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向别人证明什么,只想成为更好的自己。”
说完对着台下深深地鞠了一躬。
她在掌声中走下台。
颁奖典礼之后的晚宴虞晚没有参加,她提前离场了。
虞晚上了宋琰的车,把手上的奖杯给了宋琰,接过他递过来的羽绒服穿上。
她给他奖杯,他给她温暖,他们在车里紧紧相拥,很久都没有松开。
司机把车子开进别墅大门,下了车,开了车库里的另外一辆车走了。
司机走后,别墅大门缓缓合上,夜色越来越深……
虞晚是第二天早上五点钟走的,宋琰把她送出了城,临走的时候抱了抱她,约好一腾出空就去看她。
虞晚窝在宋琰怀里:“你还是别去了,你一去我就分心。”
《第七个租客》拍摄时间还需要四个月才能完成,这部电影的拍摄地点大部分都在室内,布景也很简单,主要靠剧情、主旨和演员的表现力取胜。
导演要求高,精益求精到了吹毛求疵的程度,亏着布景简单,不然再多耗上大半年都有可能。
宋琰用鼻尖蹭了蹭虞晚的头发:“那我偷偷过去,不让你看见我,这样你就不会分心了。”
虞晚:“我也不是四个月一次都不回来,总要请两三次假回来看我妈妈的。”
“我到栾城之后,妈妈就拜托你了。”
宋琰嗯了声,揉了揉虞晚的头发:“放心。”
路边不能停太久,宋琰上了回华城市中心的车子,虞晚上了去栾城的车,两辆车背道而驰。
《第七个租客》从二月中旬一直拍到了六月初。
现实世界是初夏,剧里却还是大冬天,虞晚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热得直冒汗,面对镜头还得演出冻得直哆嗦的效果。
一天下来,身上捂出了不少痱子,晚上回到酒店洗好澡涂上痱子粉,累得躺在床上就能睡着。
宋琰通常会先给她发一条消息,如果她不回,他就知道她在忙,或者在休息,他便不回打电话过来,她回了他才会打。
加上宋琰本身工作也很忙,有时候一两天才能通上一次电话。
电影快杀青的时候,虞晚咸鱼一样瘫在床上,一边往自己身上抹痱子粉一边跟宋琰打视频电话:“你怎么把洗漱用品也搬我房间去了?”
宋琰坐在虞晚床上,靠着靠枕:“你的房间香。”
他往视频里看了看,微微皱了下眉:“又起痱子了?”
虞晚笑了笑:“没事”后背很痒,不敢当着宋琰的面抓,怕他心疼。
宋琰:“什么时候杀青,我去接你。”
虞晚:“我去下洗手间。”虞晚躲到镜头外面,使劲抓了抓自己的背,等不痒了才回来。
“还有几场室内的戏,加上一场重要的外景戏就结束了,顺利的话六天,不顺利的话,十天都有可能。”
宋琰:“我去栾城接你回家。”
虞晚没有像前面几次那样,心疼他路途奔波,又不愿意打扰他的工作,她像个任性的,被宠坏了的小女孩,对着手机里的男人点了下头:“我等你来栾城接我回家。”
两人一直聊到晚上十点半,谁也不肯先挂电话。
虞晚躺在床上,握着手机轻声撒娇:“老公,我想你了,想你疼我。”
宋琰被她撩得上火,赶她去睡觉。
虞晚不肯:“你疼疼我。”
宋琰握着手机去了洗手间,靠在墙上吸了口气,他的声音在夜色中显得十分低哑:“嗯,老公疼你。”
……
虞晚的最后一场戏就是她说的那场外景。
这天太阳很大,气温一路飙到了三十九度,快要突破四十度。
虞晚穿着一件红色的羽绒服站在窗边,探头往楼下看了一眼,六楼并不算高,她也不恐高。
第一次被悬在这么高的高度上,想想还是有点打怵。
场务正在指挥工人们设置调整威亚。
这其实是一场概念戏,是女主角苏莱的内心戏,用现实手段演出的内心戏。
楼下有围观的群众,一个午饭后出来纳凉的大妈摇着一把鹅毛扇,读了读旁边横幅上的字:“《第七个租客》拍摄地。”
大妈有点好奇地问旁边正在指挥工人工作的场务:“小伙子,你们是不是写错字了,不是六个租客吗,怎么横幅上写的七个?”
大妈住在这栋楼里,刚好在五楼,也就是剧中苏莱等六名租客租住的房子的楼下,大妈前几天还当过群众演员,穿着大棉袄饰演过路的人。
场务抹了把额头上热出来的汗:“没写错,就是七个。”
大妈更不懂了,手上的鹅毛扇摇来摇去:“是六个啊,我客串的时候看见的,‘死’了一个,还剩五个,凶手就在那五个人里面。”
场务言简意赅地解释了一句:“还有一个是人格分裂,那第七个租客就是其中一个租客人格分裂分裂出来的一个次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