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柯,冯柯,小妈...也在里面吗?”
听到苏青的声音出现在门外的那一刻,我感觉我的脑子比什么时候转的都快,我极度混乱中还浑浑噩噩的想到,要是高考的时候我能有现在应急反应和脑速一半快,我兴许能上个更好的大学。
我刚张开嘴打算应她,焦仁却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别出声。”
“怎么了,我在里面。” 焦仁朝门的方向应了一句。
我原本有点不懂焦仁的意图,跟他对视半晌我逐渐反应过来,要是卫生间里面的是焦仁,可以保证苏青绝对不会进来,但里面的是我就不好说了。
“啊...” 苏青似乎是有些意外,要么就是没得到自己原本预想的答案,犹豫了一会儿后又接着问了一句:“那..您,看见冯柯了吗?”
“小柯啊...” 焦仁挑着眉毛看向我,眼神带着点玩味看着我:“我没看到,他不是一直跟着你吗?”
焦仁嘴上一边这么说,一边拽着我的衣服把我带到盥洗台边,自己坐上去之后,又伸手抓了我的东西,往自己的穴里放。
“你他妈疯了?” 我惊了,虚声对着焦仁说话,试图制止他的动作,还怕门外的苏青听到些什么起疑心:“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 焦仁双手搂着我的脖子:“这不是显而易见吗,况且...你看起来也很想的样子。”
他充满暗示性的动了动自己的胯。
“滚你妈的老子才没有。”
“孩子,别一副我要强暴你的样子。” 焦仁拍了拍我的脸:“哪一次你都有机会推开我的,但是每一次你只是嘴上拒绝了。”
我不说话了。
好像确实是这样,这或许也是我烦躁的原因之一,我拒绝不了焦仁,难道真的是我打心眼儿里愿意的吗?原因是什么,我想不通,或者说我不敢也不想再深究。
不得不得承认的一点,和焦仁的每一场性爱我都实打实的享受着。就像焦仁说的,这事儿是强迫不来的,但是我总有一种奇怪的潜意识,一种预感。感觉这是焦仁的温水煮青蛙,是他的一种洗脑,类似于偷偷把大麻塞进烟管的做法,在我无知无觉的情况下给一颗蜜糖,把我引进甜蜜背后的万劫不复。
但是现在我一切都无法预知,人还是会在众多千万条路中,选择便于自身享受的那一条。
其实对于这件事的后续情况,我现在也记不太真切了。只记得后来我连没有出现在苏苏青面前的一整套谎话都编排好了,但是苏青到最后压根就没问我。
我也懒得去深究她脑子里在想什么,我说过我搞不懂她们的想法。不过现在,我猛地反应过来————很多时候一条思路捋清了,其他的也都会轻而易举的解开——————我突然想通了,我似乎也从没想要过悉心的去关照一下他们的想法,包括我母亲在内。
幼年时对母亲种种行为的不理解,我也只是在心里疑问一下就算了。从没想过要拉住母亲问一问,因为我一直在心里自以为是的觉得:问了她也一定不会告诉我的。但是现在转换了思维来想,我不知道她会不会那么做,因为我也从来没问过。
或许从某些方面来讲,血脉还是很重要的,虽然我很不屑并且不认同他,
或许我跟冯季鸣本就是同一类人。
日子每一天都像是在重复,天气也越来越热,冯季鸣还是很少回家。我跟焦仁在家的时候总在争抢洗澡的时间,长久的相处已经让我从最初的别扭中脱离出来,是的,我承认最初的我别扭到我回忆起来都要起鸡皮疙瘩。
焦仁似乎洗澡的时间变得越来越长,虽然他时常穿女装,头发也是将将到肩滑过的中短发,甚至生理构造上也占了一半的女性特征,但是怎么洗澡也变得跟女孩子一样了。
这个夏天苏青没有再多找我,只是偶尔会发些微信给我,跟往常一样。只要不见面我们的联络其实不算多,因为苏青她说不喜欢人与人的交流变成冷冰冰的文字,也很少玩手机。我知道她这话也有暗示我跟他出门见面的意思,可是我实在不想,很无聊。所以干脆做一把她口中的时常听不懂女友撒娇暗示的直男吧。
没有苏青和冯季鸣的干扰,我还摆脱了最初的那点心里上的奇怪情绪。一整个夏天,我都跟焦仁待在一起,愈发猖狂的胡闹起来。
我感觉焦仁好像没有属于自己的配音圈,除了冯季鸣找他以外,他真的就是时时刻刻的待在家里的。我问他怎么不出门,是不是没朋友。我发誓我只是单纯出于好奇才去问的。但是却果不其然的收到了他的嘲讽:你不也不出门。
言下之意,我们半斤八两。
之前冯季鸣回家的时候,无奈的看到在家里对着笔记本电脑快要闭上眼睛但是依然手里不停盲敲的我,让我没事也出去走一走,年纪轻轻的大小伙子,总在家里闷着有什么意思。课余就是应该青春活力的出去跟朋友或者女友逛一逛玩一玩。我不愿。冯季鸣就苦口婆心的跟我说,夏天,在哪里都是热,不如出去透透风,痛快的玩一玩,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