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剩下两分脑补交给吃瓜群众。
十八年前,鹿野苑高僧和天音阁圣女一见钟情,生下了一个孩子,圣女本想隐瞒下来,无奈这个孩子被天音阁不喜,只能忍痛赶走。
十八年后,那个孩子成了阿修罗王,但依旧没有忘记当初父亲的承诺。即便他心狠手辣,沾满了鲜血,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他依然是那个渴望家的孩子。
“实在太感动了。”
雪萤和沈烬纷纷发出惊叹,一个是惊叹宝宝的颠倒黑白能力,一个是惊叹识界关系居然这么乱。
你们可是四界最纯洁的地方哎。
离相不是那种巧言善辩之辈,被宝宝拐歪了路,没想到用更无耻的话堵回去,而是按照宝宝的预料,气急败坏,拿起金刚杵要砸人了。
宝宝大义凛然,“爸爸若是觉得我做错了,便杀了我吧,我是个屠夫,不折不扣的恶人。不配被渡化,只是天音阁……”
宝宝欲言又止,剩下的话又被吃瓜群众补齐了。
做儿子的不希望爹妈反目成仇,呜呜呜,太孝顺了。
于是那些被带歪的吃瓜群众纷纷出言,“大师住手。”
“他还是孩子,原谅他吧。”
离相差点气得吐血,“我没这个儿子。”
标准的无中生有。
眼看离相快要被逼疯了,边上老和尚忽然出声,“此事天音阁怎么看?”
障月坐在雪萤身边,吃吃笑着,“能怎么看,坐着看呗。”
她又不傻,宝宝她认识,鹿野苑说的事也是真的。不管她和宝宝有多少爱恨情仇,两人的想法很一致,有事关起门解决,闹到外面就不好看了。
因而在宝宝拼命抹黑鹿野苑时,她默认了天音阁当妈这个身份。
鹿野苑和天音阁都不干净的情况下,大众是会同情弱者的,即天音阁看起来稍微好点。
虽然两个没一个好东西。
老和尚一眼看破障月的算盘,他微微叹了口气,来了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既然这样,废离相护法身份,夺去大殿主事职位,笞刑五百。”
说完底下一片默认,正当障月偷笑时,老和尚转过头来,“我鹿野苑做了表率,你天音阁又要如何打算?”
横竖他鹿野苑面子没了,你天音阁也别想好过。
障月立刻就笑不出来了,暗骂老和尚就是狠,逼着她天音阁也要剜下一块肉来,她对上宝宝的眼神,很快表态,“上任圣女逝世多年,追讨死者毫无意义。此事既然我天音阁有错,便罚我一人吧。”
雪萤这会幽幽接过话来,“罚酒三杯吗?”
她又不是好人,被欺负了笑笑而过,明摆着为难她,就不许她为难回去?
障月顿时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强颜欢笑,“道友说笑了,如此大事,怎能儿戏。”
雪萤,“那你喝三杯给我看看。”
障月,“……”
障月的沉默引来鹿野苑的注意,大约摸出酒里有毒,老和尚说话也很暧昧,“酒乃穿肠毒|药,莫要勉强障月檀主了。”
有人给台阶下,雪萤也顺势而为,“对不起哦,我不知道你们天音阁不喝酒。”
障月差点想掐死雪萤,什么叫她们天音阁不喝酒,不喝还酿个屁,剑修果然是她一生之敌。
眼看天音阁在吃瓜群众中信誉也跟着下跌,障月灵机一动,直接扯了沈烬的口罩,她早些年见过玉衡子,今日看了沈烬暂居的壳子,娇笑着,“这位魔尊看上去有些眼熟,阁下也是剑修吗?哎呀,你二人并肩而坐,难不成认识。堂堂剑仙之徒和魔尊……”
障月故意顿了顿,而后表示抱歉,“是我想岔了。”
甭说障月有没有想岔,大伙的思绪已经跑偏了。离相的情史还没回味完,又来一个剑仙之徒和魔尊有染,大伙有点饱了。
雪萤没骂人,她就问了一件事,“我听说圣女遇血会发狂,是真是假?”
这事是林酒酒告诉她的,雪萤没当真,不过她不介意拿出来试试。
信徒们议论纷纷,比起雪萤这个外人,他们更清楚一件事。不要惹阿修罗族,因为阿修罗
族遇血容易发狂,六亲不认砍人。
障月面色煞白,这种事一试就能试出来,她否认也没用。问题是,雪萤是从何得知的?
老和尚加重念经的语气,正当障月左右为难时,先前站在宝宝身边的阿修罗女喊道,“此事我本不欲讲,既然今日被知晓,那便说了,障月才是我阿修罗族的圣女。是我亲手封印了障月体内的阿修罗血,送她去天音阁。包括十年前宝宝被浊气感染,皆是我阿修罗族的授意。”
“我阿修罗族自血海而生,生于识界,亡于血海,我们才是识界之主!”
吃瓜群众,啊不,应该说猹,这会已经吃撑了。
到目前为止,离相的情史热度居高不下,后来居上的剑仙之徒疑似和魔尊有染占据第二。还没等他们把这事扒干净,圣女障月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