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见的地点是两座城市交界处的一家会所,既有青帮的势力,也有红帮的势力,也是为了让青帮派来的人能不那么忌惮。
莫烽不敢告诉莫林自己只身一人前去交涉,要是被他知道了,他估计能把自己打晕绑起来。
这会所也属于红帮旗下的产业,看着挺正常的,其实里面算是半个妓院,只是藏得比较深,加上有点关系,以至于这家会所还没有被查封。
莫烽一路上都在想象着这位昔日的“发小”此时的模样,小时候他长得特别秀气,大眼睛小嘴巴,皮肤又白又嫩,看上去就跟小女孩似的,也不知道长残没有。
怀着这样的心情进入了会所,一早就有人在此迎接,两个彪形大汉穿着快要被挤爆了的西服,恭恭敬敬地领他来到会所的最高层最里面的一间房间。
房间的大门被拉开,昏暗的绚丽灯光立马在略黑暗的走道里炸开,沉重的金属乐充斥着这间偌大的豪华包间内,但仔细一听,就能发现,夹杂在这嘈杂乐声中,一声声淫荡又低沉的喘息声不断传来。
莫烽走进房间里,眼前的场景令他一阵错愕。
沙发上正承受着三个男人的重量,这三个男人浑身赤裸,其中两个男人高大又健壮,爆发般的肌肉充满着野性,凌厉的五官张扬爷们。
可是这样两个汉子,居然跪趴在沙发上面撅着屁股,淫荡地晃着打屁股,张开骚浪的屁眼,饥渴地吞吐着身后男人粗大的鸡巴。
那个操人的男人相比被操的人就显得有些瘦弱矮小了,大概不到一米八的身高,结实精壮的身材上覆盖薄薄的肌肉,光裸的背上满是伤疤。
那腰肢劲瘦有力,操着屁眼的力度极强极猛,跟装了个马达似的,把那两个爷们操的屁眼里的红肉都翻出来了。
他们似乎是没有发现有外人的到来,继续痴迷地沉溺在这疯狂的性爱之中,直到一旁的保镖走过去在那操人的男人耳边耳语几句,他才抽出了自己的鸡巴,拍了拍那两个男人的屁股,示意他们离开。
音乐声骤停,绚烂的灯光也变成了正常的白光,那两个男人脸上还残留着性爱的欢愉,步子轻飘飘地搀扶着走了出去,保镖也跟着出去带上了门,包间里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莫烽这才看清楚了眼前男人的面容,他知道这就是高冠群,但是长相却与他想象中的偏差有点大。
他的五官还能看得出清秀的柔和,大眼睛高鼻梁小嘴巴,可是他的脸上也有两三道疤痕,脸颊上,鼻梁上,甚至眼睑下面都有,配合着他的眼神和全身上下散发出来的一种杀气,让人忽略了他的五官,并且打上了“不好惹”的第一印象。
而正如莫烽所想,他的前面更加惨不忍睹,伤疤像在上面画画一样,基本上除了他那根鸡巴之外,没有没疤的地方。
这几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这些伤疤都是哪来的。
莫烽非常好奇,是什么能让一个胆小怕事爱哭的男孩变成这个样子。
不过他的鸡巴好大啊,虽然不是很长,但是又黑又粗,感觉一只手都握不住,像个大茄子似的,那避孕套套在上面都感觉要破开了似的。
莫烽情不自禁地多看了那鸡巴几眼,甚至咽了几口口水,而他的小动作被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他的高冠群尽收眼底。
“好久不见啊,莫烽。”高冠群先一步打破了这死一般的沉默,微笑地给他倒了一杯啤酒递过去。
“好久不见。”莫烽也很想装作不在意地接过这杯啤酒,但是他看着高冠群旁若无人地撸下了鸡巴上的套子扔到一边,并且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叉着腿,丝毫不掩饰地露着那根硬挺的鸟儿,让莫烽总感觉自己不是来谈生意的,而是来嫖娼的。
“话说,你就不打算穿件衣服?”莫烽忍了一会,还是出声问道。
“都是男人,怕什么?你要是想脱我也不会建议,还是说你的没我大,你自卑?”高冠群挑了挑嘴角,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莫烽翻了个白眼,努力把自己的视线从那根鸡巴上挪开,但是作为一个老色批,他承认自己做不到,两天没受到疼爱的小骚逼又开始痒起来了,尤其是今天白天被老爸调教了一下,小花儿被抽开了却没人给他按回去,一股骚水难以克制地从花心深处分泌出来。
“就是觉得你这样,挺怪的,还有我现在在戒酒,有水喝吗?”莫烽有些心虚地低下头,把装着啤酒的被子放在桌上,一时贪嘴付出的代价他清楚地记得。
高冠群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不可思议的笑话,毕竟都是道上混的,不喝酒哪有兄弟?哪有情义?
不过他还是没问什么,重新拿了一个杯子,拿过装着白开水的水壶给他倒了一杯。
“谢谢。”莫烽是真有点渴了,拿过杯子一饮而尽,久旱逢甘露,他感觉这水尤其甘甜。
“过来坐,老站着干啥?”高冠群拍了拍旁边的空位,示意莫烽坐过来。
如果可以,莫烽真的很想离他远远的,因为他身上那刚因为激烈性爱而遗留下来的汗味和精液味道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