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住手!”
耳熟的男声飘了过来。
人群中骚动一片。
会所的人终于出现了。
熙想含着眼泪抬头看去,发现这些男人中,有好几个就是给依依行刑的那些。而喝止住这些男客人的,居然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是林澈!
这些男人送了手,任由熙想瘫软在地,很快让出了一个包围圈。
医生走过来,将她抱入怀中,走回通道里:“我说过,会所里不会死人的,你为什么要逃?”
熙想双手环着她的脖子,听着医生强壮的心跳声,又听见医生的声音嗡嗡的,语调很轻,其中竟还带着几分宠溺。可不知道为什么,就像是有预感似的,她愈发害怕,瑟瑟发着抖,呼吸急促。
“我害怕,我不想被人那样……”熙想低声哭泣。
医生温柔地抱着她,将她送到伍哥的怀里,笑容在会所的歌厅的彩灯下,晦暗不明:“可你背叛了大家,就要受惩罚。”
为什么他将她交给伍哥?!
难道她要被绑在金属架子上,用她的小穴来撞钟吗?
那是什么滋味?
“不要……我不想被玩坏掉……我会听话的……”熙想挣扎着,不知不觉地喊出依依那时说出的话来。
她被会所的人托举着,掰开双腿,粉嫩小穴被迫暴露出来,塞入金属囚笼。
那些男人肆意在她身上摸着,揉着她的胸口,将巨大的假阳具插入穴口。
“啊啊啊……好痛……呜呜呜……我会听话的,我不逃走!不要这样……”
金属架子被悬挂起来,铜锈斑驳的金属大钟近在咫尺。
俯冲。
要撞上了……
熙想不由得夹紧双臀,哀怨尖叫:“不要————”
“嚷什么?”温雅双手环胸,站在熙想的床边,将她推醒。
医务室光线昏暗,床帘遮挡住大部分光源。
熙想喘着粗气,从病床上坐起,身上汗如雨下。她用手背擦去被汗水沾湿的刘海,抬头看了看温雅,又看了看下体。
没有会所的客人,没有医生,一切都只是噩梦。
无端猜忌 <沦陷调教会所(高H)(简)(舉頭三尺有甲方)|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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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猜忌
若是被客人投诉,熙想就会被面临像冬暖那样的遭遇;而如果她从会所里逃跑,就会被撞钟。
连着数天,熙想都噩梦连连。
她想逃跑,但是又害怕会遭遇到梦境中的事。
依依会活下来吗?她会被疼死吗?
其实熙想并不知道要怎样才会死掉,可她觉得,就算依依活下来,一定已经残了,可能依依以后不能生孩子,也可能她的整个腹腔都已经鲜血淋漓。
每次想到这个,熙想就开始不停地发起抖来。
生理期已经过了,可她还是呆在医务室里不想出来,一旦出去就意味着要回到那个教室里去。她不想离开这里,不想去面对那些令人不堪的训练。
“你已经好了,走吧。”温雅催促熙想。
熙想拉上被子,蜷缩在床上,瑟瑟发抖:“我……我觉得不舒服……”
任谁在这里休息了这么多天,都不想离开啊。这里有吃有穿,无聊的时候还能拿温雅的书看,还可以有同样的病号聊天。
当然,熙想还帮温雅做了点事,顺便又探查了一下从这里到外面的走廊。
温雅面色冷淡:“装病是会被惩罚的。”
“不要惩罚我,我……我不是装病。”熙想将投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拉住温雅衣摆,“能不能再让我呆几天。”
这两天熙想有事没事就去找温雅套近乎,她以为温雅负责管理着医务室,只是让她多呆一会儿,做做顺水人情,这对温雅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可温雅听后,突然发怒,拽起熙想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拖下来:“你当我是做慈善的?比你严重的人多的是,我让你滚你就立刻给我滚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这么一发怒,引起所有在医务室里的人都看向熙想。
还有人将床帘拉开,笑嘻嘻地看热闹。
“……”熙想被吓蒙了,在地上呆坐了一会儿后,才从地上爬起来,缩着脖子头也不回地走出医务室。
“去哪儿?”温雅快步跟上她,走到走廊里。
“回、回寝室……”熙想指了指寝室和教室的方向。
温雅走到熙想身边,皱眉,问:“你记得路?”
“大概记得一点。”熙想有些害怕。
她记得青果可是熟门熟路的,还有好多人也都从那个方向走。可熙想毕竟来这里没多久,她生怕自己努力记路的事情被发现,就显得很心虚。
“腕表上有地图,只要你走多了路,总能找到出口的。”温雅指了指熙想的腕表。
这句话说得熙想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