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林霖那么说,斯轶整个人欣喜若狂,他贴上去吻他的发,吻他的眼睑,甚至用舌头一寸一寸舔舐,像狼犬去标记领地,他弄得林霖满脸都是他粘腻的口水,连眼睛都睁不太开。
林霖被迫承受,他仰着面靠在轮椅上,根本无路可退,可尽管如此,他还是悄悄用手捂住自己光溜溜的下体,他不敢做的太明显,捂了鸡巴漏穴,捂了穴又漏鸡巴。斯轶看了 觉得好笑之余,怒意也渐渐上来,他不打算给这骚婊子留一点余地了,他起了更恶劣的心思,面上却还柔情蜜意。
斯轶将林霖从轮椅上抱出来,为他洗了澡后将他抱回房间里,为他吹头发。
林霖在这过程中对斯轶表现出了超乎寻常的依赖,他一直握住斯轶的衣服,眼睛追着他不愿意离开一刻,斯轶对此满意极了,一遍又一遍地去亲吻摩挲他,给他奖励。
“林子,等哥哥来给你拿尿管过来,你在这里等着。”
斯轶说着就去了书房里,不久就出来了,当斯轶手里拿着很多东西过来的时候,林霖伸了手去接,却被斯轶瞬间变得冷冽起来的眼神一下子吓了回来。
他把东西撂到床头柜上,过来钳住林霖的下巴,靠着他的额头,逼问着他:“林子,我对你不够好吗?你要什么我不能给你?”
林霖被他的这种架势吓得浑身一抖,他眼泪开始在眼眶中打转,眼见着又要掉了下来。
“为什么还需要用到自己的手呢?宝贝,你刚跟了我,我还不打算给你这么大的自主权。”
林霖又开始哭,一半是为了这个他深深信赖的人,一半是为了这扭曲的观点,他的思维没法将两个割裂开来,他觉得违和,可只能坐在这里哭。
斯轶又来吻他,充满了怜意 :“宝宝,你会是我的妻子,但现在的你并不能全心全意地做我的烂逼和母狗,我这是在帮你,我也想早点和你在一起。”
林霖揪着他的衣领,哭着讲不出话来,他的手被斯轶温柔的握住,从衣领上移下来,整个包在手里。
斯轶将他揽在怀里,很温柔地讲:“我会给你母狗、性奴和妻子应该有的权利,但唯独不能是个平等的人。”
林霖哭声更大了起来,他抽抽噎噎地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斯轶好像知道他想问什么,他拍拍他的肩膀,轻轻地说:“之前我给过你平等的喜欢,可你给我了什么?你出了国,再没有回头看我一眼。”
斯轶说着,很痛苦似的握紧了林霖的手,他用了力气,是让林霖觉得有些疼的程度。
“我不得不把你管的严一点,连控制手的权利都不会给你,现在才是刚开始,我希望你能自觉,否则要我帮你就不会这么简单了,懂吗?我会让你连一根指头的一个关节都动不了,我也不希望你变成那种连餐刀都拿不起的漂亮宝贝。”
林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的确想到了出国那年斯轶有多么伤心,那年他向往国外花花绿绿的新奇世界,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连同那点暧昧的情愫和浅尝辄止的亲吻一同抛下。
他痛哭着去搂紧斯轶,想着要是当年同意他就好了,当年连接吻拥抱都小心翼翼,也不至于现在尿管都给人捅进去,膀胱都得被按着斯轶的心意洗干净的程度。
斯轶轻轻放开他,他拿起一只细长弯曲的管子,握起林霖的小鸡巴,三两下就给撸硬了起来,拿着那捅进尿道,林霖几乎刚被管子插进了个头就立马软了,他娇气地哭了起来,又被斯轶花哨的手活儿两下撸硬,再往里头捅。
斯轶看着他满脸鼻涕眼泪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他又凑上去舔干林霖的眼泪,他本能似的喜爱林霖的一切体液,他如痴如醉地舔,还要分神去安慰林霖。
“林子,林子,我舍不得你哭。”
林霖嗓子都哑了,他一边哭一边叫,用小拳头砸了斯轶两下,更像是在撒娇:“那能不能不要往里捅,这地方好疼。”
斯轶简直要气笑了,这贱婊子怎么能这么淫荡?作为女人有这根烂鸡巴已经够让斯轶生气的了,他好不容易才把对林霖鸡巴的厌恶忍下,将它当成一口尿穴来插,这骚婊子还这么得寸进尺,他真的又想做一个和斯轶并肩的男人不成。
斯轶笑了笑,带着林霖无法分辨的虚伪的柔情,他告诉林霖:“真的这么痛吗,我去给你拿管凡士林润滑一下好不好?润一下就不疼了。”
林霖说不出话来,呜咽着使劲点了点头,是说好的意思。
斯轶转身离去,很快就回来,他将林霖尿道的管子抽出来,挖了一大块脂膏涂在管子前头,甚至连管子里也漏了一点进去,林霖一会得用尿水将这处冲开才行。
他又挖了一块在龟头上,顺着尿口就插进去了,林霖抱着他,难受就用力掐他的皮肉,倒也没太吭声。
等到了一处有阻碍的地方,斯轶捏着管子转了两下,林霖闷哼一声,他知道这是到括约肌处了,他手轻轻颤抖,心里正在做着斗争,让这骚婊子有一根坏了的尿管不好吗?走到哪漏到哪儿,再也不用担心他逃跑,顺着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