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哥哥的肉棍龟头,往下,进去了一个前端。
053 哥哥的小淫妇(H)
“可哥哥喜欢干阿清。”
察觉到木婉清的拒绝,木荆又说着,声音宛若带着蛊惑一般,在木婉清的耳际响起,滚烫的气息洒落在她的耳廓内,木婉清便是浑身酥麻着,小穴又被撑开,让其不自觉的分泌出了一些淫水来。
这样的折磨,终究让木婉清点了头,悄声道:
“喜欢,喜欢的。”
有这淫水润滑,木荆双手握着妹妹的腰,迫使她继续往下坐,缓缓的,缓缓的推进自己的生殖器,直至他的整根生殖器,全都没入了妹妹的下体内。
木婉清的下体一被填满,浑身便没有了力气再抗拒,只觉两人相连处,有一种足以让她迷失自我的欲望,带着一股原始的狂野,一点一点的侵蚀她的理智。
“没有人会知道,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哥哥蛊惑的音,又在木婉清的耳际响起,他的腰腹用力往上顶弄妹妹,但幅度并不大。
加上木婉清今天晚上又是穿着一件大裙摆的金色晚礼服,她跨坐在他的身上,裙摆便将两个人的下体都遮住了,且还占了大半张的贵妃椅。
便是在这般暗淡的环境下,即便有二楼的保镖,能在这黑暗中,瞧见木荆木婉清兄妹宛若交颈的鸳鸯般,亲吻缠绵,也不能瞧见木婉清这蓬松宽大的大裙摆下,她的下体正含着自己哥哥的生殖器。
意识到这一点,木婉清对哥哥的这番猖狂,稍稍少了些抗拒,她将脸伏在哥哥的肩头,脸颊似火烧一般的,将自己埋了起来,任凭哥哥侧头过来,薄唇含着她的耳垂吮吸。
又无法忽视自己下体内包裹着的那一根火热的肉棍,木婉清忍不住,缩了缩她的穴儿,用下体的小穴内壁,感受着哥哥这根肉棍的粗大与坚硬。
木荆用牙齿,不轻不重的咬了妹妹的耳垂一口,在她耳际的喘息音愈粗,沙哑道:
“想要吗?动一动,阿清自己动。”
木婉清红着脸,依旧埋在哥哥的肩头,她摇头,才不要这样淫荡呢,却是因为拒绝了哥哥,被他顶弄了一下,那动作幅度太大了,惊得木婉清小穴愈发的缩紧。
她与哥哥都发出了一声喟叹,二人相连处,这般的舒适,想要幅度更大的cao弄,这欲望又这般的强烈。
一楼的拍卖会主持人,在介绍着某一样古董,情绪特别的激动,他在活跃着气氛,整个一楼都有了笑声。
在这般宛若浪潮一般的笑声中,木婉清尝试着控制自己的臀,微微的抬起来一些,又缓缓的坐下去,她的生殖器,与哥哥的生殖器,开始缓慢的,小幅度的抽插动作。
这钝刀子割肉般的滋味,教木荆和木婉清只能稍稍的缓解二人的欲望,却是更深的渴望,又从二人相连之处,传遍了二人的四肢百骸。
木荆双手抱紧了妹妹,在她耳际悄声的,压抑道:
“阿清,你就是个骚货,阿清,阿清的穴儿太紧了,又紧又润,啊~~阿清~~淫妇,哥哥的小淫妇。”
054 水源(H)
下流的话,从哥哥的嘴里说出来,落入了木婉清的耳朵里,她感觉到自己仿佛真的很淫荡,又骚又淫荡,否则怎么在这样的场合,能与哥哥做出这样不顾礼义廉耻的事情?
竟还能从中体会出快感来。
她通红着脸,将埋在哥哥肩头的脸,略抬起来一些,偏头吻住了哥哥这会说下流话的嘴,又微微的抬起她的臀,小穴缓缓的吞吐了一回哥哥的肉棍。
木荆的大手,紧紧的摁住妹妹纤细的脊背,他的手掌心下,是妹妹身上这华丽衣裳上的珠宝与繁复的刺绣,他的喉头滚着,忽然后悔了在这样的地方,与阿清做爱了。
她就如他所说,是个天生淫荡的骚货,将他的命都牢牢的攥在了她的逼里,她若肯给他一些快乐,他便觉着自己有了活着的意义,她若不肯挪动她的那阴穴,吞吐他的欲望,他便不知生死,惶惶然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抓耳挠腮。
而偏生,木婉清的幅度又小又慢,每一次给了木荆许多的快乐,接踵而至的便是更强烈的需求。
他渴望她快一些,幅度大一些,他渴望自由自在的cao弄她,狠狠的顶弄她,这渴望宛若沙漠里长途跋涉的旅人,对水源的饥渴,而木婉清就是他的水源,他想徜徉在她的身体里,尽情的满足自己的饥渴。
一楼的笑声更大,那声音宛若浪潮一般,朝着木婉清席卷而来,她燥热的昂起了头来,用着不太明显的动作,下体含着哥哥的肉棍,抬起臀儿起伏,木荆凑过去,到了她的脖颈儿前,张嘴,焦躁的亲吻妹妹的脖子。
又干脆起身来,抱着妹妹转身,往二楼的洗手间去。
众保镖还是一动不动的立在原地,宛若黑暗中沉默站立的雕像。
二楼原本就设置成了家长席位,自然是有洗手间的,后来因拍卖会需求,这里的除了礼堂古旧一些外,洗手间等一应配套设施,都被重新翻修过,清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