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底裤肯定是湿了。
会做到这一步,江清黎知道,他肯定是要动真格了,可,可在马上,这要怎么做?
江清黎胡思乱想着,突然听他说道:“为夫刚刚突然想到个办法,保管不会让梨儿着凉了。”
江清黎正想问是什么办法,就听撕拉一声,什么东西破了,然后她的穴儿就感受到了寒冷的空气……
这厮竟然把她裤子扯破了!
“你疯了……”他手指突然摸上毫无遮拦,湿漉漉的那处,惊得江清黎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梨儿还狡辩什么,都湿透了。”顾瑾之逮着那处儿轻拨慢捻,顿时让江清黎反抗的话再说不出来,她确实也想要他了,身体已经本能的记起了他给的舒服,本能的做出了反应,完全不是她自己能掌控的,在他手掌里,哆哆嗦嗦喷了一波潮儿,把马都吓着了,噗嗤噗嗤了几声,甩了甩脑袋,顾瑾之赶紧拉住缰绳扯了两下才控住差点暴走的马儿,勒停在一棵树旁。
“让你胡来!”江清黎可恼的打了他一下。
“怕什么。”
怕什么?江清黎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哪还有之前的稳重模样,果然那正经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顾瑾之的手又摸了上来,顺着扯开的裤裆处又摸了进去,大掌扣在她臀上揉捏,揉着被冻得冰凉的臀儿,揉着湿漉漉的穴儿,双手掰着臀瓣将她托起来,坐到自己身上,他的裤子不知何时已经褪下一些,威风凛凛的肉棍子戳进了她破开的裤裆里,与阔别已久的老相好亲热打着招呼,蹭了一身的粘腻。
“我要进来了噢。”顾瑾之虽事先通知,但明显不想给她反应的机会,说完就伸手掰开了小穴儿,扶着肉棒子往里头顶。
可是他一会儿就得意不起来了,这在外面,和在家里不同,刺激非常,江清黎水儿虽多,但因为紧张,里头下意识锁得紧紧的,他根本进不去。
“梨儿,松点。”顾瑾之一边说一边轻拍了拍她的臀儿,并不敢用手指去里头拓宽,在外头没功夫休整指甲,指甲有些长,怕弄伤了她里面。
松点?怎么松?江清黎对此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顾瑾之只能自己再想办法,伸手去揉她前头的小豆豆,等揉起了欲念,那里头的软肉就自己缠了上来。
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终于完全插入,可算是舒服了,一朝天子一朝臣,进来了顾瑾之可就不将就她了,扣着她的腰就是一阵疯狂耸动,每回都要顶出她一声叫唤才肯罢休。
只是动作一大,又惊着身下的马,不安地走动起来,他颠马也颠,江清黎在这双重颠簸中,很快又是一波潮儿。
顾瑾之被她夹的直吸凉气,也不知是不是今天在外头刺激,今天她底下的水儿异常充沛,滴滴答答没个停歇,偏偏里头又是极紧,本就进出艰难,再被高潮中的她猛地一夹,差点儿就交代了。
“梨儿松松。”顾瑾之忍不住再让她松些,可江清黎仍不知该怎么松,被他上下颠的连身子都稳不住,只能牢牢抓着他的手,以防止摔下去。
蛊皇食精
在两人还在纠结该怎么松的时候,被惊着的马儿自己往前跑了起来,顾瑾之赶紧去拉缰绳,可这一回马儿根本控不住,卯着劲儿往前冲。
这一分神,射意没有了,顾瑾之专注控马,没有再动,可架不住在马上,马儿奔驰,颠簸非常,他就算不动,里头那东西也随着马的脚步深入再深入,撞出江清黎阵阵尖叫,是被马儿失控吓得,也是被舒服得,明明此时生死一线,她却被刺激得一波潮儿接着一波潮儿,根本停不下来。
等顾瑾之把马控住,已是一柱香过后,距离他们胡闹那儿,已经隔了快一个山头,这一路上,江清黎不知高潮了多少次,水儿随着马儿的奔跑飞溅了一路,等停下时,她已经完全失了神志,止不住地轻抖,若不是顾瑾之搂着,早就摔下马了。
这一下顾瑾之是不敢再胡来了,将她散乱的衣裳整好,只是那硬东西还是舍不得从她里头抽出来,想了想,这回不自己动了,驱马慢慢前走,借着马儿的力,慢慢进出其中。
也算是因祸得福了,被激烈来一遭,嫩穴儿被撑开了不少,不至于像之前那般被夹的进不得,出不得。江清黎尚未缓过来,又被他带上另一个高峰,马儿缓步又走了几百米,顾瑾之才掐着她的腰,顶着最深处释放出来。
江清黎这条裤子是彻底报废了,不仅裤裆被撕开了,里头的棉絮也都漏了,裤裆处还被源源不断的水儿弄得湿透了。
一直到顾瑾之给她换好裤子,她才恢复几分力气,可恼的掐了他胳膊一把,羞恼道:“真不知羞!”
顾瑾之并无悔意,嬉皮笑脸去亲她,“梨儿刚刚似乎比我更快活。”
这句话让江清黎更恼了,再伸脚踹了他一下,捂着红通通的脸蛋气呼呼往前走了。
顾瑾之拉着马,不急不慢跟上,继续逗她。
与之斗嘴的江清黎并没察觉到脖子上挂着的荷包被顶开了,蛊皇从里头爬了出来,顺着她身体一直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