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白N久不去后宫还是让大臣们着急了,劝谏的奏折雪片般向肖白飞来,肖白被逼得没法儿,只好勉为其难的坐着轿辇向后宫而去。
“你们俩,把他绑那根柱子上,对对,绑结实点儿。”
肖白也由着他们闹,谁演得最像,肖白就‘临幸’谁,然后混过几日,就把熬得眼圈漆黑、两腮塌陷的可怜人赔上点碎银子打发出去。
到了后宫和鹤苑的分叉路口,轿辇停住了,小顺子踮着小碎步凑过来小心的问道:“皇上,您是去娘娘们那里,还是去小郎君们那里?”
肖白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他,扬扬眉梢问道:“怎么?柱子上待够了?”
“哦,小顺子啊,明天给他包二十两银子送他出宫吧。今天你先去外间睡吧。小顺子,看着他点啊,别让他来吵朕。”
可是他这副样子却最招人妒,这不正说明皇上疼爱他疼爱得都不让他好好睡觉了吗?
这个新人虽然被打发出宫了,可是他连续几日得肖白‘临幸’的上佳战绩,还是让鹤苑的大小男人们学会了新的招式:装纯。
肖白简直要为自己的巧思拍案叫绝了,既有地方睡,还能顺便精简闲杂人员,这招儿真是太棒了。
只是到了鹤苑门口,肖白又郁闷了,她看着两个小太监抬着如小山一般的名牌堆,头又大了三圈,次奥,她一天天拼死拼活的批奏折处理国事,赚得那点银子都来养这帮吃闲饭的了,肖白瞬间觉得亏到姥姥家了。
肖白回头看看床,揪起被子一角闻了闻,皱皱眉吩咐道:“小顺子,让人给朕换一套新的被褥。”
连续几日的精神攻击加物理攻击,他屈服了,这天,肖白再来‘临幸’他时,他扑通一声给肖白跪下了。
只是肖白却懒得要他的命,她都工作一天了,不过是想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罢了。
肖白一朝得了好,便开始日日‘临幸’这个男人,只可怜那少年郎夜夜被绑得牢牢的,睡不好觉,不过几天的功夫就被虐得眼袋浮肿、眼圈漆黑。
一开始肖白看见‘凌’这个姓的时候还兴奋了一下,可是看了起居注上的记录却失望了,小郎就算是变成女人,也不可能是个如此软绵好欺的性子,他不欺负折磨别人就算是好的了,怎么可能容忍有人骑到他头上为所欲为?!肖白相信,一个人名字可以改变,性别可以改变,可是这灵魂却是很难改变的。
“待够了!待够了!小的知道错了,求皇上饶了小的吧!!”
小气白用损失了一个亿的口吻,有气无力的摆摆手说:“去新来的人那里吧。”
“*&%×λ!#……%#×…!”
老人太油滑了,相较来说,新入宫的肯定好应付一些。肖白是这么想的,只是没想到新人太过新鲜了,还没开苞,生猛的狠。
忠厚老实的凌皇后被众女推出来做了出头鸟,她绞着手
“啧啧,谁能想到当初闹得那么欢的贞烈小郎君,现在却是这一副纵欲过度的骚浪样子,呵,怕是当初那一番做派也是为了吸引皇上注意吧?还真是贱啊……”
于是肖白又度过了良好睡眠的一夜。
“你这昏君!与其让你凌辱,我宁可死!!”
肖白想了想,与其应对莺莺燕燕、叽叽喳喳的后宫女人们,还不如去面对那些小受受们,起码她看得烦了,抬脚踹的时候不会有什么顾虑,毕竟男人再‘受’也还是比女人皮糙肉厚的,应该比较抗揍吧?
“皇上!今天……今天让小的来服侍你吧!”
肖白有些失神,相似的环境、相似的工作,让肖白想起了曾经有个妖孽坐在书案上,大咧咧的敞开自己勾引她,哎……还真是将现在的整个后宫绑一块儿都不如他一人啊……
肖白掏掏耳朵:“好吵……小顺子啊,你把他脚上的袜套脱下来塞他嘴里,再塞严实点儿,恩,现在行了。”
于是最后,肖白带着满足的微笑,在崭新松软的被子里香香甜甜的睡了过去,凡是拉着床帘,她也看不见被绑在屋里柱子上,对她怒目而视的男人。
但是这里边也有个傻的,就是忠厚老实的凌皇后。
因为肖白只是频频‘临幸’他却没给他提名分,所以他还是跟一帮新人住在一个大院子里,结果那院子里的新人们因为他的受宠,都开始尖酸刻薄的讥讽他,骂得他气闷不已——他要是真受宠他也认了,实际上他夜夜只受那绳子绑的宠了,他还真是比窦娥都冤啊!
被两个小太监架住的少年郎正言辞激烈地痛骂着肖白,看他那啥都敢骂的架势,确实是不想要命了。
临幸
不是什么贞操观的改变,其实,无论是原来还是现在,肖白忠于的都只是自我的感觉而已,她是个十分自我的人,能改变她的人,其实也只有她自己。
只是肖白总是睡在鹤苑,让后宫的女人们更着急了,就怕肖白被那帮摇屁股发骚的男人们彻底勾引了去。这后宫该有人出头劝谏一下肖白了,只是能在后宫里活下来的都是猴精,谁都不愿意做这出头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