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柔是个小明星。也是夏庭延的情妇。
夏庭延是人尽皆知真真正正有家庭有妻子有孩子的。倒不是他本人多么高调,而是他那位知名影星妻子在两年前息影嫁人,在婚礼后不久便生下儿子,第二年又传出再次怀孕的消息是坊间津津乐道的议题,报纸头条都含酸拈醋地写“谦影后未婚先孕跻身豪门”,细数她婚戒是几个世纪的珍品,婚纱又是如何难得,深居简出的她婚后鲜有的几次露提的手袋和衣服价值几何,有人猜测她接连产子,夫妻是如何恩爱;也有人满怀嫉妒,说她嫁入豪门没见过钱似的,恨不得把钱贴在身上。
苏羽柔却知道,世界上早已经没有谦影后这个人了,如今她只认自己是夏太太。
苏羽柔被召幸多了,也知道夏太太每晚都会给丈夫打电话,夏庭延也一定会接。夏庭延跟夏太太说话语气总是温温柔柔的,哄小孩一般,告诉她今晚不回去,叫她安心睡觉,问她今晚吃什么,今天在家做了什么。苏羽柔头几回还觉得羞耻,自己卖身求荣是一回事,在男人哄自己正牌妻子时跪在人家脚下被人踩着当脚踏又是另外一回事。
后来有一次她又是跪着捧着自己的一对硕乳,给人一边慢慢地伺候着阴茎,一边低头给人含弄着龟头,夏庭延又接起了电话,用那种难得的温柔语气问夏太太今天对定制的婴儿摇篮有什么新想法,又问她今天拍卖会有没有记得叫人举牌,那幅画买到没有,夏太太懊悔似的说忘记了,夏庭延又宠溺地说就知道她要忘,已经叫人买下来了,下个月就送到家里来。
她不知怎么了,鬼使神差地给男人做了个深喉。她嫉妒那个夏太太,拥有她得不到的人,随随便便就能得到她陪床陪得膝盖都青了也得不到的钱;又可怜那个夏太太,还沉浸在自己被爱的幻觉里,怕是都不知道丈夫在外头包了多少人吧。
夏庭延猝不及防被她一含,难得地失态抽了一口气,对着话筒里的询问回了一句“被小狗咬了一口。”,又被逗乐似的笑了起来。他挥挥手示意苏羽柔跪到旁边去伺候,起身从书桌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条口球丢到苏羽柔脸上,苏羽柔知道自己惹祸了,顺从地戴上,又五体投地地跪好在地上,颤抖着等待惩罚。
那晚上她理所当然地被搞得很惨。口球戴了一晚上,夏庭延挂了电话,先是叫她自己掌嘴,把犯了错的地方抽紫为止;又亲自动手赏了她一顿耳光,每打一下苏羽柔就得磕头谢恩,直到夏庭延满意为止。脸的惩罚结束已经是后半夜了,夏庭延还没有满足似的,拖着乳环链子把人拉到院子里遛,苏羽柔实在是跟不上他的步伐,乳环扯得两个乳头都拉变形了,最后回了房间终于被摘了口球,又在浴室里伺候男人洗澡,夏庭延看着她嘴角裂开了的红肿嘴唇若有所思:“你这么喜欢吃,那就多吃些吧。”
夏庭延叫她自己把“小主人”含到嘴里,一直抵到了嗓子眼,然后在她的嘴里尿了出来。
苏羽柔被玩了这么久,到底只是皮肉受些苦,她也甘之如饴,被这么侮辱还是头一回。她奋力挣扎,还是喝下去几口,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她再迷恋眼前这个男人,到底也是超过了些。
夏庭延喜欢折腾她,尤其喜欢她受不了的样子。问她好不好吃,见她闷闷的不说话,只是回到浴缸旁边跪着给他拿着浴巾,伸脚踢了下她倔强的头:“你嫉妒小谦,却连这个都做不好,小谦刚跟我的时候就主动要喝,一滴也不会漏,也从没见她跟你似的跟我犟。”
苏羽柔没忍住哭了:“你跟你太太情深似海,夏太太知道你在外头潜规则小明星吗?你有个影后老婆这么一心一意伺候你,还喂不饱你吗?出来招惹我做什么?”
夏庭延心情很好似的:“要不是小谦这一胎不稳受不住,你还爬不上我的床呢。别忘了是你明知道我有妻有子还半夜穿成那样往我房间扑,一口一个夏董我不要名分不要资源。这几个月你可没少从我身上搜刮吧,那点小钱,也难得你看得上。怎么了,现在要立牌坊,怕是晚了吧。”
苏羽柔气得浑身都在抖:“明明是经纪人说,我被封杀是因为惹了不该惹的人,只要去陪人睡一觉,什么事情都没了。我不愿意,她就给我下了药,我跑不过他们,看到你我才跑进去......”
苏羽柔闭上了嘴。她不能再说了,这么多年暗恋的心事,被人救过两次的恩情,她好好地藏了这么久,她不要脸做了小三,被人当玩意儿似的折腾了这么久,如果不是被迫而是真心,她哪还有脸面面对自己?
夏庭延没允许她再多想下去。苏羽柔被拽进了卧室,手脚被拷在四个角,夏庭延像第一次睡她之前一样把她浑身上下抽了一顿,打得她除了求饶什么想法也没了,最后又好好地把她操了一顿,她身子的确淫贱得可以,被打得下身湿得一塌糊涂,又紧又烫,夹得男人只想操死她。
苏羽柔第二天就高烧起来,隐隐觉得有温柔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在孤儿院长大,从来没有人在病中这么关心过她。苏羽柔无意识朝着那手的方向留恋地摩挲,叫了声妈妈,只听到两个人的笑声,她只当是做梦,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