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被咬中,那人瞬时便疼得满地打滚,再提不起剑来,余下便是顾瑾之轻松收割。
山洞很深,外小内大,最里头点有火把,用铁门隔出两间房间,里头桌子床铺齐全,看着还好。
“娘亲!”江清黎大呼:“哥哥嫂嫂!”群А流叁伍思八零久思零
“梨儿,你怎么来了?”江母赶紧过来,“他们真将你也掳来了!”
“不是不是,我是与相公来的。”正说着,顾瑾之从外头进来,他慢小梨儿一步是为了从那些人身上拿钥匙。
江母遂才放心,从岳母嘴中得知,吴老爷子一直在逼江父开口贬低皇帝,他们要借江父之口诉说当年之冤,说当今皇帝是昏君,借口造反,江父则一直用小梨儿的安危做借口,不愿松口,后来与吴老爷子约定将小梨儿也接来无平寨,他才答应。
江父会提出这遭,一是为了拖延时间,二是觉得女儿在顾家,不会轻易被他们掳来,反而能让顾家有所察觉,能发现端倪来救他们,才不得不将女儿也拉下水,索幸小梨儿跟着顾瑾之来了澧州,那些无平寨派去京城的人,连她面都没见到。
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没有多说,顾瑾之先带他们过去了忠义堂。
除了江母与江清策一家三口,另还有两个丫鬟,身上带伤,明显被人欺辱过。
忠义堂此时剑弩拔张,两边明显谈论不妥,江不槐被丁宝儒护着,寻双在于吴老爷子说着什么,房间里多出了不少人,见着他们过来,双方都有些激动,尤其是无平寨众人,连吴老爷子都震惊了,拍桌而起,“老三呢?”
“我还想问问吴老太爷这是怎么回事?”顾瑾之说着,伸手指向岳父一家,“您说是我岳父自愿投奔你们无平寨,您又为何要将我岳父一家囚于山洞密室?究竟是你们在说假话,还是我看到的不是事实?”
“是无平寨人强逼我等上山,亦是其用刀剑逼迫我们留下,更甚至,为了威逼我爹说出造反的话,让人将我家丫鬟奸污。”江清策先行指控。
事已至此,吴老爷子再辩驳不得,当即下令让人将他们俱都拿下,生死不论。
令刚下,便听后方传出一声痛呼,大家应声看去,是一个女子,女子头上,有两条小蛇对峙着,小蛇一青一黑,青地头上长角,很是怪异,不是蛊皇,又是哪个。
“琴娘子!”有人大呼。
那被叫做琴娘子的人面色泛清,明显是中毒状,不过她身上并不见黑血,也不见伤口。
“是哪个的蛊?”琴娘子高声问全场。
江清黎心虚的看了看一旁的顾瑾之,顾瑾之轻轻摇头,示意她别答应。
久等没有人应,又有一女子走出来,给琴娘子喂了颗药,琴娘子脸色便好了许多,看样子琴娘子的蛊术高于之前见过的四爷,竟能治下蛊皇的毒。
“既得蛊皇,前辈又何必羞于见人?”琴娘子再说。
江清黎更心虚了,紧紧抓着顾瑾之的衣袖。
琴娘子的视线扫过顾瑾之他们所有人,视线落到了江清黎身上,原因无他,蛊师大多是女子,他们一行女的只有她一个。
“釉青,打它,打赢了回家阿婆给你加菜!”齐岱机灵,看出了江清黎他们的为难,高声说道,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到了自己身上。
蛊皇似听懂了他的话,猛地扑了上去,与那黑蛇纠缠到一起,很快琴娘子又一声痛呼,应是感应到了她蛊虫的感觉,面上很快再泛青白之色。
江清黎也感应到了疼痛,抓着顾瑾之的手勉强忍下,她若叫出来,刚刚齐岱的话就白说了。
顾瑾之也知她情况,保险起见,给她点了穴道,免得她发出声来。
那边琴娘子痛呼不断,面色由青转黑,原先递药那人再给她喂了颗药,也并没阻止黑气蔓延,那人见状,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将里头蜘蛛放出来,扔进两蛇厮杀的战场。
蜘蛛加入,琴娘子的面色便稳住了,没有转黑的趋势,顾瑾之暗叫不好,“你们无平寨的人惯会以多欺少,方才三当家是,现虫儿相斗都还兴帮忙的,我看你们这个忠义堂着实名不副实!”
“不止呢,不仅会以多欺少,还会颠倒黑白。”从齐岱方才一句话中,丁宝儒察觉到了不对劲,仔细想想也就明了了,赶紧帮嘴。
“怕甚,他们能帮,你们也帮不就成了。”一旁被点了穴道的唐文白动弹不得,只能过过嘴瘾。
“你说的轻巧,怎么帮?你帮呀?”一旁寻双看见他,心下有了个主意。
蛊皇打野,carry全场
“你们这帮没用东西,快快给小爷松绑,小爷让你们开开眼。”
行了,上钩了,寻双给他解了穴道,可还不等他动手,琴娘子就突然喷出一口黑血,倒地而亡,随后那放蜘蛛之人也是,周围不少人被她们那口黑血沾上了,随即蛊虫就在他们身上传开了,不多久,各个身上就多出了一个一个的血洞。
有些从体内烂出,有些从体外烂进,无平寨那二当家也不幸被沾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