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说当从前的恩怨一笔勾销吗?我们做不了亲密的朋友,难道就连普通朋友也不行?提起夏威夷
吴墨守忽然
你最近究竟怎么了?
这句话该我问你才是,你最近究竟怎么了?
我事先声明啊,要是叶薛琪又误会什么了,可不怪我。
我们之间,你觉得有什么能让凯琪误会的?
没有。
那周末下午三点在我经常去的那家咖啡管,需要我去接你?
不用不用,不就是星辉大厦二楼那间艾晨思吗,我知道路。
吴墨守闷笑几声,对,就是那家,你怎么知道的?
李涞听着不知为何有些尴尬,赶紧结束话题:那就这样吧,再见。随后挂断电话,松了一口气。
然而,虽然缓了口气的李涞却不知道隔墙有耳,通完电话后给处于抓狂状态中的好友杨柳通知一声,便匆匆走出出版社的大门。
路雪晴偷偷摸摸地偷听李涞通电话,然后事无巨细都给封知武报备。
小武哥哥,吴墨守要抢亲了。
正常说话。
我说的千真万确,刚才吴墨守打电话来约李涞,李涞在他的淫威下最终屈服了!
时间、地点。
路雪晴把她记得的全部信息告诉封知武后,便被封知武立刻挂断了电话。她有些无奈地看了看手机,随后甩甩顺滑的长头发,毫不在意地哼着小曲回到自己另外一个工作岗位上。对的,她现在兢兢业业地干着两份工作。而他的上司是冷酷无情的,执拗善变的都跟他没有关系,因为她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李涞匆匆忙忙地回到封知武的公寓,一路上也无暇顾及平日总会多看几眼的亭台楼阁,花树草木,他要找到在夏威夷时让封知武挑的说要送给吴墨守的谢礼。
他当时也是为了不跟封知武发生口舌之争才答应让封知武处理他给吴墨守的谢礼,但直觉上,他认为封知武绝对会亲自把礼物送到吴墨守的手上,然后说点什么李涞觉得封知武实在是对吴墨守太过敏感了。他不想让封知武这么做。
正当他在客厅的杂物柜里翻翻找找之际,公寓的门被打开了。
你、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李涞问杵在门口,目不转睛盯着他的封知武道。
提前下班。
没等李涞走过去帮忙,封知武直接进了家门。
他把黑色和暗紫色条纹的领带扯下扔在沙发上,然后问:找什么?
找、我没找什么。
找什么?封知武的声量和音调完全没有变化地重复道。
李涞看着面前面无表情,但眼神中透露出微微怒意的男人,叹了口气,道:找给吴墨守那份礼物。
要知道,乐观主义者是很少叹气的,他们很少有无可奈何的时候,因为没有遇上让他们无可奈何的人。
李涞从前总是被吴墨守忽视的时候也很少叹气,他总觉得,喜欢是一个人的事情,对方接受与否,全凭运气,只由命运安排,随后他也慢慢释然了,直至伤害过后幡然醒悟的那一刻。乐观主义者也是不纠缠、不执拗的人,当自己的坚持成为别人的笑柄后,会依然自我结束。
但是,如果换成别人喜欢的对象是自己,乐观主义者就不能再那么淡定了,他们太过良善,尤其不懂拒绝别人的好意。当然前提是,这种好意是真诚的,在他们生长的环境里,虚假的好意总比真诚的要多得多。
李涞虽然总觉得封知武会喜欢上自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但他就既然已经相信了封知武的情感是真挚的,就总不能下狠心拒绝封知武的要求,因为他会将心比心,他知道喜欢与好意是需要被肯定的。
一个人,最不能犯的错误之一就是,永远都不能认为身边的人对你的喜欢和关心都是理所当然的。
在李涞拍拍衣物上的褶皱,打算直接把今天的事情全盘托出之时,封知武却道:我把那件东西扔了。
封知武坐在沙发上若无其事地叙述着,李涞听言,脸色稍稍变青,刚才和盘托出的想法突然被搁置一边,他本想和气一些,但话语出口后便自行变了分贝和语气:你都不需要先征求一下我的意见吗?当初那东西也是你自己挑的。
吴墨守不过恰巧救你一次,你忘记他当初怎么对你了,而我连银行卡都给你,对你百般讨好,你什么都没有给过我,却要给吴墨守送礼,封知武顿一顿,继续道李涞,我平时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封知武,你究竟知不知道尊重是什么?李涞一反常态,完全没有收敛自己的怒气。
李涞明明知道封知武已经处在生气的边缘,奈何平日封知武在他面前就像是色厉内荏的纸老虎,此时对封知武完全不尊重他的行径,他觉得是不能忍让的。他觉得只要自己这一次还像往日一般嘻嘻哈哈地忍让了,日后,以封知武霸道的性格,说不定在这种事情上会变本加厉,得寸进尺。男人,总是要守住自己的底线,孰可忍孰不可忍。
封知武听到李涞的回答,怒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