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醒,不吃!”
杨泽深知道她又生气了,爬上床合着被子一起将小丫头抱住,耐心地哄着。
炎祎羞得不想起床,有点想逃避现实。
“因为一一下面的小嘴告诉我,你就喜欢这样的欺负。”
男人声音柔和,可动作却是与之相反的蛮横,每一次挺入都是又快又狠。
她被男人肏到失禁也就罢了,竟然还被肏晕了过去……
床上用品一律都换了干净的,就连炎祎身上的睡衣都换了,身上没有黏腻感,大概男人还帮她做了清洗……
“那正好,不生气就乖乖起床吃饭,嗯?”
高潮与泄意一同降临,两道水柱倾泻而出,潮喷的淫液与尿液一起将男人腰腹淋个彻底。
一一:我没脸见人了……呜呜呜。
作者有话说:
“是哪个、轻点?”杨泽深喘息浓重,随着每一次挺入,话音都加重了一下,“是、肏你、肏得轻点?还是、打你、打的轻点?”
“尿出来也没事的,乖,尿在我身上……”
“醒了?起来吃饭吧。”
这个害她尿床的罪魁祸首,现在一听到他的声音炎祎就会想起当时被肏尿喷水时的淫乱画面。
炎祎被肏得哼哼唧唧,完全投入到性事中,都忘了收住音量,“阿泽……唔嗯、轻……轻点……”
听到小丫头说要尿尿,男人反而愈发兴奋地加快了速度,这下炎祎是真的哭了。
一个月换了不下五次床单,这大冬天的,明白人都懂这是什么意思……没脸见人了!
因为早上嘶喊得厉害,小丫头的声音有些哑。
小丫头被抬高的腿儿都在打哆嗦,在她说完之后,男人不仅没有收敛,反而挺入得越发用力,手上的力道也狠了一些。
炎祎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杨女士没有过来发动狮吼功,说明早上他们的荒唐事多半已经被她知晓了。
一一:泥奏凯!
自从炎祎有记忆开始,她就没尿过床,没想到长大之后反而在快满二十八岁时晚节不保。
“杨泽深……快、快停下……我、我要……尿尿……”
“都、都轻点……啊!”
“没事的,一一,尿吧。”男人使坏地加重力道顶弄,甚至还垂下眼眸盯住两人的交合处。
杨泽深闭上眼抽插,感受着炎祎夹紧的温热小穴,肉棒在蜜液的包裹下完全湿透,宛如插进了一块积满水的海绵中一般。
一股紧迫感袭上炎祎的小腹,协同着凶猛的快感,叫炎祎的情绪有些崩溃。
随即,身后传来男
杨泽深将肉茎抵在最深处,嘶吼着射了出来,和小丫头一同奔赴巅峰。
“不、不行……呜呜,快停……要、要漏了……”炎祎想要挣扎,可软成一滩的身子根本使不上力。
小杨:不就是被肏尿了么——
房门在这时静悄悄被推开,杨泽深打量着床上隆起的一团小山丘,确认她已经醒了,便慢慢踱步来到了床边。
“好啦,你若要生气,也得先把肚子填饱了,有力气了才能生气,对吧?”
男人声音轻柔,听上去像在哄小孩子,炎祎心下不顺,哼了一声,偏要和他反着来,“谁说我生气了?我才没生气!”
====1100
男人笑得愉悦,炎祎这才发现自己又被套路了,恼羞成怒往后踹了男人一脚,“你滚开啊,不想看到你。”
太糗了,简直不能见人了!
小小的身子承受不住诸多感觉与情绪的碰撞,炎祎一口气未提得上来,昏了过去。
积攒了一晚上,一大早就这般剧烈运动,让炎祎本就充盈的膀胱根本经不起男人这横冲直撞的顶弄。
“不想看我,那你想看谁?”杨泽深被踹也不恼,反而起了丝调侃的意味,“你的羊爸爸?”
炎祎羞得把脸埋进枕头,恨不得将自己圈成团。
炎祎脑子一片空白,舒爽、畅快以及羞耻感一同袭来,宛如升天一般,灵魂都要出窍了。
炎祎脸一下子胀红,没明白男人此时提到杨涌泊是要作甚。
在这诱惑与逼迫的双重催发下,炎祎最后的心理防线崩塌,哭叫着尿了出来。
“小屁股被打一下,小穴里就夹紧一分,你瞧……”男人话音一落,又是“啪”的一声,小屁股上又落下一个巴掌。
“呜呜嗯……你就知道欺负我……”炎祎像一滩泥一般躺倒在床上,一双迷蒙的杏眼里挤出泪珠,小眉头微蹙,却不是疼的,而是爽的。
炎祎脑子里一团浆糊,咿咿呀呀哼叫了两声才反应过来男人说了什么。
饱满,像个小蜜桃,拍打时的手感叫人直呼上瘾。
“不、不要。”炎祎捂住脸,但内心清楚,自己恐怕是拒绝不了了……
小丫头赌气地拿被子把头也给罩住,用拒绝的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