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脖。
最后,吻上她的唇。
舌头伸进檀口的时候,那婴儿手臂般粗长的性器也蓄势待发,在洞口摩挲了几下,蹭满了晶莹的花液,腰腹沉顶,挺进穴内。
哪怕宁潇此刻足够湿润,可那花径依旧紧窄非常,褶皱般层层堆叠的媚肉本能的推挤着他朝里抵进的粗长,将他吸绞得即是爽快,却又欲痒难耐。
云衍只好抓住宁潇的脚腕往两边大大分开,以为花穴足够湿润,也不怕伤着了她,劲腰一沉,肉棍挺过曲径直往花心狠一顶戳,只听宁潇弓着背脊呻吟出声,本就紧窄的花穴骤然收紧,差点真将他的灼精吸绞出来。
“真紧。”云衍将宁潇的一双玉腿扛在肩上,抬高她的阴户,使得他一低头就能瞧见她那销魂的花穴被自己的粗长插干的淫乱模样:“无论怎么插阿宁的洞洞,阿宁的小穴都紧得销魂。”
宁潇不明白,云衍一国之君,不但去舔她那个地方,居然还总是对她说……说这样的话!
她想拿脚去蹬他,可这样的姿势她根本使不上力,更何况那肉棒还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插得她双乳都跟着摇晃,一张嘴,说话都是随着男人的动作颠簸的,她只能娇嗔,勉强的骂了他一句:“讨厌!”
【第三世丨空待】第四十四章:画中人
五月初七那一日,正好是休沐日,云衍不必上朝,拥着宁潇睡到天大亮。
许是南齐四季如春,这才让宁潇觉得恍然,原来自己嫁来南齐,已有大半年的时光。
宁潇躺在云衍怀里,并不知他早已醒来,怕吵醒她,便一直拥着她,噙着笑垂眸看着她恬静的睡颜。玉手抚摸上依旧平坦的小腹,宁潇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
这大半年来,宫里宫外都说她荣宠不衰,陛下几乎夜夜宿在她的宫里,谁人都知皇帝对皇后许下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只是帝后没有子嗣,始终让宁潇受人诟病。大家私下总在议论,看这没有子嗣的皇后,还能抓住帝王的心多久。
从来帝王之爱,都是后宫粉黛三千人,雨露皆均洒,再色衰而爱弛。
似乎大多数人,都在等皇帝的誓言被自己亲手打破,后宫有了新的美人而成为皇后失宠开端的那一天。
察觉到宁潇在摸肚子,云衍似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低头在她发顶吻了一下,然后问她:“肚子饿了?”
倒是没有,但宁潇却点了点头。
云衍起了身,宁潇也准备跟着起身,伺候他穿戴,却发现他只是坐了起来,伸手从旁边的小案上拿了一碟莲子芙蓉酥来。
宁潇刚起床,还有些懵,尚未能反应过来,手里便被他塞了一块精致的芙蓉酥来。芙蓉酥还有些温柔,应是今晨在做的新鲜甜点,瞧着时辰端上来的。
宁潇张嘴咬了一口,还未咽下,云衍那边又递了一杯温茶给她。
她这才回味过来,觉得自己不成体统,瞧着云衍带笑的眼,若不是手里拿着东西,宁潇一时恨不得钻进被子里头去。见她红着脸,云衍又装糊涂的问她:“茶还烫着?阿宁怎的脸红了?”
坏心眼!
宁潇气得大半天都没与他说话。
因为下个月便是母亲的生辰,宁潇老早便在为母亲准备生辰礼,虽然云衍那边定肯定会准备丰厚的生辰礼,但她却想尽一份女儿的心意。
也许是成日在宫中无聊,宁潇跟着秀坊女官学了刺绣,虽然手不如人家自小学习这个的姑娘灵巧,但修上一副心经送给母亲还是可以的。
宁潇还在赌气,既不想理云衍也不想去搭理他,便坐在窗前绣心经。
窗外,是琉璃叶底珊瑚干,一树紫薇立池边。
案前,则是欹红醉浓露,窈窕留馀春的含苞芍药。
这时节,按理说没有芍药。可南齐四季如春,加之云衍下令让所有司农和花匠用心培育,是以除了冬日那几月,宁潇这儿随处可见的便是芍药。便是冬日,温泉池旁也有几丛特意培育出来的芍药。
修了一会儿心经,宁潇眼睛有些乏了,抬头看到芍药,浅笑嫣然。看到芍药,宁潇不免想起云衍,她原以为他不在屋中了,一转头却发现他不知何时让人将文房四宝伺候了过来,对着她和这扇小轩窗,低头走笔。
宁潇放下绣绷,起身走了过去,起初以为他是在挥毫泼墨,写诗作赋,走近一看,才发现他是走提笔勾勒,细细描摹的作着画。
画中景正是那扇小轩窗,和那一树紫薇花。
而画中人却是她。
宁潇是美的,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在北燕时,亦是有不少朝中新贵,风流才俊想要得到她的青睐,亲手绘一副她的丹青小像相送,那些画上的宁潇同样都是美的。
云衍画的她,也是美的,但美与宁潇过往看过的画像都不相同,云衍的画,没有过多表现于她的华贵和近乎张扬的明艳之美,更多的是恬静,是安然,是她眼角眉梢的那一抹旁人总难察觉的温柔。
许是与云衍相处久了,宁潇的本性也暴露出来,并非时刻对他恭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