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如和沛如夜里安置在训诫所,由着人给她们测了体格,查了身子,又因她们未曾学过舞,筋骨到底硬些,晚上便让她们上了滑道,两腿横开,有婢女每过一个时辰便略略拉紧些。二人困倦交加,又不得休息,屡屡被疼醒,沛如只是含泪忍耐,绿如却朦胧中以为还在自己的宫里,忍不住训斥婢女:“手爪子轻些,作死吗?”
嬷嬷见她言行无状,很是不满,叫人取了外用的媚药,抓着绿如的小脸硬把嘴张开,厚厚地涂了一层在口腔里。那媚药叫人麻痒难耐,绿如千金贵体,如何受得了这剂量,立刻难受得哭喊起来,叫人给她解痒。嬷嬷们将童奴所用的小号模型塞进她嘴里,告诉她舔满一个时辰而不留牙印便给她解痒,也给忍气吞声的沛如塞了一根,命令她也整根含进去,一个时辰后若有牙印便也给她涂上媚药。
绿如粉雕玉琢的一张脸上满是泪痕,她活了这么多年,从未像今天一样受这样多的苦楚,她却不敢不尽心舔弄嘴里那一根。口腔内壁痒得难以忍耐,随便什么东西来解痒都是好的,绿如含住了那根形状狰狞的性器模型,含得紧紧的,狠狠地用那模型压着自己的口腔内壁。
一夜终于过去,待两人被允准从滑道上下来时,双腿已经能横开了。她们被带去看宫奴们学吃饭的规矩,又见穿着轻薄的一屋子宫奴们,无一不是妩媚婉顺,仪态万方,哪怕是附身舔舐地上的碗的姿势亦是婀娜翩跹。见众人习以为常,她们也不好做出一副不合时宜的样子,跟在最后头也学着宫奴们的姿势跪好,饥肠辘辘地舔舐着碗里的燕窝甜粥。
沛如从前偶尔被赏些燕窝,一年却也吃不上几次,如今看宫里富贵景象,宫奴们竟是将燕窝当作寻常饭食,心里不禁感叹,除了这幅身子吃些苦头,衣食住行竟是比从前做庶公主时更奢侈些。而绿如素日是吃惯了这些的,只是被饿得久了,竟也尝出了几分香甜。
宫奴们都穿着一样的薄纱衣服,绿如和沛如渐渐也不觉得拘谨,虽然时而低头看见自己嫩生生翘起的胸乳还觉得有些羞耻,到底没有最开始时扭捏了。两人跟着宫奴们学些规矩,渐渐被搓磨得会了嘴上功夫,也懂得低眉顺眼伺候人的规矩。身子是嬷嬷们调教,心悦诚服却还是要皇上亲自教的。
一日夏庭延去看望有孕的柔奴时,看见下人收拾东西预备挪宫,她却是抱着肚子在谦奴怀里抹泪,任谦奴怎么哄也只是赌气不说话,夏庭延来了也没瞧见,还兀自扯着手绢,嘴里还念念有词要去告状,等夏庭延来了却忘了要告状的事了,又俯在夫主的怀里撒痴撒娇,壮着胆子说想他得紧,要人多来陪陪她。夏庭延看她梨花带雨,平时从不争宠的一个人,有了身子后却时常患得患失的,便知道定是有人起了怀心思说了什么。问过谦奴后将嚼舌根的宫奴送去训诫所关了起来,又耐着性子哄了哄怀孩子辛苦的柔奴。小孕妇馋夫主的身子馋得慌,又不敢冒险,只允许她用上头的小嘴伺候了一番,赏了她一肚子龙精,她才满足地睡了。
夏庭延把嘴碎的宫奴带到官妓所,又叫了绿如和沛如来。沛如从小能屈能伸,是吃着白眼长大的,在宫奴所后只觉得周围人们不争不抢,互敬互爱,一派和平,与从前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不同,更是既来之则安之,除了依旧不够耐打和姿势不够完美,别的勉强能伺候皇上;绿如则还不能接受自己从此以后都要在这宫里过着卑躬屈膝讨好男人过活的日子,挨了不少打也依旧倔强倨傲,嬷嬷们知道她还不配侍寝,只是皇上传召,不敢违背,只给她灌了特制的春药,戴上真人尺寸的口塞,又将人两腿分开困在木柱上,又往乳头与花穴里厚厚地涂了春药,与自由行走的沛如一起送进马车。
夏庭延一见这严防死守的刑具,就知道宫奴房的人还没把这匹野马驯服,万千宠爱溺爱大的公主到底和童奴房精心培育的小奴们不同,性子有些野玩起来倒也是别有风味。夏庭延抬手把人从木柱上放下来,处子莹润的肢体被绳子绑在身后,绿如对他怒目而视,想来是又惊又气,喘气喘得胸前白兔耸动,倒是一副好风景。
夏庭延并不理会绿如,只用靴子踢了踢恭敬行礼的沛如的脸,沛如惶恐不安,不知道如何是好,只怕自己激怒了男人也要和姐姐一样被绑起来,立刻乖乖地捧着夏庭延的靴子,讨好地舔了舔。她闭着眼伸出舌头刚碰到靴面,夏庭延就笑出了声:“你们两个倒是有趣,一个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你倒是警醒。”
沛如答道:“姐姐身份高贵,沛如自然比不上姐姐的风骨。”
夏庭延见她话里有话,懒得理她,叫人把在训诫所受了一天刑的小奴带过来。小奴犯了嫉妒和言行不慎两条忌讳,被赏了掌嘴和刺字,如今一张嘴肿得厉害,额心更是刺了“妒”字,下半张脸浸出血来,依稀只能从一双含着泪的眉眼看出从前也是秀色可餐。小奴已经知道自己将沦落官妓所,却依旧不敢反抗,只绝望地跪在地上,等待自己的下场。
夏庭延本就是因为心疼柔奴怀孕辛苦才重罚了小奴,看她不哭不叫,倒也不必送去做最下贱的奴妓,只是杀鸡儆猴,到底也是心软不得。夏庭延只叫沛如爬进屏风后头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