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延看了看席上穿得花枝招展,姿色却只是了了的几个妓女,又看了看脚下乖巧安静,一颦一笑都勾人的两个小美人,对比实在鲜明,贵为天子的他也不能免俗地生起几分虚荣来。
席间人还在起哄要他教教玩法,夏庭延笑着说:“这倒也不难,总归要伺候的人记住,谁是主子,谁是奴。主子对奴,赏也是赏,罚也是赏,后院的事,不过这几个字罢了。”
说完便捏着谦奴的下巴,不轻不重地给了她一巴掌,座下人听那脆响都是一惊,忙问道:“可是这位美人犯了什么错,怎么打起耳光来?”
夏庭延叫谦奴自己说,谦奴恭敬答道:“夫主赏谦奴一巴掌,让夫主心里高兴些,便是谦奴的福气了。求夫主再赏几巴掌。”
夏庭延反手又是一掌过去,只见美人被抽得背过身去,立刻又直起身子将另外一边脸凑到夏庭延手边,好叫夏庭延打得轻松些。旁边的苏羽柔也丝毫不觉得夏庭延无缘无故打人有什么不妥,跪在一旁看着姐姐挨打,倒像是眼馋了似的,眼巴巴地望着。
夏庭延只扇了十下便停了下来。看他玩得自然,在座的男人都跃跃欲试起来。
一位将军伸手也打了身边的妓女一巴掌,他常年征战沙场,手劲不比夏庭延小,登时把她疼得哭喊起来,其他妓女也都吓得愣住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她们只见主位上两位冰肌玉骨,谪仙般的女子,一位被打了耳光还镇定自若,依旧含着笑跪着给人锤着腿;一位倒像是期待着被侮辱一般,跃跃欲试地跪立着。她们虽是卖笑为生,但到底也是官妓所里当红的头牌们,等闲客人见了她们身子已然酥倒,恨不得把她们捧在手心一口口吃了才好,哪里受过这等折辱。
妓女们接连脸上挨了耳光,有两个受不住疼的已然流下泪来,委委屈屈地哭着。苏羽柔也张嘴想求夏庭延恩惠,却又不敢开口。夏庭延瞥了她一眼,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训斥道:“做了奴婢还不安生,自己掌嘴。”
苏羽柔见他愿意同自己讲话,美滋滋地左右开弓把自己的脸打得火辣辣的。妓女们还在为了一耳光哭哭啼啼,她却因为皇上赏她自罚喜得如沐春风。
夏庭延听见此起彼伏的低声抽泣,放下酒杯不耐烦地说道:“不愿意伺候便换人伺候,官妓所怎么调教的人,碰不得打不得了?若是不愿意穿着衣服跪着伺候将军们,便是想去下头万红窟做光着身子任人差遣玩弄的贱妓了,再伺候不好,就都拉下去罢。近日罪臣抄家流放的多,想必官妓所也是人满为患,还缺这几个人不成?”
官妓们这才收了声。几位男人见谦奴和苏羽柔这样国色天香,都乖乖地受着掌掴毫无怨言;身边这几位比较起来姿色平平,却这般乔张做致,一根手指也动不得,顿觉扫兴。
夏庭延见他们瞧了一眼最基本的掌掴便惊叹成这样,有意要让他们涨涨见识,否则带了童奴房小奴回去也是暴殄天物。于是众人求着他再教教该怎么玩时也不留私,问他们想看什么。
在场的人想了想,问到:“美人们可愿意受胯下之辱?”
夏庭延摆摆手说:“你们也忒没见识了,这算什么!” 说着张开腿,谦奴和苏羽柔乖乖地前后钻过去,身子压得极低,细腰翘臀若隐若现,钻完了还行礼道:“多谢夫主。”“多谢皇上。” 众人又啧啧称奇
又有人问道:“舔脚难道也愿意?”
夏庭延嗤笑道:“也不必麻烦了脱袜脱靴的,就是舔舔靴子也不打紧。”
谦奴和苏羽柔两人又附身一人捧着一只脚,细心地用舌头清洁着夏庭延的朝靴。官妓们虽不愿意,迫于淫威也只好低下头,官妓们哪里做过这个,一个个皱着眉对付地舔了几下,还有的隐隐作呕。苏羽柔见她们做得不好,有意要让夏庭延高兴,甚至舔起了鞋底来。
谦奴从未见过宫奴所外头的女子,好奇地问道:“皇上赏她们舔靴,是天大的恩赐,怎么她们看起来不高兴?”
夏庭延今天觉得脚下两个乖巧伶俐的小奴格外招人疼,拍了拍她的头笑道:“她们不比你们两个,能在童奴房受教,外头的人觉得这是折辱人呢。你妹妹是在宫外长大的,她也没跟你说过?”
苏羽柔忙答道:“自从有幸进宫伺候皇上,宫外的这些事奴婢只当是前尘往事。只要能伺候在皇上身边,做什么奴婢都是心甘情愿的。”
夏庭延颔首道:“你倒是乖觉。谦奴你呢,宫外女子伺候夫君不必如此辛苦,你喜欢生在哪儿?”
谦奴伏在夏庭延膝上,在他腿上小猫似的蹭了蹭头,满心欢喜答道:“夫主从前第一回召幸谦奴的时候便问过,谦奴记得当时说,夫主在哪儿,谦奴就在哪儿;夫主喜欢什么样的,谦奴就是什么样。今天夫主问谦奴,谦奴依旧是这句话。”
席间众人见他们竟公然肉麻起来了,都起哄叫她们自己想些新奇玩法来。夏庭延笑道:“你不是说你那小妾都不愿意给你含下面吗?我这个小奴婢平时最馋嘴,给你瞧瞧她是怎么吃的。”
苏羽柔依言钻下去,一口含住那一大包东西,故意吃得啧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