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铭:???
授课完毕,沈婉柔是白着一张脸出门,将嬷嬷送上府前青篷马车的。那嬷嬷见她短短时日内受了如此冲击,心下怜惜,临了了不忘掀开车帘苦口婆心地规劝道:“姑娘,保重好自个儿的身子啊。”
沈婉柔闻言,膝上一软便要向下跌,还是一旁的拂冬眼疾手快给搀扶住了。
送走了那嬷嬷,脑海中却止不住地反复回想起她方才所言,又一联想起兄长总是动不动即会打她屁股的行径,沈婉柔便愈想愈惧怕,再一忆及那满箱子的玉石物件儿,霎时遍体生寒。
故这日晚,本是心中欣喜可早些回府的陆铭,在一进屋对上了自家小丫头警惕戒备的视线后,很是摸不着头脑,试探地朝她走近几步,她旋即目录惊恐地往榻里缩去。
以为她又在与自己置气,虽不明缘由,但还是行至榻旁坐下,将她一把揽进怀里,柔声哄道:“念念生气了?何处不满同若玉说说可好?”
可她闻言却只是紧咬着下唇,沉默不语。感受到臂间的娇小身躯甚至在轻轻打着颤,他益加疑惑:“念念可是身子不适?发生了何事同我说,莫要自己一人憋着。”
狠狠掐了把自己的大腿,她在心中暗骂自己不清醒。兄长是什么样的人,她应当最最明白了解才是。怎的只是听了他人宦官的一面之词,仅仅是假想了下那未发生的莫须有的画面,就把自己吓成了这样,对兄长更是疏离至此?若玉,是这世上最爱重她的人,怎会忍心伤她。她若继续这样战战兢兢,才会伤了他的心。
遂将那些个惊惧念头抛至九霄,对着他粲然一笑:“无事的,哥哥。”仰头亲了亲他的下颔,她信口胡诌:“不过是今日见到了个极为貌丑可怖的爬虫,被吓到了呢。”
她这鬼话说出来也就骗骗她自己,晚间趁她去沐浴,陆铭稍事查验便知今日白间,光华公主府送来了个久居深宫的老嬷嬷,自家丫头送她离去时的神情,以及那嬷嬷临行前说的话皆是一点不差传进了他耳中。心下一转便可猜到她二人今日谈了些甚么,那丫头又在惧怕些甚么。
又是好气又是好笑,间或夹杂着淡淡的涩,他待她净完身回房后如往日般替她拭干了发,又仔细着将那三千青丝悉数理清,便径直上榻躺下摆出副已然入睡的模样。
少了睡前的温存,心中怅惘,她看着那张双眸阖上的睡颜,以为他是累极了,这才不曾与她亲近,哪曾想接下来一连数日,他皆是如此般维持着两人间不近不远的距离,似是一道无形的金刚罩横空架起,隔开了昔日亲密无间的爱侣。
这天夜里更是过分,在替她梳好发,铺好被褥后,他竟突地低缓提议:“念念,我们日后分床睡罢。”
沈婉柔乍一听还以为是自己耳背,及他复又说了第二遍,方才目瞪口呆地问:“哥哥?”
“就这样定下。”他垂着眼,浓密睫毛掩住眸中神色,嗓音平直,“这是为你好。”
结合他近日来的刻意冷淡与现下所言,所为何故答案已呼之欲出。一把掷开手中木梳,她也不同他掰扯那劳什子的虚礼了。疾步向榻边行去,抚上那如玉脸颊,下一瞬,她柔滑双唇即印上了他的。
辗转研磨,若即若离,他僵硬着不动。那便深入敌方,引出敌军,缠着那绵软舌尖嬉戏追逐,与之缠绵共舞。
这些时日,他担忧她心中起了隔阂,努力克制着,避让着,疏离着,皆是为了让她安心,知晓他并非那等贪恋情爱欢愉之人,更是为了教她莫要因着恐惧而对他生了厌,添了倦。
他的苦心,她何尝理解。他的欲望藏得这样深,她就更无知无觉。可他也是个男人,也是个会因深爱而患得患失,而不知所措的男人。
怕这份沉重的情感和欲望会吓到她,所以他一直以来,都忍耐得很好。然近几日的有意冷淡,就像是提前耗尽了他胸臆间的所有的体贴耐性,一股邪火幽幽燃起。
他比她,更渴望她,更离不开她。
一抬手便将她锁紧怀中,是霸道的,充满禁锢意味的姿势。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这样粗蛮的掠夺,是欲望使然,更是惩罚的心理在作怪。
游移于她纤瘦肩背的手掌来回熨帖,正试探着向身前那山峦起伏之处靠近时,忽感她拼了命地挣扎扭动起来,一双小手不住地用力推搡着她,红润小嘴也闪来躲去。稍稍松开些力道,她瞬间抓住了时机挣脱开来。以为她终归是不愿同他亲近,他只觉心口处钝钝绞痛着。哪料到一抬眼却看见她从床下搬出个红木箱来,目光潋滟地脉脉凝睇着他:“今晚我们用上这个。”
在她的殷切注视下,他有些迟疑地打开了木箱,随之便见到了由大到小排成一列的,形态各异的,玉柱们。
作者有话要说: 阴暗扭曲变态暴虐???
陆铭(微笑):是我不配。
哈哈哈哈h~
☆、他给的甜
陆铭常年行走于宫闱之内, 甚么玩意儿没见过, 盯着那一排玉石看了两眼旋即便认了出来其所为何物, 当下双眼一黑,只觉要被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