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一点也不在乎身上的伤,披了件衣服就出门,等走近,里面果然隐隐的传来盛夏呼痛的呻吟声。
有时还撕心裂肺的,十分惨烈,阎向一颗心都拧巴在了一起。
来回的在门口踱步,几次想要闯进去,可想想他还是忍住了。
父亲在教训人的时候是不许其他人求情的,不然只会让被惩罚的人更惨,他瞪着那扇房门将拳头攥的死紧。
盛夏的痛呼声跟一把把刀子一样戳在他的心上,阎向后悔极了,昨天怎么就又没有忍住呢,他该阻止她的。
对上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再土崩瓦解,仿佛总也要不够似的。
等那声音渐渐变小,听不见,阎向又忍不住想,人是不是晕过去了,那么纤细的小身板要是万一父亲下手重了……
越想心里越慌,阎向终于敲响了房门,打算进去看看。
“进来。”
预期的画面没有看见,居然还挺和谐。
盛夏趴在床上,身上没有盖东西,光溜溜的,被打红的屁股格外的显眼。
阎向飞快的扫了一眼,走过去跟阎宿问好。
阎宿指指身边的座位,让他坐下,手里正拿着泡茶的小勺子在茶壶里搅弄着。
透明的玻璃容器,里面是大朵大朵的玫瑰花,点缀着几朵白色的茉莉,还挺漂亮的。
阎向并不喜欢这种花茶,不过也没有拒绝,挺直了背接过阎宿递来的茶杯。
“怎么样,味道还行吧。”
“父亲。”
“人就在那,想看过去看。”
果然阎宿的话刚落,阎向就放下茶杯走了过去,盛夏将头扭到一边就是不看他。
“夏夏?”
“叫什么叫,我屁股疼,不想动,看完了就出去。”
闷闷的声音,有点哑,是她刚刚哭多了的后果,阎向又叫了一声,她任然不回头。
“你走吧,我没事,我可还没原谅你。”
这话比任何命令都管用,阎向想再问什么也都咽了回去,无奈的跟阎宿告辞。
等人走了,盛夏翻了个身让自己对着墙壁。
“还生气?”
“嗯。”
“要不我再把他抽一顿,用鞭子怎么样,或者板子也行,只要你高兴。”阎宿出主意。
盛夏回头瞪大了眼睛看向他,“那可是你儿子!”
阎宿不以为意,“那又怎么了,你不是生气么,让你来动手怎么样?休息室里有不少工具,用鞭子抽可疼了,几下就能把人抽的皮开肉绽。”
盛夏头皮一麻,“这也太……”
“也是,万一打坏了也不太好,你们就要举行婚礼了,不吉利。”阎宿有些可惜的道。
盛夏心扑通扑通的,生怕他又起这样的念头,想转移话题又听他说,“那就让他婚礼前都不能碰你好了,刚好接下来也挺忙的,你好好养养。”
片刻间就决定了某人接下来独守空房的日子。
他不是开玩笑的,几乎是当即就吩咐了人将紧挨着他的一个房间收拾好,盛夏躺在床上才回过神,有些幸灾乐祸的想,不知道阎向会是什么表情。
第96章:试衣间镜前做爱,咬着丝巾看着自己被操1(HH)
能怎么想,不同于盛夏一觉到天亮,阎向直接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也是这一刻他才知道,原来时间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这才多久,身边离了盛夏软软的身体就觉得不习惯了。
背上刺痛翻腾了一会还是一点睡意也无,起身打开笔记本翻看起公司的各种文件。
被迫加班,惨还是他最惨。
睡了个好觉,连屁股都不怎么痛了,盛夏感觉自己又活过来了。
一早管家送来一套衣服,挺正式的款式,一看就知道是出门穿的,盛夏疑惑的看着他。
管家道:“老爷约了造型团队,您今天要和大少爷一起去试穿礼服,敲定婚礼上的一些流程。”
听他这么一说,今天任务还挺紧迫的,光是试礼服,敲定妆面估计就要耗费不少时间。
盛夏猜的没错,用过饭后司机将二人带去一个私人工作室,摆在他们面前的光礼服就几十套,看的人眼晕。
盛夏完全成了个人人摆弄的玩偶,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换了脱,脱了换,跟走马灯一样不断的进出试衣间。
有钱人的世界果然不是她这种工薪阶层的人所能想像的,随便一件衣服,首饰都是个让人眼红仇富的数字。
她从一开始的惊讶,到现在完全麻木,觉得也不过如此。
这其中的心理变化也不过短短两三个小时,看多了听多了觉得跟普通的东西也没什么区别。
就拿她现在穿的这一件裙子来说,那是多少女明星抢破头也想得到的,从造型到工艺一般人根本无法想象,而阎家随随便便就拿到了不说,还不一定会看的上。
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