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能喝你的结婚喜酒了?”
就算泥人也有三分土性,锦被他咄咄逼人的态度气得眼眶泛红:“关你什么事!放开我!”
旬死死地钳住了她的双手,而后俯下身,凑到她面前:“你知道吗?锦。”
很多年没听他叫过自己的名字了,自从自己逼他叫“姐姐”开始。
锦下意识地反问:“什么?”
旬低下头,他们呼吸可闻,稍稍一动就能碰上彼此的嘴唇,但旬只是深深地盯着她的眼睛,声音比北极的冰还要寒冷:“对上层那些大人物来说,我们不过是阴沟里的老鼠罢了……不,或许连老鼠都不如,是他们踩到鞋底上都嫌脏的烂泥。”
锦愣怔一下,她意识到旬已经查出了卡尔罗杰斯的身份,于是她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旬眼中的神色又深了些许:“所以,只有我们,才是同类,只有我,才会永远在你身边。”
锦还没从这句话中反应过来,猛地,她的双唇就触到了另一双柔软的唇瓣。
锦下意识地睁大了双眼,她想要说话,却被旬趁机撬开了牙关。
……这是一个无比炽烈的吻,吸吮,舔咬,连呼吸都被掠夺,仿佛他已经不知压抑了多久,这一吻中深沉的感情,刻入骨髓,撞得锦心口发紧。
一吻毕,旬抬起头,才发现锦的眼泪已经盛满了眼眶,他下意识地松开了钳制锦的手,想给她擦泪。
“啪!——”
一个耳光扇在脸上,旬挨了一下,眼神晦暗不明。
锦努力不让眼泪流出来:“混账……混账!”
她挣脱出来,鼻尖通红,连鞋都没换,就拉开大门跑了。
菲儿刚打开卧室门,就看到了她亲姐姐哭着鼻子跑出家门的一幕。
“……”
菲儿露出一个很三无的表情,幽幽地盯着旬:“……哥,回了。”(哥,你回来了)
“嗯。”旬迅速淡定下来,面对着菲儿表情要缓和很多:“给你带了好吃的,曲奇饼干。”
菲儿于是瞬间屈服了,小姑娘原地蹦了一下,面上依旧维持着高冷的表情,挪到旬面前,眼巴巴地看他打开包裹,掏出一盒饼干才罢休。
菲儿坐在床上吃的满嘴饼干屑,旬就脸色阴沉地坐在凳子上一样不发,一个大孩子和一个小孩子在沉默中互相对视。
“……”
菲儿扬起小眉毛,问道:“姐,跑了,原因。”(姐姐刚才哭着跑了,怎么回事?)
“哦。”旬摆弄了一下幽灵的手臂,智能机甲“嗡”了一声表达抗议:“我强吻了她,于是她生气了。”
“……”
菲儿顿了两秒之后,又给嘴里塞进一块饼干,淡定道:“喔。”
锦嘤嘤嘤地冲进Jade的房间,床边那个嫖客刚刚完事,才拉上裤子,就看见一个个子很矮的大奶萌妹旋风般地冲进来,整个人都扑进了Jade怀里,而后大哭。
“呜呜呜……”
“……”那嫖客是Jade的常客,沉默后淡定道:“你们忙。”
Jade拍着锦的后背帮她打哭嗝,微笑抛了个媚眼:“嗯,您慢走,下次还来哦~”
男人带上了房门,Jade这才正色:“怎么?疾风回来了吗?少女。”
锦说话带哭腔:“疾风都快把少女刮残了。”
十几分钟后,锦抽抽搭搭地停止了哭诉。
Jade单手扶着下巴,翘着二郎腿听完全程,高深地做出了总结性的发言:“这事儿是你不对。”
锦:“!!!???”
“先撩者贱,听说过吗?”Jade抽了口烟,在云雾中说道:“谁让你当年扔面包投喂他的,孩子大了,胃口也跟着变大,现在喂面包不够了,要用你下面那个……”
她下流地指了指锦的某个部位,笑道:“那个小洞洞来喂。”
锦一脸受惊的表情逃出了Jade的房间。
她无处可去,只好磨磨唧唧地在蜂巢荡了一圈,脑内循环着“嗯嗯啊啊”的叫床声,一脑门子浆糊回到了房间。
正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旬儿,她愕然发现吃了整盒曲奇饼干的菲儿血条回满,又开了一张新画,饼干盒里面孤零零地剩下最后一块完整的饼干,昭示着她作为亲姐姐的地位,而旬已经不在屋里了。
锦倒进床里,眼神空洞,她咬了一口甜丝丝的饼干,问道:“菲儿,你哥呢?”
菲儿没抬头,只是伸出左手往上指了指。
上面,那就是老板有事找他。
锦叹气,一屁股坐在了床上,把饼干咽下肚。心想可怜我们旬宝贝儿,从十五岁就开始跑活儿,帮着蜂巢的老板来回小行星运矿物,路上时不时还会遇到达坦人打劫资源,每天刀尖上过活,好不容易回来了,又被老板叫走,真是太辛苦了!
而此时,“被无良老板压榨的底层员工”旬,正坐在红发男人那张柔软的让人没骨头的沙发里,还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