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怔怔地瘫在那里,浑身稀软,活像被剥了一层皮。正如他所说,我平时连受他手指的扩张都如受刑一般,被他进入后更是要好久才能让快感压过疼痛,至于靠后面高潮什么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可连着上次,我已是第二次被他逼迫到这地步,只可惜喷发时的快感我半点印象没有,倒感觉似冰山火海中经过了几重天才逃出生天,唯有胆战心惊、心有余悸。
无力动弹的双腿忽然被抬了起来。我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缩躲避,视线却正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怎么,你自己享受过就想结束了?”
我怔了怔,顿时明白过来——是了,这一番充其量也只是前戏罢了,他根本都还没进来。可是“享受”……我实在不认为这种强制性且违背男人本能的高潮与“享受”这么美好的词能搭得上边,说是活受罪还差不多。
不过即便如此,想到今天是最后一次了,我还是希望能让他满意让他开心的。我一咬牙,便一动不动地随他摆布。
我以为自己很配合,却听他冷哼道:“又摆出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幸亏我这里还有好东西帮你。”
闻言我顿时有种不祥的预感,难道孟浩还给了他别的道具?那可不得了,那个BT医生别的本事没有,这方面的创意倒是层出不穷,拿出来的东西都能叫人死去活来的。
我下意识地就想求饶,却已经晚了,双腿被抬高,然后一阵胀痛感传来。
“……”一时间我连叫都叫不出来,虽然已经做过充足的前戏,但他的尺寸对于穴口而言实在太大了,像是一张小口陡然间被塞了个大包子,把唇角边缘处都要崩裂了。
我眼前一阵发花,几乎喘不过气来,而他还在往里挺进,细窄的甬道被迫吞入庞然大物,我再也经受不住地挣扎起来,腾空的双腿不住踢腾,却根本阻挡不住他,下面越来越胀,连身体深处都被塞满,不知怎地,我脑子里忽然荒谬地浮现出一个词:蛇吞象……
就在我感觉自己整个下半身都被塞满、快要爆炸时,他终于停了下来。
我头晕目眩地喘息着,半天才缓过气来。下身的胀痛感依然强烈,虽然没有撑裂,但我却发现了怪异的地方,明明被他开拓了那么久,又高潮过一次,后穴早就又热又湿又软,但他进入这整个过程中,我却感觉比过去还要难耐,好像体内那勃勃跳动的物件更大了一圈……
我惊疑不定地瞪向他,那道具,莫非是增加尺寸的?可他的小兄弟已经够可观了,难道真想把我活活撑死么!
他回视着我的眼神,不以为意地微微一笑,忽然轻轻动了下。
我猛然一震,瞬间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明明是肠道里传来的痒感,却好像心上被无数小爪子同时挠了下,直令人毛骨悚然。
他却没给我多想的时间,又动了起来,动作很轻微,就在半寸到一寸的地方慢慢磨着。这种堪称温柔的举动却令我像是被筛的谷子一样浑身颠颤起来,体内被磨得愈来愈酸,这种痒与之前强烈冲击的刺激感不同,有种痒在深处的感觉,就好像体内突然产生了一个大型蚁穴,无数蚂蚁爬来爬去、到处噬咬,连心肝脾脏都好似钻入了这些小东西,浑身不得安宁,难受得恨不能把自己整个人剖开一般。
我想逃开这种令人死去活来的痒刑地狱,但本就是大病初愈,加上之前那一番挣扎早就耗光了我全部精力,难得聚起一点残火星子似的气力,也只能上身弹动几下,下半身却仍被他死死地按在掌下。就这点微不足道的反抗似乎都令他不满,他居然移到了我体内的敏感点附近研磨,逼得我控制不住地呜咽起来,身体扭曲得如同一条拧紧的绳,连双腿都不由自主地缠绞住他,却依然阻挡不了身体内部的感觉,痒得像是皮肤都在片片往下掉,整个灵魂都在发抖。
明知道他一直冷眼欣赏着我丑态百出,此时此刻我却只能低声下气地求他:“别、别这样……放过我……求你放过我吧……小坤……”
他恍若未闻,我被他折腾得简直泣不成声,好一会才艰难地发出声音:“我知错、知错了……真的……我知错了……”要是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他这些磨人的手段是在惩罚我,那我这大半辈子可真是白活了。
“哦?”他看我难受得快晕过去了,才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了下来,“那你说说看,你哪里错了。”
我迷迷瞪瞪地,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体内那股令人胆颤的酸痒感依然徘徊不去,但比之前到底好受很多,我缓过一口气,也不敢让他久等,忙小声道:“我……上次不该、不该……那么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还有呢?”他问。
我一愣,还有?“我……不该让何小姐看到我……”和你做那种事。后面几个字,想想现在我和他正在做的事,我哪还说得出口,心里全是做贼心虚的歉疚感。
他倒像是听懂了我的意思,还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总算有点开窍了,我还在想你这榆木脑袋究竟有多糊涂。还有呢?”
我愣住,还有?我还犯了什么错误?难道他是指他们的婚事?这可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