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当前,还强忍羞耻主动敞开了身体,摆出一副任人享用的姿势,束简就算再冷静也受不了这种引诱。
他眸光刹那间便深了下来,暗沉沉地盯着眼前的人,猎食者的凶悍气息像是铺天阴云,直直朝着梅涿压过去。
梅涿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不安,直觉此时的束简有些危险,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然而面对猛兽,最不可做的事情一是露出要害破绽,二便是面露怯色。
此时梅涿这微微一缩立即被束简捕捉到,在那一瞬间骤然出手,抓着青年的腰和肩膀用力一扯,梅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再回神的时候已经仰躺在了床上。
束简双手撑在他头的两边,背光的脸看上去极具侵略性。梅涿呼吸一窒,双腿已经被束简抬起,膝弯被压到胸口,束简沉声道:“抱好。”
在他顺从地用手抱住自己的腿的同时,粗大滚烫的东西也随之入侵进了他的身体。
柔嫩的花穴被毫不留情地破开,几乎超出身体承受尺寸的东西满满当当地挤进了紧致的甬道,烫得人浑身发软。梅涿受不了似的哀哀地叫了两声,随即又咬住嘴唇不肯吭声了。
然而也许是那两声呻吟听上去实在可怜,束简进去之后就不再动弹,反而摸摸他的脸,问他:“疼?”
梅涿胡乱摇着头:“不疼……您不用管属下……”
太久没有使用的地方被重新开启,只是胀得难受而已,而且等到那阵胀痛过去便只剩下了饱足感和渴望更进一步的饥渴。
束简仔细看看他,觉得他确实不像是疼的,便放下心来,抓着对方的腰开始慢慢挺动。
“啊……”凶悍的肉刃在身体里慢慢摩擦的感觉舒服得人骨酥腿软,被填满的感觉让梅涿如坠梦中。他本就渴望和束简亲密,此时更是幸福得冒泡。
绵绵不绝的快感从身下升腾而起,聚沙成塔般越积越多,梅涿渐渐不满足于这种慢条斯理的磨蹭,反而开始期望束简更凶狠一些。他忍不住扭了扭腰,就着被插入的姿势又往上抬了抬屁股,送上门似的贴在了束简的小腹上。
这简直是再明显不过的暗示了。束简眉毛一挑,也不说话,甚至握着对方腰肢的手上的力道都没有变化,却在下一秒重重cao了进去!
“呜——!”梅涿哪里想得到他会这么快就满足自己的请求,猝不及防之下被cao得魂飞天外,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似痛似爽地反弓起了身子。
然而紧绷的身体反而给了束简更妥贴舒适的照顾,那花穴欢喜地绞紧了粗大的肉,束简被夹得额头青筋一跳,他道:“放松。”
梅涿大口大口地喘息,好容易顺过气来就听见束简的话,当即便乖乖放松了肌肉。谁知束简看准了他的身体状态,紧跟着就又是一下深深的撞击,性器几乎全部抽出又快速撞回,甚至比刚才那一下还要深还要狠,几乎撞到了深处的某个小口。
在被碰到那个小口的瞬间,梅涿身体反射性地抽动收缩,前面的性器跳动几下,差点被cao射出来,粘腻的花液则顺着交合的地方被挤得喷溅出来,毫不客气地将股间弄得越发狼藉。
“啊啊!”青年立即受不了了,惊喘着求饶,“主人……主人,求您轻些……”
“要我用力的是你,受不住的还是你,怎么这么娇气呢?”束简状似无奈地叹了口气,停了下来。
在这种关口停下来简直要命,梅涿只觉又酸又软,还伴随着无法缓解的痒,只想让人好生cao弄一番好止住痒意。但束简方才的话又让他开不了口,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似乎真的太骄纵了些,明明合该让他来服侍主人的,怎么反而是主人在一直照顾自己呢?
于是他便强忍住了求欢的念头,抖着嗓子说了一句:“属下知错……主人舒服便好,不必管属下……呜……”
然而他开合收缩的花穴甬道和挺立啜泣的性器却不是这么说的,束简哪里看不出他在逞能,心里一时软了,重新开始了抽插。一面不轻不重地抚慰着青年饥渴的身体,一面伸手捏住了对方胸口浅红的乳头,手掌覆在乳肉上,用五指反复拨弄那两颗肉粒。
上下的敏感点被拿捏蹂躏,梅涿双手抱着自己的腿仰躺着又无从躲避,只能任人搓揉,高高低低的呻吟再也压抑不住,琴曲一般在室内流淌开。
不知过了多久,梅涿彻底没了力气,挽着双腿的手不知不觉中已经松开,仿佛溺水之人抱着最后的浮木一般,揪着织锦软枕不放。
但就算这样,他双腿依然倔强地盘在束简腰上,仿佛将最后的力气都用在了双腿上,生怕束简离他而去。
胸口的乳头早已被捏得充血红肿,比先前大了一圈,右边乳晕的周围还有一圈红色的牙印,和胸口那枚鲜红的梅花灵印相互映衬,看上去有种凌虐的美感。
束简长呼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姿势,伸手将梅涿脸上粘着的头发理顺,这才发现青年脸上已经湿了,泪水汗水混在一起,甚至不止脸庞脖颈,连枕头都湿了一小片。
这下连束简都看出来他快受不了了,但即便如此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