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审稿等事宜,另外一个组负责授权、出版等事宜,还有其他规章制度方面也比从前规范了许多。
可是虽然新开了两个组,但其实编辑部依然是从前的规模,一时间也没有招收新人的可能。因为李涞只负责路雪晴一个人,于是,有了李涞在公司里打杂一般的存在。
而李涞也不介怀,他知道现在编辑部是处于改革阶段、紧张时期,而且他能利用这段繁琐的杂物劳动与其他老编辑套套近乎,取取经,他乐而为之。
在买到礼物的第二晚,李涞终于给自己做好里心里建设,鼓足勇气,决定上门给封知武道歉去。他还故意等了一晚,因为也许就是这一晚,封知武便比他更沉不住气,先向他认错也不定的。
可惜,没有。虽则这个结果让李涞感到丝丝缕缕的失落,但他并没有因此否定自己的抉择。
这一晚,离开编辑部时,夜幕已经彻底降临,没有繁星闪烁,只有零零星星的几颗星星罗布在黑布幕似的夜空中,青白的上弦月显得有些孤单与冷清。
李涞主动上阵。路雪晴的车让杨柳给送回主人家去。不知为何还没家里人解禁的李大少爷从公交站下车的时候,一直悔恨自己当初拒绝封知武把车给他开的提议,他觉得自己简直是脑抽了,笨得天下无双。
寒风凛冽中,他没有想明白。其实有时候,不是我们当初的决定错了,而是我们如今的感觉和心境改变了,感情如是,处事上亦如是。
当一到达小区,见到熟悉的入口时,李涞的心里建防一下子全部坍塌,但乐观主义者是不屈不挠,绝不退缩的,箭在弦上的时候,即使心中有再大的忐忑,也是必须一往无前!
在小区路灯下,树影中,徘徊了一次,李涞硬着头皮迈开脚步,打算冲进小区,在攻陷封知武的那间公寓。
可是,有很多时候,但我们已经做好万全准备,只差最后一着的时候,总会发生点意外之事,让我们措手不及。
李涞只感觉从修葺得赏心悦目的草丛中,突然跳出一个人,自己还没来得及转头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嘴上、鼻上已经被捂上了一条沾了乙醚的手绢。
他使劲拽开那个人的手,可惜他平日也不太爱运动,他很痛恨自己此时的手无缚鸡之力。他模糊中看到了一条似曾相识的手链,镶着宝蓝色玛瑙石的,挣扎着挣扎着他便昏过去了。
昏过去之前,他只有一个想法,都还没有道歉呢,怎么就能被绑架了呢?
李涞醒来的时候身边没有任何声息,他也感觉不到人的气息,他心里其实是十分恐惧、惊慌,手心的滑腻和冰冷让他知道自己处于一个什么状态。
他知道自己现在不能让犯人知道自己已经清醒了,所以并没有轻举妄动,依旧是保持着醒来时动作,因为就算这个房间里没有但,但说不定,自己就被几台设备拍着。
为了让自己的思维不要只停留在自己面临着的这个困境,降低自己的恐惧感,李涞开始想些有的没的。
他觉得自己的人生实在是太过反转。
他的双胞胎姐姐李和雅大概12岁的时候,曾经卷进过一起大型的少儿绑架案中,把家里弄得心惊胆颤,即使那时尚年幼,他依然记得这件事。
因为他和李博加在此之后需要经过家中允许才能出行,还被灌输了十分多的安全知识和意识,在安全方面小心翼翼总是没错的,他们从此以后再也没有遇上类似的事件,直到成年后这方面的教育和管理才有所放松了。
但没想到,自己现在也已是年轻小伙一个了,却反而遭遇此事。李涞想着自己今天穿戴也没有太张扬显摆,平时行事也足够低调平凡,所以他就搞不明白,这年头的绑架犯究竟什么眼光?满大街的打扮光鲜靓丽的富家公子哥不去绑,就非要绑架他这一个穿着穷酸的。
作者有话要说:
☆、风起风落6
但没想到,自己现在也已是年轻小伙一个了,却反而遭遇此事。李涞想着自己今天穿戴也没有太张扬显摆,平时行事也足够低调平凡,所以他就搞不明白,这年头的绑架犯究竟什么眼光?满大街的打扮光鲜靓丽的富家公子哥不去绑,就非要绑架他这一个穿着穷酸的。
这瞎了眼的绑架犯!不称职!不专业!李涞心里狠狠骂道。
监视器后。
强壮的绑架犯A,憨憨道:大哥,你说药的分量是不是太多的,他人怎么还没醒?
瘦弱的绑架犯B,不耐烦道:药是你下的,你丫的问我?
A疑惑地问:那他还没醒呢,我们视频怎么录啊?
B给了A一个爆栗,吼:你是猪吗?谁让你等他睡醒了,直接用水泼!你个猪栏生的。
戴着口罩和帽子,身强力壮的绑架犯A是绑架犯中的异类,他刚从乡下出来就稀里糊涂跟着自己的表哥其实就是绑架犯B,干这一票,完全缺乏成为称职绑架犯的特点冷酷无情的内心和阴险狡猾的头脑。
他不忍心用冷水泼李涞,所以选择了用手摇。他先是扶着李涞的肩膀从左往右