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们出去!”
“国公爷在外面!”
“我们要见老国公!”
荀历冷眸暼过,马儿直直冲进军众之中,下手毫不留情,挥剑而劈,血花一朵朵随之溅起,惨叫声不绝于耳。
一时间,数十个兵卒被斩颈马下,“嘭”一个接着一个倒地的声音,瞬间骚动的兵卒慢慢退后,以荀历为中心围一圈空地,个个神色又惊又惧。
荀历见状冷笑,大声道,“你们以为出了河州,见到洪国公就万事大吉,尔等太天真。”用剑挑动下面的死尸,“出去也就是这个下场,你们如今和珉王府一样,都是朝廷口中的反贼。”
其中有一个兵士面目涨红,不服道,“外面是国公爷,小人本就是骗进来的。”
荀历神色阴鸷扫过下面,“敢赌的人出去,看是先死在我的剑下,还是被当做反贼处死。”
话落,挥剑如电,鲜血喷出一目猩红,刚顶嘴的小卒就倒在血泊之中,其余人不由纷纷后退,噤若寒蝉。
荀历调马转身,道,“传令,死守城门。”
突然,纷纷扬扬的风筝慢慢漫入大家眼底,一阵箭雨袭来,风筝纷纷落地。
本来不沸腾的兵卒接到盖在头上的风筝,神色先惊后喜,落下的风筝带的全是西宁大营的旗帜。
有人见此高呼,“国公爷在外面!国公爷真的在外面!国公爷说了,只要出去,只要出去,兄弟们!大家都平安无事!”
本来突然停滞的兵卒又开始骚动起来,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数千人,数万人往挤东边城门去挤。
封子庸听到来人禀报,让人即刻用士兵赶紧填好护城的壕沟,将重甲的撞车慢慢推到城门前。
十万大军来围堵河州,天子此举毫无疑问就是向天下众人表明,珉王父子就是以反贼叛乱处置,要不然何来大动干戈,给即将处死的珉王父子做足了面子。
日后大家都知,天子得知珉王父子有通敌之心,河州珉王率军七万欲要反之,天子指派义崇侯十万大军镇压,提前阻止了一场□□。
河州几千守城的将士抵不住要拼命出城的老兵,厚重包着铁皮的城门不停晃动。
转而两日,就传来河州珉王父子遭掳的消息,荀澈直接遣散三万西宁军营的老兵回乡,将珉王父子压解到皇陵囚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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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两日,荀澈好以整暇带着女孩游玩,他听春娘说女子若要怀胎和心绪也有不少关系。
荀澈心知自己以前对昔昔下手逼迫,手段一个比一个卑鄙。
以前他为太子时,和当时年龄小的女孩在宫宴还能碰上几面,后来连个面都凑不到了。
说起缘由还要怪当时的一起幼女案,盛京不知道怎么回事,有段时日刚刚金钗之年的女孩频频失踪数十个,天子脚下,大胆掳人,先帝自然震怒,彻查之下得知是御史台侄子所为,后来依律抄家治罪。
此事一出,长懿看着渐渐出落出聘婷眉目的女儿,虽然本朝说是及笄礼而嫁,可是女儿越长越大,她怎么放心,
更不要说,先帝隐隐提过一嘴,要不要将女孩许给太子,本来想培培青梅竹马的情谊,抱怨长懿偏要阻拦,硬是把长懿听出一身冷汗。
先帝重病之时,她就不敢让昔昔再晃进宫里。
元景帝登基三年,宫宴之时,长懿带着女儿全陪太皇太后和乐,皇帝一来,更是躲开。
躺在荀澈怀里的昔昔小脸酡红,眼角潋丽,春睡犹困,一副慵懒之态,玉藕般的小臂推开男人蹭在自己雪颈上的脸。
女孩声音微含哑意,黛眉浅蹙,“澈哥哥,你的胡子太扎人了。”
本来埋在女孩雪颈的荀澈突然停住,闷叹一声,“朕这两日被昔昔带得性子也惫懒不少。”
女孩感觉雪颈温热的湿意,不由拧头,只能男人低沉犹带慵然的声色响起,含蓄道,“只怨昔昔的温柔乡让澈哥哥不能自拔。”
昔昔听闻男人这般无耻的话,侧过螓首,檀口就要去咬荀澈。
昔昔个子刚刚到荀澈下巴,更不要说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动弹不起来,檀口只啃到男人脖子中央。
荀澈像是被人掐到命脉,先是隐忍的喟叹,转而凤眸突然赤红。
本来已经停消的暗火因为女孩的不经意的挑逗又被点燃,昔昔咬住的刚好是荀澈的的喉结,这是他最敏感的所在。
女孩刚刚经历一夜的情/事,本来就已力竭,这点力道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换言之,和挑逗无异。
荀澈灼意的大掌已经慢慢覆上女孩的柳枝,轻笑一声,“昔昔,不是澈哥哥不体谅你,是你不体谅朕。本来有意放过你,这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昔昔察到男人的口息急促,喷洒到她头皮上,不禁意压抑住的喘意让她心头一紧,
她从来未咬过这里,从来不知道这里竟然可以轻易挑起男人的火气,可是现在悔之晚矣。
女孩想躲开那道沸腾的热意,荀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