,沙沙剧烈地喘息,身下昂扬的性器不住地吐出汁水来,最后在一片白光的恍惚中沙沙高潮了。
陆铭把马上就要射精的鸡巴从他的屁股里抽出来塞进他的嘴里,沙沙肺里难受的要命,嘴里被塞着肉棒挣扎起来,发出“呜呜”的呻吟,红着眼眶吞吐起来。
陆铭在他嘴里抽插了几下,尽数射在了沙沙的嘴里。
沙沙发出剧烈的咳嗽,精液流进嗓子里,脖子上被掐出红色的手印,他抬起头,发现陆铭的手腕上也是一样被他抓出了印子。
“你,你干嘛掐俺!”
陆铭把手指伸进沙沙的发间,温柔地捋着他的头发没有回答。半晌,陆铭对他说:“宝贝,你还记得你的朋友娟娟吗?”
沙沙摇摇头,他心中隐隐有过猜想,所以从来没敢证实过。
“哈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