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做什么?”感觉到长裤正被褪下,我吃了一惊,下意识地伸手抓住裤头。
“这么些天,你该休息够了吧?”他口气还算温和。
我呆怔着。
“有精力的话,那咱们是不是该继续了?”他冲我邪气地一笑,拨开我的双手。
我忽然反应过来,敢情他是因为顾及我的身体,这几日才没有碰我?一分神,长裤已经被他褪到了脚踝处。
“你……”正羞耻不已,却听头顶悠悠地飘下来一句话:“你自己把内裤脱掉吧。”
声调比之前更柔和,话的内容却直接把我轰得七晕八素。
“不!不要!”我惊恐地直摇头,大白天的,在工作单位做这种事……还是在工作时间!外面可都是人啊!
“不?”他眉毛一抬,脸色不悦。
我条件反射地颤了下,勉强开口:“不要现在……等晚上……”
“我等不及。”
“……”
他漆黑深邃的双瞳完全不为所动地盯着我,最终我只好无奈妥协:“那……去沙发上再……”
“我喜欢在桌子上做。”
我顿时呆若木鸡,他却已经等得不耐烦,直接把我的内裤拉了下去。
“啊!”我惊呼一声,随即赶紧捂住嘴。若被外面的人发现,那我以后还怎么做人。
暴露在空气中凉飕飕的下身突然一热,我毛骨悚然地发现他居然一把攥住了我绵软的欲望,“放手!求求你……”
怕被外面的人听见,我甚至不敢大声哀求,却听他道:“抱歉,没带润滑剂,只能靠你自己制造了。”
没等我反应过来话的意思,下身就承受了高频率的大力揉搓,那恐怖的力道和速度使我整个人都几乎弹跳起来。
“啊……唔……”为防发出喊叫声,我不得不用一只手捣住嘴,另一只手也在他迅猛的动作下变得软弱无力,哪里阻得了他分毫。
早就被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抵抗不住这样的撩拨,快感如燎原的星火般熊熊燃烧起来,很快就一发不可收拾。我浑身剧颤,渐渐连气都快喘不上来,只能用脑子里所剩无几的一点理智,勉强压制住涌到喉间的惊叫呻吟。
“这种时候倒挺能忍,还真是死要面子。”突听他冷冷道,显然我的做法令他不满了。狠狠搓动着分身顶端的拇指指腹忽然移开,没等我缓上一口气,他尖利的食指指尖竟毫不留情地向着因不堪蹂躏而微微打开的铃口直钻下去。
“呜……”我猛地弓起上身,瞠目欲裂地瞪着他。尖端内部的嫩红被他的指甲不断挖掘刮搔,简直像是热油滴在了最敏感最脆弱的地方,我整个人都癫狂了,在他手中剧烈地挣扎弹跳。
极度的刺激下,我真的如他所愿,很快就去了。
“这么快?可惜,没算时间。”他一脸惋惜状,眼中却满是笑意。
我还陷在高潮的余韵里,眼前一阵清晰一阵模糊,喘息着一句话也说不出。突然双腿被抬高,没等我缓过神来,一股激痛蓦地从身后传来,直冲脑海。
“呜!”若非一只手还堵在口中,我一定已经惨叫出声。
“你这地方还真是特别的紧。”他边说边旋转着手指向我体内探去。
我“嘶嘶”地倒抽着凉气,高潮的快感还没完全散去,就被身后的疼痛所取代,简直是从天堂一下被拽入地狱。虽然有刚喷出的体液作润滑,但那么狭窄的地方被强行开拓,还是疼得我冷汗直冒。
“放轻松,很快就好……”
大概是看我太难受,他低声道,嗓音里带着些怜惜。这令我连日来一直忐忑难安的心微微一松,似乎连痛感也减轻了些许。
我努力照他说的去做,但向来怕疼的我实在很难控制住自己的紧张情绪。尤其当他将中指也挤入,二指一起探索扩张时,我浑身上下一片冷汗淋漓,只觉苦不堪言。
“怎么会这样紧?该死!”他低咒了声,附在我耳边轻柔地说,“抱歉,我忍耐不了了。”
我还没理解他的意思,下身陡然一阵剧痛——他的昂扬竟一冲到底!
“啊!”我凄厉地惨叫一声,意识有一瞬间的停滞。
“阳阳?”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处传来。
我清醒过来,疼得浑身直打颤。他没有动,但私密处被那样大的东西硬生生凿开,仍胀痛得令我差点昏厥。
但很快我就再顾不得这些,外面响起一阵紧似一阵的敲门声,还有人在叫:“岳主编!你怎么了?没事吧?”
“你再不说话,他们就要破门而入了。”
我泫然欲泣地瞪着奕坤,这种时候他还有心情说风凉话!要不是他钳制住了我堵口的手,我也不会叫出声以致惊动外头的人。
“没……事……”我竭力想让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听在自己耳朵里都感觉很不对劲。
“发生什么事了?”外面的人想来也听出我声音的抖颤艰涩,聚在门口没有离开。
我连大气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