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斯轶对林霖的控制还没有严厉到苛责的地步。
斯轶拖了很久才回家,他刚一关门就被一只小茶杯兜头砸到耳畔,他理也没理,就笑着看远处轮椅上的林霖,林霖还在哭,他眼里都洇着艳色,连恨意都勾得他心里痒痒,林霖在他出门前就被他绑在轮椅上,现在应该已经尿了出来。
毕竟他那娇嫩的小膀胱就是个坏掉的废物,能装得下多少东西。
斯轶心里某种扭曲的快意一瞬间被满足了,林霖在哭,林霖只因为他哭。
他看着林霖,此刻的林霖就像个真正的,被他绑在椅子上的猫一样,没有了伤人的爪子,被困在这个角落。
他对这娇气的小宝贝爱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想把他衔进嘴里,用舌头翻来覆去得舔舐干净。
这小宝贝,这洁白云端的花,怎么会失去了父母与双腿,落到他怀里来呢。
本来他还没想好怎么斩断自己宝贝和这世界的联系,天可怜见,将他洗干净剥好,送到自己嘴边。老天对自己可真好,将自己只敢在最黑暗扭曲的梦里才敢肖想的宝物送到他手边,连他能逃跑的腿都砍断。
怎么办呢,那娇惯的花,从此只能被他搂在怀里,就算复健也不能完全离开男人走出10步了。
何况宝贝对他,可以是妻子,可以是宠物,更多时候当然是随意撂在他床头的鸡巴套子。
就让他在地上爬来爬去,撅着屁股,像兽像奴,总之不是一个和他平等的人。就让他人生中最高也只能到自己胯下就好了,这个淫荡的,从前一直暗暗勾引自己的妓女,也只配被这样管束了。
他愿意把宝贝形容成所有自己所有的,带有淫邪意味的专属品,最好是那种只能被融融郁郁团成一团,塞在自己给予他方寸大的空间里,只能等着自己的感情或者鸡巴,没有其它多余的,让人厌烦的思考能力。
当然,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这才刚开始,他不能太吓着他。
他笑了笑,往前走去:“怎么了宝贝。”
“你还敢说!”林霖情绪崩溃很久似得打着哭嗝:“你让我尿了,我尿在这里了!”
斯轶心里简直笑出了声,我要你尿你就尿的日子还在后面呢,这算什么。
他走进,着魔似得盯着林霖屁股上洇湿的那一摊,林霖坐在自己的尿里,像海里人鱼端坐在岸上。
“那怎么办?”他凑去咬林霖的鼻头,亲亲热热地:“我不把你绑住,你可能会摔下来啊。”
林霖整个把头靠进他怀里,费力磨蹭:“我不管,你想办法,你给我想办法。”
“这样啊…”斯轶享受着他这样崩溃似的亲近,觉得林霖好漂亮,尿了也漂亮,他解开林霖身上的束缚,把他从轮椅上抱了起来:“给你包上纸尿裤怎么样,那种小孩子的……把你整个屁股都包起来,只能像小孩子一样躺在床上,等着我去…”
他还没说完就被打断,林霖连残肢都抬起来了,他在他怀里乱扑腾:“我不要纸尿裤,好丢人!”
斯轶把他洇湿的裤子扒了下来,为他擦拭腿间的尿液 他的脸离林霖的阴扈很近很近,他嗅着上面腥臊的气息,伸出手去拨弄一下林霖的女姓尿道,笑了:“林子原来是用这里尿尿的。”
林霖像炸了猫的猫一样几乎要窜起来,他将残肢扬起,却只能轻轻蹭到斯轶:“你碰我这里干嘛!”
在得到斯轶一个抱歉意味的笑后他试图将腿夹紧,却无形中将斯轶的脸推得更深,鼻尖几乎要蹭上他女穴的阴毛。
林霖炸完毛,又开始委屈,他红着眼眶,嘤嘤呜呜地讲“我没有办法啊…我用上面憋不住了…我也不想用这里,我是男孩子…”
斯轶笑了,发自内心的,他点着林霖的鸡巴和尿道,像指点一处不中用垃圾。
“这——这,把它们都堵上怎么样,等我回来再给你放尿。至于拉屎,我每天早上给你灌肠,嗯?”
他兴奋起来,他没想到林霖断肢附送的礼物是他身体的排泄控制权,让他再没有拉屎撒尿的机会,让他连最隐秘娇嫩的膀胱和肠道都成为自己的,自己喜爱的洞。
林霖就该这样,他全身剩下有用的东西只有能取悦斯轶的洞。喉咙,膀胱,两个乳孔,前穴和后穴,连肚脐也要被他找东西插进去塞得满满当当,鼻孔也有趣,给他插管,给他堵住,让他一呼一吸都难受,都痛苦,都带着斯轶给他的惩戒的力道。
剩下没用的东西,眼睛,耳朵这些,用不上就堵住。还好他腿已经断了,自己不用再做什么,那既然腿断了,手也不再需要,谁家猫狗长了长长的手臂和五个指爪,到时候把他大臂小臂捆在一起,让他整日在地上爬,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这才有趣。
斯轶想着想着,带着对未来的无限愿想,起身抱住了林霖:“我会对你很好的,我会每天回来,回来就让你尿,这样你就不用每天坐在臭烘烘的尿里了,我会上班之前给你灌好肠,让你一天都不用排便,怎么样,嗯?”
林霖哭了,他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