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锦瑟扭捏着要跑,却挣脱不开,而且...还失了力,因为某人在后面开始亲吻她脖颈跟耳垂。
很轻,零零散散的。
“我不仅连岳父的醋都吃,连我们儿子的醋都吃。”
“嗯..儿子?哪来的儿子?”
“你说哪来?”
腰带被解开...赵锦瑟被亲昵得七荤八素的,脑子里就一个念头——差点都被帝王杀头了,这男人还有心思白日宣淫!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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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宣就宣到了深夜,赵锦瑟没了半点力气,三次叫饿,好歹傅东离还是亲相公,终于让小厨房做了夜宵送上来。
裸着身子也只披了外袍,带子款款一系,她吃东西的样子不粗鲁,看着可爱,偏又是长得盛艳又不浓烈的,清妩娇娆,不俗,盛烈,不过度,像是悄悄卡在男人心口上的一粒朱砂,小心翼翼亲吻,越吻越发红艳娇滴。
傅东离看着看着,也饿了,就坐在边上也就着鸡汤吃了一些。
“你说这次之后,野王处境也会好一些么?”
赵锦瑟其实对野王观感很好,毕竟是救命恩人嘛,加上对方是自家相公的挚友,也就多操心些。
“应该会,但身为皇子,若是出挑了,其实一生也就两种处境而已。”
“要么登顶,要么死。”
喝着鸡汤的赵锦瑟一顿,看向傅东离,略有忧色,傅东离伸手捏捏她脸颊,道:“你猜到了吧,只是想让我坦白。”
赵锦瑟瘪瘪嘴,“男人么,要瞒着自己妻子啥事儿,妻子再问也没用的,而且往往坦白的也没什么好事,我还不如当不知道。”
她一副大度的样子,其实还是动了小脾气,难怪刚刚榻上时都不许他乱来,怕也是要拿捏着他让他不如意呢。
“好吧,虽然娘子你聪明绝顶,已然猜到,但为夫的还是主动些好——岳父大人的确跟我谋划好了。”
赵锦瑟放下碗,若有所思,“爹爹是故意送到左东清手里的?”
傅东离略讶,“你不疑心是我故意利用岳父的么?”
“得了吧,我今天看爹爹那样就知道他是装的,若是被你利用,他不会想不出其中关键,他主动,是因为不想让我冒头,因为太子案一旦查到陵城,我是势必要被牵扯出去的,那玉佩他藏了好多年,若是经你提点太子在陵城遇害,他自然会挂心,你们两个怕是谋划好些时日,最后选了这样的法子——你牵头,而他过左东清的手送上玉佩,一来是你跟左东清不和,若是太子案都你一手操办,君上反而不太信,现在这样君上是信的。”
“只是信了后,结果依旧没太大改变,隐王依旧...”
傅东离嘴角略压,眸色疏浅,“是有改变的。”
“嗯?”
“帝王之心素来不会只准备一步的棋,太子死了,隐王是下一步的棋。如今隐王在上,但他能杀太子,已是污点在身,在君上心里已有了动摇的可能性,以君上的性格,托付江山必要稳妥,哪怕他现在决心要稳住隐王继承大统,但也自有下一步棋应付将有可能发生的变故。”
所谓帝王心术,赵锦瑟是素来不懂的,但这段时间她见识到了。
很可怕。
赵锦瑟沉默良久,忽然蹦哒出一句。“幸好婆婆没看上君上,不然你若是皇子,我得多担惊受怕啊!”
嗯?这话也是让人错愕的,傅东离愣了下,后没忍住,笑了,搂住她亲昵。
“你怎么这么可爱。”
“你夸我可爱也没用,不许碰我,乖乖睡觉!”
“...”
好吧,娘子知我套路,为夫也只能乖乖睡觉了。
傅东离悻悻,也只能搂着吃饱喝足的赵锦瑟躺下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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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算起来,珏王这次是倒了大霉的,纯属背锅,但蜀王没给他机会,直接把人送进了大牢,而且次日就在朝堂上昭告珏王暗杀太子之罪,又道皇后震怒,怒斥珏王狼子野心,已气病了。
帝后都震怒,珏王自然没好下场,褫夺王位,贬为庶民并关禁宗人塔一辈子,至死都不得出来。
珏王党羽也被飞快清算,所谓雷霆一怒也不过如此。
朝野流血,王都震动,内宫大院却是一片安静。
尤其是皇后寝宫,此时的皇后并没有生病,至少形容惨淡,沉默不言,直到蜀王来看她。
宫人全部屏退,偌大的宫殿梵香轻袅,皇后转过头来,看着蜀王。
“君上要来跟臣妾说些什么吗?”
“孤要说的,自是你不爱听的。”
“为国后,为您一国之君的皇后,您说的,不管如何,臣妾都会听。”
皇后素颜寡淡,像是几日都不曾妆容,蜀王看着,有些恍惚,又有些怅然。
“但为太子母,为我妻,你是不愿意听的。”
“对。”
皇后垂眸,淡淡道:“没有一个做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