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明方才还在,瞬间就凭空消失了。
刀剑声乍停,一时寂静,丁宝儒他们在廊下更看不清场中的情景,无一不纳闷他俩怎么了?是结束了还是仍在打?
可若是还在打着,怎没有打斗声了?
“拿灯笼过来!”有人在喊,伴着这句话,场中突传一声重响,随后响起寻双的声音:“我输了。”
怎么回事?丁宝儒往场中走去,那边取灯笼的人连忙追上他,给他照路,随着灯笼过去,大家才看清他们那处,只见寻双倒在地上,顾瑾之的剑横在他脖颈之处。
顾瑾之收回剑,寻双从地上坐起,面上并无难看之色,反而问他:“刚刚你用的是什么招数?怎么突然从我眼前消失的?连呼吸声都藏了。”
“暗杀术,或许说忍术大家更熟悉。”顾瑾之一边说一边拉起他,“乌云遮月,四下漆黑一片,我又恰好穿了黑衣,才给了我隐匿身形的机会,若是不耍心思,我赢不了你。”
“比斗之间本就是千变万化,要顺着天时地利来变,抓住一个时机就能反败为胜,是我输了,没有借口,不过你忍术哪学的,也教教我呗,毕竟咱怎么说也是兄弟,你别只偏心丁宝儒呀,祖母给的宝贝,咱们兄弟不该都有份嘛?”
感情一切都没逃脱他的眼睛,顾瑾之耸耸肩,“你不是有免死金牌吗?让我爹教去。”
谁不还记点仇呢。
寻双伸手比了个指甲盖,“您这芝麻大点的心眼。”
丁宝儒有些看不懂了,这是怎么回事?
顾瑾之没搭理他了,对丁宝儒道:“宝儒,去拿佩剑来,咱们比划比划,谁赢了谁上擂台,刚刚与寻双约定好了。”
“这不用了吧,老大你的武功一直在我之上。”
“比试一下又何妨。”寻双打断他的话,拿过一旁挑灯笼人手上的灯笼,对其说道:“去把丁大人的剑拿来。”
那人得话,赶紧去拿了,寻双高高挑着灯笼,“你放心,我给你打着灯,让他使不出来忍术。”
顾瑾之与丁宝儒之间的打斗明显平和一些,也是点到即止,没多久就结束了,寻双却不让他们停,让他们继续打,这回让顾瑾之专门用忍术之类的武功来打,不准他用常用的招式。
“我说你不会是想偷师吧?”顾瑾之故意揶揄他。
“偷师又如何,你快些熟悉那些秘籍孤本吧,宝贝拿着不用未免也太浪费了。”
顾瑾之嘴上不快,确还是依他所言,与丁宝儒一同切磋起这些最近新学的招式,并没避讳他。
他们练得停不下来,围观的人一走再走,最后也只剩下几个习武之人还能有劲头围看,几个人也一起练上了。
江清黎看了几回不见他们散场,便回房拿了被子枕头又回了父母房间,把爹爹赶到外间小榻上睡,自个儿与娘亲一起睡,窝在娘亲怀里,母女俩悄悄话不断,凌晨方才睡去。
早上起来顾瑾之他们还在练,还是封夫人差人送早饭来才打断他们。
顾瑾之回房梳洗了一下,向厨房要了两杯热茶,便端着茶去了岳父岳母房里,他们成婚时情况特殊,并没有三朝回门,也就没给岳父岳母敬过茶,今儿补上。
“娘,您看,我就说了相公一定会来给你们敬茶。”江清黎说着,拉着娘亲坐到上座去。
“瑾之有心了。”江母面上挂笑,十分满意这个女婿,江父更是,二老接过茶,各递了个红封与他。
江父爽快喝了这杯女婿茶,江母却是迟迟未下嘴,瞧着一旁笑眯眯的江清黎道:“梨儿年小不知事,有做得什么不得体的,你多多包涵。”
江清黎在一旁暗自心虚,母亲说的肯定是她这回跟他出来的事。
“岳母多虑了,梨儿贤惠恭良,宜家宜室。”
得了顾瑾之这句话,江母才喝了茶。
闲话了一阵,江母便让他回去休息了,毕竟是一夜未睡,不想走的江清黎被自个儿娘亲亲手推出了门,让她跟着去伺候。
“见着爹娘就不要为夫了?”见四下无人,顾瑾之将她堵角落里算账了。
“我哪敢呀,这不是好些年没见着爹娘了嘛。”江清黎赶紧服软,一边说一边去拉他的手。
顾瑾之任由她拉着手,借势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咬上了她的唇,“原先梨儿眼里只有我一人,现在不是了,可真叫人不爽。”
听着他如此孩子气的话,江清黎不免失笑。
“现在也只有你。”江清黎赶紧送上他爱听的话,主动搂住他脖子送上一个缠绵的吻。
顾瑾之很快反客为主,将她压在墙上亲了又亲,手也不安分的抓到了她胸脯上。
夫妻分别(二更)
“相公,别这样,待会儿被人瞧见了,刚刚娘亲还在说我做事不得体呢。”
顾瑾之嗯了一声,再揉了两下才松开,给她整了整稍有些乱的衣衫,这才从角落里走出来,继续往回走。
“梨儿是想和爹娘一起先走,还是与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