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睫毛像把小扇子。和曲母三分相似的脸此刻带着天真的残忍,薄唇掀起,说出了曲欢最不愿听到的话。
“不是啊。”
“那个绑架你的人,是我派过去的。”
“……为什么?”
“为了带你回家。我怕,你不肯乖乖跟我走。”
“那你的生意?那些人?”
“嗯……是假的。”安敕休无所谓地笑笑。
“……”
“我还想问你一件事,你可不可以老实告诉我。芝形的官司,到底是谁设计的?”
安敕休抿唇,盯着曲欢。
被关在房间里的这几天,曲欢其实已经有了隐约的预感。但这太过匪夷所思,她只有听到安敕休亲口说出来,才能接受。她觉得,即便安敕休很明显已经崩溃,她还是暗暗期待着,不同的答案。
男人清冽的声音如同落雷般炸响。
“是我。”
“轰”地一声,滚烫如岩浆的怒火在胸膛中熊熊燃烧,曲欢感觉自己的心跳如鼓,快要爆炸一般发疼。杏眼泛红,整个人扑上去推倒安敕休捶打他:“你这个疯子!你为什么要害我们!我从来没有对不起你!”
原来的恐惧被愤怒盖过,曲欢不想考虑惹怒一个疯子是什么下场。一想到曲家破产后她经历的所有痛苦,都拜眼前这个男人所赐,被背叛的狂怒就让她就想——掐死他!
“现在,我没有爸爸了,没有妈妈了!你满意了吗!我被你害得无家可归!我们一家到底怎么得罪过你!你要这么害我们!你混蛋!”
女孩柔弱的拳头伤不到安敕休,他包容地任由她打。
“我知道,欢欢,对不起,是我错了。当初我本来应该马上去接你的!但是我父亲母亲把我拦住了,我已经惩罚过他们了,别生气了,欢欢……”
“不!我不是说这个!你回答我,你为什么要害曲家!”
“是因为我爱你啊!哦,没关系的,欢欢。安家不比曲家弱,以后安氏会比芝形更大,我绝对不会委屈你的。毕竟,你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我……”
“我不想听这个,不要说了……”
看到他根本就抓不到重点,曲欢突然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脱力坐到一边,闭眼任由安敕休继续疯疯癫癫地说胡话。
“是因为我爱你……是因为我爱你……”
空荡的房间中,少女窝在墙角不停地流泪,而男人则躺在地上一边笑一边说着疯话。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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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会写一个安敕休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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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蛋糕与鞭子(一)(林樾风h)
“十九岁生日快乐,宝贝。”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与此同时,蛋糕上的蜡烛被一口吹灭。
“啊!林樾风,你怎么把蜡烛吹了……我还没许愿呢。”曲欢不开心了,瞪了坏笑着的林樾风一眼。
女孩眼神带着嗔怒,林樾风原本就蠢蠢欲动的下身被这一眼瞪得直接挺硬,他抱住曲欢,一下下亲着:
“许什么愿,我的小骚奴的愿望不就是永远和主人在一起吗?不用许了,我直接帮你实现,宝贝。”
但林樾风的胡说八道没起作用,见曲欢还是生气,他只好一边扯着领带一边安慰着:“好吧……对不起,今天在床上全都听你的,怎么样?”
“你就知道这个……”曲欢无语。男人已经吮上了她的脖子,不容拒绝地在白皙的肌肤上吻出几个鲜艳的吻痕,满意地蹭蹭。
“那,要不要?”男人戏谑的眼睛近在咫尺,让人无法拒绝。
“……要。”原本打算推开林樾风,曲欢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你说的,都听我的?”
“嗯,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今天主人身体随便你玩。”看曲欢不抗拒,林樾风兴奋得喘粗气,几下就要剥光曲欢,马上就想插进曲欢的身体里把她操翻,却被两只小手挡住了。
“……既然说听我的,那我想……”
早就对林樾风的粗暴颇有微词的曲欢终于找到机会报仇,怎么会轻易放过,在男人耳边说出了自己的愿望。
男人一直游刃有余的表情陡然僵硬,不自在地说:“啊!?你、你敢这么对主人?骚货是不是欠操了!?”
“不行!”
半个小时后。
林樾风的四肢都被毛茸茸的手铐拷在床柱子上。上身赤裸,露出充满力量的胸腹肌,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两条看了就眼红心跳的人鱼线一路向下,被裤子遮住胯下风光。
林樾风仰头,明显的喉结上下滑动,暴露出他的不安。那双总是在坏笑的眼睛被他自己的领带掩盖,身处黑暗之中的不安全感让男人试图挣扎,但被手铐禁锢住无法动弹。
曲欢看到这一幕也有点不好意思,但把这个一直自大的男人绑在床上的成就感太爽了……
仗着林樾风看不到,曲欢无声地仰天大笑。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